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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普義心中一顫:「你把他怎麼樣了?」
連成壁聞言呵呵一笑:「鍾教授,看來還沒有人告訴你這些事啊」。
「什麼事?是不是關於惠民的?」鍾普義忙問道。
連成壁點頭:「你可是養了一個好兒子,拿了我的錢,事沒辦成就跑了。我滿天下的也沒有把他找出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鍾普義沒聽明白。
「我說這麼明顯鍾教授還沒聽明白?難怪連自己兒子什麼秉性都不清楚。鍾惠民為了錢出賣了仁義製藥,你研發的急救一號如果沒他從中做手腳,以教授的宅心仁厚,會容許不過關的藥品上市麼?」連成壁暗諷道。
鍾普義只感覺到心臟猛的一抽:「不可能,惠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萬事皆有可能,況且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清苦一輩子,黃土都埋到脖子裡,是能視錢財為糞土。可你大兒子還年輕,明明身懷聚寶盆卻不拿來賺錢,只有你和你小兒子兩個傻子才能做到。」連成壁冷哼一聲。
「你……你……」鍾普義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顫抖著手指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來第二個字,猛的兩眼一翻從椅子上栽了下去。
簡惜下午很守承諾的沒有待在公司,當著霍子妍的面答應回家休息。出了公司就開車到了一家咖啡廳,選了一個不扎眼也不容易被忽視的座位,點了一杯咖啡慢慢悠悠的享受著窗外照進來的陽光。
這家咖啡廳屬於高檔消費水平,咖啡都是外國進口的咖啡豆。咖啡粉也不是機器打磨的,而是人工碾碎的,喝起來格外的有味道。
連成壁有來這裡喝咖啡的習慣,簡惜就是刻意在這裡等著跟他偶遇的。一杯咖啡還沒喝下去幾口,餘光已經看見連成壁走了進來。
「連先生。」服務員自然認識這位老顧客,看到他進來就忙迎了上來。
連成壁點點頭,剛要說照常點餐的時候就看到了簡惜。儘管只是側面,他已經無比確定就是簡惜了。
「連先生,今天還是老規矩嗎?」服務員問道。
連成壁抬了下手,示意她稍等,就抬步走向了簡惜坐的位置。喬安看到他是去找簡惜,便沒有跟的很近了。
「簡惜」連成壁走到她眼前,有點驚喜真的是她。
簡惜抬了抬眼,眼底毫無波瀾,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連成壁看到她對自己冷淡,心底很不是滋味。以前她沒跟連翼才的關係鬧僵的時候。他們還能像朋友那樣偶爾一起吃吃飯喝喝咖啡。自從鬧翻之後,他們再見面就像隔了一道鴻溝一般。
「難得碰巧,很久沒一起喝咖啡了。我在這兒預訂了一個包廂,要不要一起?」連成壁迎著她的冷淡問道。
「不了,我不想跟姓連的人有交際。」簡惜微微搖頭。
「我沒辦法選擇自己姓什麼,但我能選擇怎麼活著。以後連這個姓氏,再也威脅不到你了。」連成壁堅定的說道。
簡惜黛眉微蹙,挑起一抹疑惑:「什麼意思?」
「這裡不方便說,就當是普通朋友聊聊行嗎?」連成壁從來都不是會祈求別人的人,可在簡惜面前,他甘於卸下連氏總裁的身份。
簡惜猶豫了片刻才點了下頭。連成壁心花怒放,立刻給服務員打手勢,服務員馬上帶路把他們領進包廂。
包廂很奢華,兩個人坐有點浪費。不過連成壁平常都是一個人來,多了一個簡惜反而顯得不浪費了。服務員問清了他們點的餐品就出去了。
「身體好點了嗎?」連成壁主動問道,他知道要是他不說話,簡惜是絕對不會先開口。
「驚天集團被你們步步緊*,你覺得我好的了?」簡惜言語間不免帶著諷刺的意味。
連成壁微微嘆氣:「簡惜,我不是有意跟你作對,只是立場不同。連氏集團從創立之日開始就是燕家斂財的工具,我無從選擇」。
簡惜輕呵一聲,不再言語。連成壁又說道:「我知道你恨他,現在連氏集團已經全部被我掌控了,以後他再也不能威脅到你了」。
「燕家……」簡惜故作不知,眼底閃過驚訝。
連成壁頷首道:「嗯,燕家現在把威海這邊全權交給了燕九。她想培養自己的勢力,這才放棄了父親,選擇了我。現在他等於被軟禁了起來」。
「原來如此,燕九倒是個厲害的。」簡惜恍然。
「你既然知道她厲害,又何苦還要站在秦城那邊。九小姐她對驚天和驚天集團都勢在必得。燕家對威海也是勢在必得。秦城無權無勢,根本沒有贏的把握。」連成壁趁機勸說。
「成壁,如果你還想跟我做朋友,以後見面就不要再說這種話。你也說了,我們立場不同。我恨的是你父親,不是你。莫非你也想我連你一起恨?」簡惜臉色沉了下來。
連成壁心中大駭,他當然不想簡惜恨自己。那跟自己的初衷就背道而馳了。遂說道:「好,那我們不談這些。你身體要不要緊?不行就到國外去查,我陪你」。
「再說吧,仁義製藥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哪兒都去不了,吃著藥呢,應該沒大礙。」簡惜聽到連成壁不說那些,臉色才緩和一些。
連成壁張了下嘴想跟她說件事,不過想想兩人各為其主,也就把話咽了下去。轉而說道:「耽誤不了幾天,你要沒空我來安排」。
「再說吧。」簡惜還是這句話。
連成壁也不能強把她拖到國外去,只好先把這事擱著了。剛剛跟簡惜緩和了下關係,他也不想因為這事惹她不高興。
霍子妍接到老邪鬼打來的電話,說鍾普義突然在拘留所暈倒。她馬上就開車去了醫院,路上把這事告訴了秦城。
秦城不能出面,叮囑她開車小心,這邊立刻讓唐小寶過去看看情況。
霍子妍和唐小寶一前一後到了醫院,鍾普義已經進了手術室。手術外站了一圈警察,整個樓層都被封鎖了。
「搞這麼大的陣勢,又不是恐怖分子。」霍子妍看著有點生氣。
「都是燕九派來的人。」老邪鬼也覺得小題大做。
唐小寶忙問道:「鍾教授一向身體硬朗,怎麼突然暈倒了?」
「我問過了,連成壁見過鍾教授,不知道跟他說了。鍾教授就是當著他的面暈過去的。」老邪鬼說道。
霍子妍聞言蹙眉:「能讓鍾教授氣到暈倒的事,也只有鍾惠民一件了。我刻意瞞著他老人家沒說,就是怕他這樣」。
「連成壁真不是人,他把這事告訴老教授有什麼目的?」唐小寶呸了一聲。
「也許是想打探鍾惠民的消息。不過事與願違,醫生說鍾教授是腦血栓,就算搶救過來也可能落個半身不遂。」老邪鬼猜測道。
霍子妍臉色變了變:「這事鍾濟民知道了嗎?」
「怎麼瞞得住?我看他都快急的跳牆了。」老邪鬼說道。
「你讓你的人給他捎句話,讓他稍安勿躁。等鍾教授手術結束我就去見他。」霍子妍想了想說道。
老邪鬼點點頭,就給他的人去打電話了。霍子妍也走到一邊給秦城打了電話,說了這些事。
「看來燕九也是找鍾惠民找瘋了,主意都打到老頭子身上了。」秦城皺眉說道。
「我早說這個女人蛇蠍心腸,老少婦孺都要給她當墊腳石。」霍子妍氣道。鍾普義一生樂善好施,到最後卻被燕九害到這個田地。
秦城知道霍子妍對燕九偏見很重,遂說道:「先別生氣了,等手術結束後你問問情況,再給我打電話」。
「嗯」霍子妍嗯了一聲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對燕九好像不怎麼討厭」。
「怎麼說起這個了?」秦城一愣。
「你是不是喜歡她?」霍子妍不答反問。
「呃……你想哪去了?」秦城一時無語,這什麼跟什麼,她是從哪裡推論出來的。
霍子妍哼了一聲說道:「每次我一說燕九的不好,你要麼扯開話題,要麼保持沉默。這說明你在維護她,你要是不喜歡她怎麼會維護她?」
「……」秦城汗了一把,有點無語。他跟燕九雖然一直在斗,可能總共也沒見過幾次,見面的時候還都是打個你死我活的。哪裡談的上喜歡,充其量自己只是欣賞燕九的聰明罷了。
聽他不說話,霍子妍更氣了:「死禽獸,我警告你。你喜歡別人我都可以忍。但是燕九,絕對不行。翎兒,畫墨,念念哪個沒有被她算計過?你要是敢喜歡她,對得起我們幾個麼?」
「子妍,你真想多了。我不喜歡她。」秦城聽霍子妍真生氣了,忙否認道。
「哼,我不相信你這個*大蘿蔔的話。你自己掂量吧,是燕九重要還是我們幾個重要。」霍子妍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霍子妍是個很敏感的女人,尤其是在感情這方面。秦城喜歡說,作為他的女人。不可能感覺不到,可不管是蘇畫墨還是韓一念,她只當沒看見。
可燕九這個女人做事太狠,霍子妍不喜歡,非常不喜歡,甚至反感厭惡。秦城要是喜歡這樣的女人,不就是等於降低自己的品味麼?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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