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隨著許青竹的離去,整個別墅就只剩下了陸凡一個人,無疑是顯得更加的安靜了,眼下葉朵朵還在葉家忙活事情,看這樣子估計還要一兩天的時間。筆神閣 bishenge.com
洗漱吃過早餐之後,陸凡不免有些百無聊賴,索性驅車前往慶家。
而當得知陸凡接下來準備前往江南的消息後,慶春秋不由笑著道:「這可真是巧了,原來我也是打算後天準備前往江南,想不到竟然跟陸先生想到一塊兒去了。」
「慶家主也準備去江南,何事兒?」陸凡問道。
「也不是什麼緊要事兒,想來陸先生也知道,我有個二弟在東境大本營,江南那片區現在屬於東境管轄,眼下還在過年,就想著過去跟他嘮叨嘮叨。」
慶春秋說到這裡,緊接著說道:「對了陸先生,若是您不嫌棄的話,後天我們一同前往江南如何?路上的時候也相互有個照應。」
陸凡聽到這裡便明白過來了,估計是慶青山回來跟自己老爹說起過要去江南這事兒。
慶春秋心裡很清楚,前陣子族會的時候,陸凡與他二弟慶夏冬結下了梁子,若是讓慶夏冬知道陸凡去了江南的話,以慶夏冬和慶崇山這對父子一定會對陸凡出手的。
一想到陸凡那恐怖的身手和恐怖的身份,慶春秋就一陣頭大,為了阻止自己的弟弟做傻事兒,當然也是為了救自家弟弟一命,慶春秋這才臨時決定跟著陸凡一起前往江南。
當然了慶春秋也知道,此番陸先生前往江南,並非是衝著自己的二弟去的,而是衝著那個近些年來越發囂張跋扈的姑蘇慕容王府而去。
陸凡想了想便微微點頭道:「也好,既然你弟弟在江南,那我們就去他家吧,這樣也省得再花錢住酒店,連吃飯也都省了。」
慶春秋卻是一下愣住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慶青山則是點頭說道:「陸先生不嫌棄的話,那我等自然是沒問題,相信我二叔他們也一定會非常歡迎的。」
慶春秋臉上則是暗暗叫苦,心想著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若是陸先生真住進了自己弟弟的府上,到時候指不定會弄出什麼事情來呢。
更讓慶春秋無奈的是,有關陸先生的身份,他又不能透露出去,除非是陸先生自行相告。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兩日後我們出發去江南,你們先給慶夏冬打聲招呼,好讓他有個準備。」陸凡微微一笑旋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眼下幸福里別墅沒什麼人,而葉家那邊正在辦喪事兒,他自然不可能這時候去葉家,索性就在慶家住下來蹭吃蹭喝了。
慶春秋給慶青山使了個眼色讓他招呼陸凡,自己則是轉身走出客廳轉而來到書房,接著掏出手機給自家弟弟慶夏冬打了個電話。
「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
慶夏冬說話向來很直接,哪怕是親兄弟且眼下是大過年也沒有任何寒暄,更何況前些天族會的時候,他們父子被陸凡狠狠打了臉,當著眾多族人的面灰溜溜離開祖宅。
直到現在,慶夏冬的氣都還沒有消呢。
慶春秋想了想還是還是決定直接相告:「跟你說件事兒,後天我打算與青山去你那小住幾天。」
慶夏冬不由說道:「來就來唄,反正你也退了,青山眼下也沒有任何職務,那就過來住幾天,我們哥倆好好聚聚,這些年咱們為了公務,可是聚少離多啊。」
慶春秋說道:「另外,陸先生也會跟著一起去。」
「陸先生,哪個陸先生?」慶夏冬問道。
「就是,族會你見過的那位陸先生,他也會跟我們一起去江南!」
「你說什麼?那姓陸的臭小子,他也跟著一起來?」
慶夏冬當場就怒了,咬著牙道:「我說大哥,你存心噁心我是不是?你難道忘了族會那天,那姓陸的狗東西是怎麼對我的,還有直到現在崇山被他打斷的手都還沒有好呢!」
慶春秋微微嘆了一聲說道:「夏冬,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些年你是越來越蠻橫跋扈,越來越不講理了,還有我告訴你,陸先生的身份不同尋常,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不同尋常?不就是身手高強了一些,就他那毛都還沒有長齊的混賬東西,以為仗著身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慶夏冬說到這裡重重哼了一聲,接著又說道:「還有,你也別說我蠻橫跋扈,明明是那姓陸的臭小子仗著武功橫行霸道,在老家的時候我拿他沒辦法,真要是到了江南,我定要他好看!」
慶春秋心中實在很無奈,從小到大自己這位弟弟向來如此,脾氣倔得像頭牛,偏偏還沒有半點眼力價,不折不扣的莽夫。
「之前的事兒咱們不提,但是我告訴你夏冬,陸先生這事兒,你無論如何都給我收斂點,你聽到了沒有?」慶春秋肅聲說道。
慶夏冬哼了一聲冷笑道:「大哥你替我轉告那姓陸的小子,他要來江南可以,甚至他想來我家,也完全沒問題,但前提是,他得不怕死!」
這句話說完,慶夏冬便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個混賬東西……」
慶春秋氣得就要當場砸手機,可剛舉起來大概是忽然意識到這畢竟是自己的手機,最後到底是沒捨得砸下來。
兩天一晃而過,葉朵朵在得知陸凡要去江南,加上她眼下還沒有開學暫時不用去學校,另外她也不想繼續待在家裡鬧心,索性就跟著陸凡一起前往江南。
初九之後,氣溫逐漸回暖,尤其是江南大地,白天艷陽高照,竟然已有一些大地回春的跡象了。
「陸凡,你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兒要突然決定到江南來?」坐在車裡看著外面江南景色的葉朵朵忍不住問道。
陸凡撇嘴笑道:「不是早就告訴過你,煙花三月下揚州,江南的姑娘最俏,我來江南自然是要看一看這江南美女了。」
葉朵朵不由說道:「你自己都說了,煙花三月下揚州,可現在還是正月啊,哪裡來的三月?」
陸凡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想你應該聽說過這樣一句話:沒有哪一個姑娘永遠都是十八歲,但卻永遠有十八歲的姑娘,現在雖然是三月,但這十八歲的姑娘它也照樣有啊是不是?」
葉朵朵瞬間無語,白了他一眼徑直把頭扭過去懶得在聽這傢伙的歪理了。
這次陸凡是跟隨慶家等人一同來江南的,坐的自然也是慶家的車子,這樣也省得他和葉朵朵再另外開一台車來。
下了高速再走半個時辰,三台黑色豪華車子便是停在了一棟街角老洋房前。
這老洋房看樣子是上個世紀留下來的,已經有些年月了,外面並沒有做太大的修繕,只是照著原樣修補了一些,有個非常大的花園,整體看起來很是雅致。
在江南蘇城這種大都市,還能夠住得起這種級別的老洋房別墅,身份定然是非同尋常,往往有錢大富還不行,還要有權勢有貴氣。
整個蘇城不少百姓都知道,這座老洋房正是東境大本營第三副統領慶夏冬的宅子。
「陸先生,我們到了!」慶青山拉開車門說道。
陸凡微微點頭旋即下車,原本他還以為這慶夏冬會大門緊閉不歡迎自己到來,想不到這慶夏冬慶崇山這對父子竟然還專程等在了大門口相迎。
這邊慶春秋已經與慶夏冬在寒暄了,不過當陸凡下車的那一刻,一旁的慶崇山卻是冷冷的掃了一眼,眼神里毫不掩飾地充滿了對陸凡的怨恨。
想來也正常,如今慶崇山的右手還綁著石膏繃帶呢,當初在慶家老祖族會的時候,他的手直接被陸凡給打斷,當著眾人的面大大丟了臉,心中自然是氣不過。
儘管打了人家,而且害還得人家大大丟了臉,陸凡卻依然像個沒事人似的大步走過去,笑道:「慶家二爺,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別來無恙啊。」
慶夏冬豁然轉過頭來,瞪著陸凡冷聲說道:「我也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敢來江南蘇城,而且還敢來我家。」
陸凡呵呵笑道:「我也想不到,你們父子竟然還會親自出來相迎,看樣子我還是有幾分面子的嘛。」
慶夏冬聽到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老子我好歹也是東境第三副統領,在整個江南蘇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我大哥一家來拜年,我這個做弟弟的總不能關著大門吧?」
說到這裡,慶夏冬戲謔一笑,說道:「你既然是我大哥的朋友,且跟我大哥他們一起來的,一碼歸一碼,該有的禮數總該做足,總不能讓人笑話不是?」
陸凡聽了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慶二爺簡直說得太多了,那要按照你說的,現在是不是也早已經備好了宴席,等著我們前去開吃了?」
慶夏冬咧嘴一笑,說道:「那是自然,宴席早就準備好了,諸位裡面請。」
說著慶夏冬側身擺手請大家進去。
而一旁的慶崇山這時候則是冷哼道:「宴席倒是準備好了,不過你這狗小子有沒有這個本事兒吃,那可就不知道了!」
陸凡本想開口,不過這時候慶青山已經再三相請,他也就懶得再一般見識,當下邁步走進老洋房,葉朵朵不明所以,只得緊隨其後走進去。
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座老洋房面積著實不小,除卻花園不說,主體建築面積足足有七八百個平方,一共四層半,看起來已是相當氣派了。
一樓大廳宴席確實已經擺好了,然而席位上卻是坐著兩個人,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兩位老人就這樣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在眾人走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起身,也沒有抬頭看一眼,神態有種說不出的冷傲清高。
陸凡剛走進來立刻就看到這兩位老人了,當然他也已經看清楚兩人的境界實力,左側那名有著灰白山羊鬍須的老人是化勁大宗師巔峰。
而右側那名渾身枯瘦如柴的老人竟儼然是一尊三花聚頂的武王超級大高手!
陸凡看到這裡心中不禁暗暗感嘆,這江南看樣子輪武學底蘊還是要比江東強上一些啊,自己剛來竟然就遇上了真正的武王級別大高手。
當然陸凡不傻,自然也已經猜測出來,這兩位老人應該是慶夏冬特意請回來的對付自己的。
慶春秋這時候也看到了宴席主位上坐著的那兩位老人,不由問道:「夏冬,這兩位是?」
既然能夠坐在主位上,那就表示這兩人身份地位都不低,所以慶春秋和慶青山心中都很是納悶。
慶夏冬一拍額頭笑著說道:「這倒是我忘了,這兩位,左面這位是劉承山劉老前輩,乃是崇山半年前拜的師傅,右邊這位是劉老前輩的師兄,夏侯成德老前輩。」
說到這裡,慶夏冬笑著補充道:「對了,這兩位老前輩可都是崆峒派的前輩,也是我們江南蘇城江湖武林的泰斗。」
慶春秋聽到這連忙拱手說道:「原來是崆峒派的兩位老前輩,剛才失禮之處多有見諒。」
慶夏冬擺擺手說道:「劉老前輩既然是崇山的師傅,那大家都是一家人,用不著這麼客氣,來大家坐,你們坐了大半天的車想必都餓了,我這就叫下人上菜!」
慶夏冬呵呵笑著擺手招呼眾人落座。
慶春秋下意識看了看陸凡,不見他有開口的意思,於是這才落座。
慶青山自然也知道自己二叔請這兩位崆峒派高手前來是想找回前幾日的場子,所以神經一直懸著,臉上也有擔憂之色。
當然了,他這並不是擔心陸凡,而是在擔心這兩位崆峒派的老人,慶青山不禁心想,這都一把年紀了,半隻腳都棺材裡了,這又是何必呢。
陸凡依舊是一臉風輕雲淡的神情,他緩緩走過去拉開椅子就準備坐下。
然而便在此時,那一直端坐著目不斜視的劉承山忽然冷聲說道:「閣下好歹也是混江湖的,前幾日你打傷了我徒兒,今日上門來不說,現在竟然還一聲不吭就準備坐下來吃飯,你懂不懂江湖規矩?」
慶青山一聽,心想著這事情終於還是要搞來了。
慶春秋不由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慶青山則是微微搖頭示意不要出聲。
陸凡依然是拉開椅子坐下來,輕笑著說道:「什麼江湖規矩我不懂,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現在肚子餓了,這肚子餓了就要吃飯,這就是我的規矩!」
「你的規矩?你還真是好大的口氣!」
劉承山輕哼了一聲,緊接著說道:「那我也跟你說說我的規矩,崇山是我的徒弟,你打傷了我的徒弟,打斷了他一條胳膊,那就得要你的兩條胳膊來還,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不得不說這位蘇城武林民宿泰鬥氣派很足,說話的時候依然是目不斜視正襟危坐,氣勢很是逼人。
陸凡呵呵笑道:「不好意思,我的手還要留著拿筷子吃飯,所以恕難從命。」
說著他果真拿起了筷子。
劉承山大手一拍桌面,豁然站起身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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