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眸光一沉,意識到了什麼,脫口問道:「你受傷了?」
「燕隊長,這個人情你到底還不還?」秦城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揉了揉自己的肩頭笑問。
「你走吧,這事我做不了主。二十一條人命已經是重大案件了,作為唯一的目擊證人,誰也不能見。」燕九冷冷的了幾句,也沒有追問他是否受傷的事情。
秦城露出失望的神色:「打擾了」。
著就轉身走了,燕九緊緊的盯著他的步伐,發現他腳步有些輕浮,聯想到他今日連自己一掌都躲不過,交手的時候也沒有動用內力,十有**是受了內傷的原因。
「秦城受傷了!」這個信息一旦錄入大腦,燕九瞬間就想到了他受傷能給耗子增加多少成功率。思及這個,燕九快步回了辦公室,這個消息是否屬實,還得要經過一番打探才能證實。
秦城回到車上就給光頭強打了電話吩咐道:「把我受傷的消息散布出去」。
掛了電話秦城發動車子離開警局,肩頭還隱隱作痛,幸好自己掌握的角度精準,不然這一掌非能把自己的肩胛骨拍碎不可。
燕九給耗子打電話,告訴他秦城很可能受了傷的消息。吩咐他立刻去查一查這事的真假,耗子聽了不敢耽誤,馬上就讓人去打探這事了。
光頭強在秦城的吩咐下,很巧妙的把這個消息散發了出去。這才能給讓耗子的人在很巧合的情況下打聽出了一二。耗子收到消息又第一時間給燕九打電話。
「九姐,是真的,秦城是受傷了,不過好像不重」。
「他受的是內傷,表面上看不出來。我跟他交手發現他好像不能動用內力。」燕九哼了一聲,這次秦城他可是自己自曝其短了。
耗子不太懂修武之人不能動用內力是什麼意思,問道:「不能用內力是什麼意思?」
「就是他現在跟你們一樣,只會些拳腳功夫了。這樣一來,我們的勝算又大了些。」燕九沒有解釋太多,只了秦城受傷的好處。
「太好了,這是老天都在幫我們啊。」耗子興奮的喊道。
「先別高興的太早,我也無法確定他的內力什麼時候能恢復。唯今只有儘快摸清他們的底牌,趁他病,要他命。」燕九狠毒的道。
耗子摸搓著手掌道:「我和少華隨時準備著,就等九姐下令了」。
掛了耗子的電話,燕九冷笑了幾聲。站在個人的角度,她跟秦城無冤無仇,相反還很欣賞他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修為。可站在家族的角度,他們之間的利益衝突太大,註定成不了朋友。
公寓裡的氣氛從昨晚到現在都比較低沉,秦城走了,蘇畫墨回來了,人數上看起來沒少,可是卻已經少了很多東西。霍子妍和韓一念兩人各自悶悶不樂,吃了飯就各自回了房間。
咚咚,咚咚!
「進來」蘇畫墨正靠在床頭看書,聽到敲門聲應了一聲。
房門打開,韓一念抱著她的泰迪熊的抱枕走了進來:「畫墨姐姐,我睡不著」。
蘇畫墨眼帘都懶的抬,只是拍了拍身邊的空床。韓一念開心的脫了鞋子,翻過她躺到了被窩裡面。
「畫墨姐姐,你在看什麼書?」韓一念沒話找話的問道。
「你看不懂的書。」蘇畫墨淡淡回道。
「哦」韓一念沒了聲音,翻了個身背對著她玩起了泰迪熊。
蘇畫墨也不話,一頁一頁的翻著手裡的書。韓一念聽著刷刷的翻書聲更難以入睡。過了一會又翻了過來:「畫墨姐姐,你怎麼都不問秦城哥哥的事」。
「有什麼好問的,你都認定他騙你了,那把他趕出去不就完了嗎?」蘇畫墨的語氣聽起來並沒把這個當回事。
「嗯……」韓一念撅了撅嘴,想了想還是沒忍住道:「其實秦城哥哥還是很好的,我給尚銘哥哥打了電話,知道他不是有意騙我們的」。
蘇畫墨偏頭看了看她:「所以呢?」
「所以秦城哥哥也不是那麼壞啦。」韓一念不好意思的道。他壞的人是自己,他好的人也是自己,她都覺得自己太變化無常了。
「你現在的意思是不生氣了?」蘇畫墨算是聽出眉目來了。
「不是哦,我還是很生氣。」韓一念否認道。
蘇畫墨放下書,認真的問她:「念念,我問你,你把他趕出去之後心底好過了嗎?」
韓一念嘟了嘟嘴:「我明明很生氣,可把他趕出去之後一都不開心。今天都下雪了,秦城哥哥都不知道有沒有衣服穿。畫墨姐姐,我是不是很過分?」
「你生氣還在關心他,證明還是沒有真的生氣。你其實不是接受不了他騙你,只是謊言被揭穿,他就沒有理由再留在公寓了,你更傷心的應該是這個吧?」蘇畫墨像是長了一雙能透視的眼睛,的話直接戳中了韓一念的心思。
「才……才不是,我就是生氣了,很生氣。我要睡覺了,畫墨姐姐晚安。」韓一念似乎不能接受自己的真實心思,翻個個身就閉上了眼睛。
蘇畫墨微微搖頭,給她拉了拉被子。有些話到為止就行,她也不是孩子了,總能慢慢想通的。
這一晚上註定警隊是個不眠之夜,幾乎是全部傾巢而出。一夜之間就把威海市所有娛樂場所掃了一遍。其規模和力度可謂是前所未有,一些沒有收到消息的場子都很倒霉的成了刀下亡魂。
秦城卻是睡的格外香沉,連同昨晚的覺都補了回來。唐寶昨晚回了唐家,秦城鳩占鵲巢,在唐寶的床上睡得昏天暗地,一直到季欣做好早飯來喊他起床,他才從睡夢中醒過來。
起床之後沒有看到蕭翎兒三人,一時間有恍惚不習慣。胖子揮舞著油條招呼道:「城哥」。
「嗯」秦城應了一聲坐下來。季欣給他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豆漿。豆漿配油條的完美搭配,秦城已經很久沒吃了,自從住進公寓,每天早上都蕭翎兒準備好豐盛的早晨,像油條這樣的油炸品,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餐桌上的。
「你不喜歡吃?」季欣看他愣著不動筷子問道。
「不是。」秦城回神,夾起一根油條吃了起來。心嘆習慣真是件可怕的東西。
「嘿嘿,城哥,是不是沒有一群美女陪著,吃飯沒有胃口了?」胖子不怕死的往秦城的痛處戳。
秦城踹了他一腳,閒閒的道:「你吃飽了吧,吃飽了去把光頭強給我叫來」。
「我沒吃飽,我還早著呢。」胖子抓起一根油條道。
秦城的視線掃到他身上,胖子頓感一陣涼風從背後吹來,弱弱的道:「那我給他打電話」。
「打電話不要錢麼?你這麼胖,跑過去也累不死。」秦城淡淡道。
胖子哀怨一聲,把油條塞進嘴裡,又一手抓起了一根才站起來往門外走,嘴裡還含糊不清的嘀咕道:「男人啊,每個月總有幾天不對脾氣的時候」。
他話剛落音,一根筷子就縮的朝他嗖的一下飛來。屁股上猛的被扎了一下,胖子疼的一下跳了起來,捂著屁股大叫。
季欣看著他滑稽的樣子笑的不行,她有時候真的很想問胖子是不是猴子請來的逗比。記得有次她在看甄嬛傳,唐寶拍著胖子道:「胖子,我覺得你該改個古雅的名字,比如鈕鈷祿氏甄逗」。
胖子捂著屁股跳出了偵探社,他才吃了兩根油條,怎麼可能吃飽。於是出了三元巷就先找了家早餐鋪,叫了兩籠包子,一碗豆花,吃飽喝足之後才打車去找光頭強。
唐寶昨晚被緊急召喚回家,他的爺爺把他叫進書房。前所未有的跟他了很多關於家族的危機,包括跟燕京主家日漸破裂的關係。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爺爺用如此嚴肅的口氣跟自己話。第一次他意識到自己肩膀上有了責任,他身為爺爺唯一的孫子,早就應該扛起家族的責任了。
整整一晚上他都沒有睡著,盤腿坐在書房的地板上,他什麼都沒想,就是在按照秦城叫的心法修煉。他越來越意識到一個修武之人能給家族帶來的利益,所以無論如何,他不能放棄這條路。
一夜過後,他還是沒有感覺到引氣入體。睜開眼睛的他沒有失望,有的只是越來越高的鬥志。總有一天他會有一飛沖天的那一天。
在家吃了一頓早飯,唐寶就開車回了偵探社。正好光頭強也剛剛跟胖子一起到地方,兩人一見面就想起昨天的爭吵,好在他們都不是氣的人,互相錘了一下這事就算翻篇了。
「城哥」三人一起來到花園,秦城正在用樹枝在沒有融化的雪上練字,各種字體的『威海』二字在雪上隨風飛舞,揚起片片雪花。
失眠到了現在,天都亮了我還沒有睡意,真是想死,想撞牆。誰有不吃藥就能治失眠的辦法啊,跪求,跪求,真心的被失眠折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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