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原本鬧哄哄的鶯歌夜宴瞬間安靜了下來,幾乎所有的客人在得到消息之後都是第一時間離去,畢竟是督察廳長親自前來,而且還是來者不善,生怕被殃及的客人自然不敢久留。一筆閣 m.yibige.com
號稱天北一姐的蘭麗麗幾乎是被兩位副館主強行拖進包廂的,哪怕她肥胖如小山,在這兩名化勁大宗師的手上也入輕如鴻毛。
包廂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蘭麗麗總算緩過神來,連聲說道:「褚廳長,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吶,每年給天北納的稅可不少,別的不說,光是你們督察廳來我鶯歌夜宴來玩的就不少。」
表面上聽起來蘭麗麗這是在訴苦哀求,但暗地裡卻是在威脅,你督察廳里的人也有不乾淨的,倘若真的要對鶯歌夜宴下手查封掉,那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到時候老娘就把這些人給供出來。
褚玉民沉聲哼道:「你少給我在這裡裝可憐,今日本廳長前來,並非是要查封你的鶯歌夜宴,而是有幾句話要問你!」
「有話要問我,不知褚廳長想要問我什麼?」蘭麗麗微微鬆了口氣,想來也對,倘若真的是要來查封,那就絕不是來這點人了。
褚玉民沒有開口,而是轉頭看向了陸凡。
陸凡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淡淡說道:「我問你,先前你那兩個貼身護衛,現在何處?」
「貼身護衛,可不就都在外面麼?不知陸先生問的是哪兩個?」蘭麗麗問道。
雖然她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給大卸八塊,但是蘭麗麗並不傻,別的不說單是從現在的情形來看,在場之人包括褚玉民在內都是站著的,只有這個年輕人是坐著,從這就可以看出陸凡的來歷不凡。
蘭麗麗根本不敢相信,陸凡這傢伙的身份地位竟然比褚廳長還要高,現在她腸子都快要悔青了,早知如此就是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得罪陸先生啊。
陸凡冷聲道:「被我打死那兩個灰衫老頭,他們的屍首現在何處,可有人來領走?」
其實這就是陸凡今晚來此的目的,他早就看出那兩位灰衫老頭是玄陰門的餘孽,其餘玄陰門的門人在得知後一定會前來將同門的屍首帶走的,畢竟那兩個老東西在玄陰門地位可不低。
蘭麗麗想也不想的道:「我早把那兩人的屍首給送走了。」
「送走了?送去哪兒了?」陸凡立刻問道。
「送去了首陰山。」
「首陰山?那是何處,你為何要將屍首送去那兒?」陸凡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蘭麗麗心中有些發懵,不清楚對方為何要問兩具屍體的去向,不過還是如實道:「首陰山是我們天北西面的山,山上有一座道觀,之前他們兩人跟我提及過,他們就是從首陰山下來的。」
「所以我在思考之後,決定還是讓他們落葉歸根,這應該沒什麼問題……」
只是不等蘭麗麗說完,陸凡長身而起,大手一揮道:「走,立刻去首陰山!」
說完他當即邁步走出包廂,褚玉民連忙邁步追出去,霍正東緊隨其後。
倒是那白清岩在這一剎那,瞳孔深處忽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凌厲寒芒。
眾人來得快去得也快,頃刻間幾台車子便是呼嘯著離開了鶯歌夜宴。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褚玉民忍不住問道:「陸先生,您難道懷疑首陰山上那座道觀有問題,跟近幾個月的少女失蹤案有關?」
陸凡撇嘴道:「有沒有關,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褚玉民想了想,兀自說道:「據我了解,首陰山因為是陰山,而且近代還是亂葬崗,那地方陰氣非常重要,尋常人根本很少去哪,就是那座道觀也是古代遺留的,近些年恐怕早已經荒廢了。」
陸凡聽了咧嘴冷笑道:「若真是陰山亂葬崗,那就錯不了了,他們若真是在天北落腳躲藏,那就一定是在首陰山!」
「陸先生為何會如此說?」褚玉民再次聽不明白了。
陸凡想了想,問道:「你可曾聽說過玄陰門?」
「玄陰門?」
褚玉民面色微微一凜,看這樣子他應該是知道的,半晌後才道:「據說上個世紀,玄陰門可是南境一大江湖超然勢力,只是這玄陰門無惡不作喪盡天良,最後不知什麼原因突然間被滅門。」
說到這裡,褚玉民話鋒一轉問道:「陸先生的意思是,最近那些少女失蹤案,跟著玄陰門有關,可玄陰門不是早就被滅門了嗎?」
陸凡卻已經是緩緩閉上了眼睛,懶得回答這傢伙的問題。
褚玉民卻面色凝重,倘若這事兒關係到玄陰門,那可就真的是非同小可了,絕對不可大意,他想了想忍不住再問道:「陸先生,倘若那首陰山就是玄陰門的老巢,就咱們這點人會不會少了點,要不我再多喊點人來,最好請天北武館主火速趕回來。」
陸凡閉著眼睛呵呵笑道:「放心吧,有我在,沒意外!」
褚玉民喉嚨一動似乎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最後終究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於是一行人共六台車子,火速離開了天北省城,呼嘯著往西面而來。
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寒風呼嘯,到了西面山區之後風卻是更大了,鬼哭狼嚎的非常滲人,尤其是西面首陰山這片區域,在近代可是亂葬崗,就算現在周圍也都是公墓。
這大晚上的,就算是膽子大的成年人,也不敢來首陰山,據說這裡經常鬧鬼。
六台車子在一個小時後總算是來到了首陰山腳,陸凡陡然睜眼喊道:「停車,吩咐下去,讓大家都下車,步行上山!」
褚玉民只得照辦,只是下車之後寒風呼嘯,眾人冷得瑟瑟發抖。
尤其是之前那位林虎沖林教頭更加不滿了,嚷嚷道:「有沒有搞錯,大晚上的帶我們來這種地方,這周圍連個鬼影子啥的都沒有,兇手怎麼可能隱藏在這種鬼地方?」
霍正東沉聲哼道:「正是因為這種地方偏僻瘮人,兇手往往才會選擇此地隱藏。」
「可是,我們也用不著步行上去吧,這大晚上的又這麼冷,咱們直接開車上去不就行了?何必這麼遭罪?」林虎沖依舊嚷嚷道。
白清岩則是在不斷地咳嗽,並沒有出面喝止的意思。
陸凡瞥了他一眼,冷聲道:「霍正東,回去之後,給我讓此人滾蛋!」
霍正東還未開口,那林虎沖卻是冷笑道:「讓我滾蛋,你口氣還不小,霍正東只是副館主,他可沒有這個權力。」
陸凡呵呵笑道:「他不能讓你滾蛋,那我就讓你滾蛋!」
這句話說完,陸凡便是當即轉身邁步上山。
褚玉民沒有多說什麼,微微揮手帶上四名得力助手緊跟陸凡身後。
霍正東轉頭看向白清岩,笑道:「白副館主,你們當時並沒有在場,所以並不太清楚陸先生的身手,回去後最好讓林虎沖這傢伙親自給陸凡道歉認錯,否則他很可能就要滾蛋!」
「不,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末了霍正東還不忘加上一句,說完之後帶上兩名副手直接上山。
白清岩卻是一直在咳嗽並沒有開口。
眼看著前面幾人走得遠了,那林虎沖不由咬牙喝道:「他娘的,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竟也敢如此囂張,霍正東那個廢物怕他,老子可不怕他!」
「白副館主,乾脆到了道館之後,我們幾個人出手,一起做了他!」
白清岩這時候卻是不再咳嗽了,微微瞥了一眼遠處陸凡的背影,咧嘴戲謔道:「放心吧,他活不了多久了,我們又何必跟一個死人過多計較。」
林虎沖眼睛一亮,問道:「這麼說,白副館主已經有對策收拾那小子了?」
白清岩卻是不答,只是不痛不癢道:「一個江城來的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啊,什麼事兒都敢管,這不是青蛙鑽蛇洞自尋死路嘛,走吧咱們先跟上去再說!」
說完他也邁步緩緩上山,雖然他身軀枯瘦如柴,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他給吹倒似的,但首陰山這邊風非常大,他卻始終沒有被吹倒,一路歪歪扭扭往山上走去。
其實大家都明白,陸凡之所以沒有直接驅車上去,就是不想提前驚動對方,畢竟車子動靜太大了,大晚上車燈遠遠就能看見。
眾人冒著寒風不斷沿著羊腸小路而上,好在大家都是有武功底子的,身體條件都不差,倒不用畏懼這等嚴寒。
半個小時後,陸凡等人終於來到了坐落在山腰上的道觀。
道觀非常殘破,狂風吹拂之下側門被吹得吱吱搖晃,大晚上聽來不禁讓人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褚玉民不由低聲道:「不對勁啊陸先生,這道觀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沒有半點燈光,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陸凡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皺了皺眉頭走上前,一把推開前門走進去。
其餘之人面面相覷,隨後也都紛紛跟著走進去。
道觀確實沒有人,前面兩座供奉正神的殿宇空蕩蕩的,就連旁邊的四間廂房也都是空無一人。
「前後都看過了,並沒有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褚玉民帶著四名手下搜查一番後回到前面正殿說道。
陸凡還未開口,剛才那林虎沖便冷聲哼道:「還真是瞎折騰,大晚上帶我們來這種鬼地方,原本以為是兇手的落腳點,可是現在,別說兇手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實在可笑。」
「可不是麼,讓我們廢了這麼大的勁兒,難道就為了來這座破敗無人的道觀?要說白天也就罷了,興許還能四周觀賞一下,可這大晚上的,還這麼冷,還真是讓人無語!」另外一名教頭也陰陽怪氣的道。
這兩名教頭都是白清岩的心腹屬下,原本他們早就已經看陸凡不順眼了,現在更是直接出言嘲諷。
白清岩卻是連連咳嗽起來,這時候並沒有開口。
霍正東轉頭看向陸凡,道:「陸先生,這裡真的連個人影都沒有,不知陸先生為何要帶我們來這裡?」
陸凡卻是撇嘴冷笑道:「你們可看清楚了,真的連一個人都沒有?」
「看過了,前前後後都看過了,真的沒有人,兇手應該不可能窩藏在這裡吧?」霍正東道。
「陸先生,咱們會不會是搞錯了?」褚玉民也問道。
陸凡卻是微微揚起嘴角,玩味笑道:「有時候,我們用眼睛看到的東西,未必就是真的,你們看不到人,我卻看到了這裡有不少人。」
「陸先生能看到這裡有不少人,可是……」一名督察廳的督察仔細看了看,接著顫聲道:「可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啊,陸先生你可不要嚇我們。」
「你的意思是,陸先生看到的不是人,而是鬼?」另外一名督察滿臉緊張的問道。
褚玉民沉聲喝道:「胡說八道,這朗朗乾坤怎麼可能有鬼,就算有鬼,有陸先生在也不用怕!」
陸凡呵呵笑道:「你們怕鬼,但殊不知,有的時候人比鬼還可怕。」
說到這裡,陸凡邁步走到供桌前,伸手探了探香爐,戲謔道:「你們都過來摸摸,看看這香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香爐能有什麼特別,不就一普通……」褚玉民說著伸手過去,只是他話未說完,忽然改口道:「不對,這香爐還是暖的!」
「暖的,這裡這麼寒冷,香爐怎麼可能會是暖的!」霍正東說著同樣也探出手摸了摸,隨後道:「果然還是暖的,這說明在這之前,有人上香燒過東西,而且剛滅掉不久!」
「換句話說,在我們來之前,這裡的確有人住過!」褚玉民沉聲喝道。
那林虎沖咧嘴戲謔道:「這恐怕不能證明吧,說不定是哪個流浪漢所為呢!」
褚玉民當即揮手道:「去後院廚房看看,仔細查探一下灶台的情況!」
四名督察當即領命而去,不多時便返回,道:「廳長大人,我們查過了,灶台也還是暖的,而且我們還在牆角,發現了米粒,這道觀在我們來之前,絕對有人住過,而且住的人並不少,絕對不是一兩個流浪漢!」
褚玉民咬牙說道:「果然,看來陸先生是對的,這座道觀有問題,絕對有大問題,只是為何人在我們到來之前卻突然不見了?」
白清岩咳嗽兩聲,上前說道:「即便這道觀之前住過人,也不能說就是兇手嫌疑人吧,說不定是流浪漢所為,又或者是進山打獵的鄉野村民,迷了路在這道觀落腳,恰巧在我們來之前走了。」
「可是,這也不能這麼巧吧!」褚玉民問道。
白清岩呵呵笑道:「當然我也只是推測,不過褚廳長你們督察廳斷案,講求的是實證,總不能因為這些就盲目下定論吧?」
褚玉民不說話了,確實單憑眼前只能推斷出道觀有嫌疑,還不能斷定之前住在道觀的這些人是兇手。
林虎沖撇嘴哼道:「我說陸先生,這大冷天的,又是大晚上你帶我們來這裡,該不會就只是給我們看這個吧,我們可是天北武館的高層,可不是某些狗腿子!」
另外一名教頭也冷聲哼道:「陸先生,你剛才信誓旦旦的說帶我們來抓兇手,可是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害得我們白折騰,你難道不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霍正東聽到這忙喝道:「你們退下,不可對陸先生這般無禮!」
陸凡卻是擺擺手,微微揚起的嘴角露出戲謔嘲諷的意味,他道:「你們想要交代?很好,那我便給你們一個交代,睜大你們的狗眼睛看清楚了!」
話音落下,陸凡放在供桌上的手忽然用力一推,供桌忽然吱呀一聲被推開,露出了一個漆黑的通道。
「這是……」眾人看到這個安格通道,當場傻眼。
然而便在此時,一道女子微弱的哭啼之聲,斷斷續續從通道深處傳了上來。
「通道下面有人,趕緊下去看看!」褚玉民連忙喝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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