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吉長聲嘆息,給呂麗鳳發了條信息,說是自己會去輝煌大酒店一趟,然後叫上崔雷一起出發。
「小吉,什麼事兒讓你親自跑一趟?」呂麗鳳親自動手燒水,一邊問道。
「我來替一個人向姐姐求情,電話里也講不清楚。」麥小吉面色凝重道。
呂麗鳳擦擦手,坐在對面,「誰啊,很嚴重嗎?」
「是玉樓春。」
「你,專門為她來求情?」呂麗鳳深感驚訝,這事兒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被其他工作一耽誤,呂麗鳳本人都忘記了。
「麗姐,玉樓春不能踢。」
「嗯,我是說過這個群不增不減,事後想想也覺得有點衝動了。不過,這個女人真膈應人,恃才傲物,沒把群友放眼裡。我就想著,你要不重視這個群,直接退就好了,幹嘛還死乞白賴的賴在這裡。」呂麗鳳說出自己的心聲。
「可能麗姐沒想到,玉樓春對這個群十分珍惜,甚至大家視而不見的聊天記錄,她都會反覆看很多遍。」
「小吉,她是不是也得了什麼病?」
「非常嚴重的病,無藥可治的病。」
「呦,可能我錯怪她了。其實吧,我說完就有點後悔,人家拿錢也挺積極的,詩詞大賽也很出彩,我可能要求太高了,也有私心,儼然把自己當成真正的領頭人。」呂麗鳳自嘲道。
「麗姐,你知道,她的本名叫什麼嗎?」麥小吉咬牙問,這副模樣,讓呂麗鳳有點迷糊,連忙追問:「不知道,叫什麼?」
「柳淑惠!就是捲走二十億的那個女人!」
啊!
呂麗鳳錯愕不已,驚得捂住嘴巴,警方通緝的嫌疑犯,居然就潛藏在群里,大家還和她姐妹相稱,親如一家。
關於柳淑惠如何進群的,呂麗鳳表示,時間太久了,實在是記不清楚。當時群剛剛建立,沒什麼人氣,呂麗鳳發動最初入群的群友們拉熟悉的好友進來。
再後來,好友的好友又拉人進來,因為群里都是有錢人,數量急劇攀升。呂麗鳳看在眼裡,喜在心裡,特有成就感。
但後來卻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兒,群里人員複雜,素質低下的,想藉機拉攏關係的,還有發廣告拉票的,甚至還有男人,搞得烏煙瘴氣。
這違背了呂麗鳳建群的初衷,討人厭的全部踢出去,反反覆覆篩選過後,才留下九十八人,麥小吉是方華拉進群的,也是關門群友。
「當時亂糟糟的,也分不清楚怎麼回事兒,想不起來她是怎麼進來的。很有可能是開始那幾個老人,阮玉、方華、虞娟她們。」呂麗鳳分析道。
「即便是她們,也是無意的。」這幾個姐姐對麥小吉幫助很大,對她們的品行也很了解,不會跟柳淑惠一夥,「柳淑惠應該也熱愛詩詞,才加入這個群,在我之先。」
「但她,一定是袁猛指使的奸細!」呂麗鳳憤憤道。
「袁猛早就死了,岳不凡也死了,柳淑惠完成任務就該退群,讓大家摸不著影,她也是對這個群十分留戀。」
「唉,話雖如此說,但她害你不輕啊。」
「所以,才要留住她,否則,再想找到就難了。」
呂麗鳳沉吟片刻,點頭道:「對,不能打草驚蛇。多有才華的女人,還是毀在了男人手裡,找個什麼樣的不好,袁猛那德行的,粗俗兇狠,還是個變態狂。」
得知是柳淑惠,呂麗鳳的感情也很糾結,但憎惡大於同情。隨後,呂麗鳳在群里發了幾張現場施工圖,有一張還有玉樓春別墅的正面景色,把群氣氛又調動起來。
不用明說,群主釋放了信號,不再堅持踢人,麥小吉終於鬆口氣。
柳淑惠很聰明,知道是麥小吉在替自己求情,也破天荒在群里聊天,別墅真漂亮,要是能在裡面住一晚,也是值得的。
一場踢人風波平息,兩天後,麥小吉又收到了玉樓春的信息,提供了一些線索。
「小吉,你太善良了,有時都覺得自己很無恥,害你不輕,還要求你辦事。」玉樓春道。
「我也沒完全原諒你,只是現在,我過得很好,比以前更好,所以將恨意也沖淡不少。」麥小吉回復。
「是啊,我得手了,卻過著擔驚受怕有家不能回的日子,豬狗不如。」
麥小吉可沒心情聽對方訴苦,玉樓春終於說到了正事兒:「那筆錢,我以備用金的形式取出,分批轉入一個私人賬戶。那個賬戶又迅速轉入幾百個賬戶,然後被提取一空。」
麥小吉沒回復,這些他跟警方早都了解到了,這些無從追蹤,那些賬戶有的被註銷,有的是空賬頭,註冊名字也都是非法使用他人信息。
「我從沒經受過這麼多錢,那個賬戶我都能倒背如流,還是提心弔膽怕弄錯了,所以纏著袁猛跟那人要了個聯繫方式。」
麥小吉心頭一動!「還記得嗎?」
「記得,我這就發給你。但有沒有用,我不知道,半年前打過一次,已經成空號了。」
隨後,麥小吉收到一個手機號,非常普通,網上查了查歸屬地,就是濱江本地的。這個手機號,多半是已經報廢了的,當時那伙人也不會笨到留著聯繫方式等警方來抓。
用辦公室電話撥打了這個電話,令麥小吉詫異的是,居然打通了,正猶豫要不要掛斷,對方卻接的很快,傳來個女性大嗓門:「麥董,有事兒啊?」
麥小吉更是迷糊了,怎麼還認識自己,「有事兒嗎,麥董?」
「請問,你哪位啊?」麥小吉問道。
「我就是咱大廈的員工啊!」
哦,難怪知道內部號碼,麥小吉順勢道:「那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吧。」
很快,辦公室里出現了中年女人,麥小吉認識,求知公司的清潔工,也是從星海大廈跟來的,為人爽快,也不計較活多活少,總是樂呵呵的。
此人絕非柳淑惠一夥,麥小吉打聽道:「劉姐,我剛才打的是你的手機號?」
「對啊,用了小半年了。」劉姐點頭道:「咋地啦?」
「沒咋,原來是我一個朋友使用的,不知怎麼聯繫不上,再後來就到你手裡了。」麥小吉說道。
「哦,以前用的那個號碼資費貴,一個月三十多,我又不上網不聊天的,用不了那麼多錢。後來,我兒子從電話亭里買了一個,一個月便宜十幾塊錢呢。」劉姐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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