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子搖頭道:「我怎麼會知道。」
他又看向人皇,後者也是搖頭。
清空道人暗自納悶:「就沒人知道了?」
金蟬子道:「討論這些沒有什麼意義,他就是睡了姜祖瑤又有什麼呢?那是你們的徒弟,他是什麼性子你們還不清楚?」
「如果真的睡了……」清空道人忽然沉默了。
真的睡了,他倒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反正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從姜祖瑤各種奇怪的反應來看,這兩人之間十有八九是有問題的。
只是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奇怪了,如果他們之間發生過那種關係,為什麼會是這種狀態?
……
姜祖瑤回到部落之後,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誰來也不見。
她真的很想和李逍遙單獨的談一談,幾次都衝動的想質問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
等到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的確是太衝動了。
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似乎什麼關係都沒有。
不過就是一個中毒的人與一個施手解毒人的關係。
那種事情是她自願的,李逍遙沒有逼她,但她還是覺得當時的自己懵懂不知,被李逍遙騙了。
至少換做現在的她,是絕對不會用這種方式幫他解毒的。
……
夏寅回到神朝之後,情緒一直不佳。
他剛剛走進大宅,夏荷花便是跑了來,帶著期待的問道:「爹爹,這次去崑崙,還順利嗎?」
夏寅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道:「我知道你想問的是李逍遙,我見到他了。」
夏荷花臉頰微微一紅,旋即問道:「逍遙他……現在好嗎?」
「好,很好。」夏寅嘆了口氣,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李逍遙現在的好。
真是每一處都讓他感到滿意,比當年的李天闕還要驚艷世人。
「他……」夏荷花想知道更多關於李逍遙的事情,但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詢問。
夏寅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的小心思,笑了笑也不揭破,與她邊走邊說著這次在瑤池仙境發生的事情。
夏荷花靜靜地聽著,得知父親成為了十大守護者後,心情並沒有太大的起伏,但得知李逍遙與巫頌結怨時,卻是緊張的捏著衣袖。
這一切夏寅都看在眼裡,心中暗自嘆息苦笑,女大不中留啊。
……
玉帝和帝俊各自回去之後,都是在盤算著,與李逍遙之間的關係,是不是該換一種方式了?
這小子的氣運真是來的莫名其妙,人皇和清空道人與他的關係,二人並不意外,可是連魔主也如此的賞識他。
現在更神奇了,西王母還要嫁給他?
這件事情的真假已經不用懷疑了,李逍遙的靠山之強大,數量之多也足以讓任何人為之忌憚。
他們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拋棄以往的一切個人恩怨,全心全力和李逍遙交好。
但這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們可以很輕鬆的端正心態,放下恩怨,到了他們這種地步,什麼恩怨情仇的,在利益面前統統都是可以拋棄掉不要的。
關鍵點不在於他們,而在於李逍遙是否願意將以往的恩怨都放下。
帝俊可不會忘記,他當初是要置李逍遙於死地的。
但是相比玉帝和李逍遙之間的恩怨,他的那點矛盾真不算什麼。
半個兒子楊戩也好,亦或是金蟬子之間的恩怨,或者是秦始皇……
玉帝仔細想一想,若是換做自己的話,恐怕也不會說放下就放下吧。
李逍遙要真是這麼豁達的告訴他,以往恩怨一筆勾銷,玉帝反而要好好想一想這之間是不是有詐。
唯一的好點在於,在西王母召集維穩三界的大前提下,他們也能勉強算作是一條船上的人,李逍遙也不會無緣無故找他們的麻煩。
可怕就怕,李逍遙哪天實力強大了,然後無緣無故就來找他們的麻煩!
這不是受害妄想症,而是切切實實會發生的事情。
因為李逍遙就是這麼一個睚眥必報的性格。
他現在可以當做一切沒有發生過,見了面說說笑笑,那是因為自己對他還有威脅,他也不想撕破臉皮。
「玉帝。」太白金星走過來,道:「這次西王母沒有邀請三清。」
玉帝正一根一根的揪頭髮,聽見這話後有些不耐煩道:「你是人老了,傻了?糊塗了?老君和元始會參加這種大會?他們能允許三界穩定?通天更是不知道死去了哪裡,怎麼來參加?」
太白金星察覺到他情緒上的不對勁,對他帶著侮辱性詞彙的話權當做沒有聽見,道:「老君讓我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見個面。」
「你和老君私下見了面?」玉帝眯起眼睛,十分不善的問道。
太白搖頭,笑著道:「玉帝多想了,不是玉帝讓我沒事抽空去老君那兒轉轉嗎?」
玉帝盯著他看了幾秒鐘,也是忽然笑了,道:「太白,還記得我是怎麼進入仙界的嗎?」
「記得。」
「你對我有知遇之恩,只要你不是犯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我都不會傷害你,這一點你一定放心。」玉帝笑眯眯的模樣很像磨刀宰羊的獵戶,讓太白金星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寒意。
玉帝道:「還記得你與老君斷絕來往後我對你說的話嗎?」
「記得。」太白金星的臉色微微凝沉。
「我說過,如果你有一天想回去老君的身邊,我不攔你,你隨時可以走。你我之間的關係,也依舊保持,我會一直記著你當初的知遇之恩。」
「但如果你選擇留在我身邊,我希望你不要去想別的歪心思,全心全意的為仙界考慮事情。如果你身在曹營心在漢,想玩裡應外合的勾當……」說到這裡時,玉帝頓了頓,話鋒一轉,道:「斬妖台我很多年沒有去過了,那把刀,我也不想在去拿起。」
太白金星表面平靜,心中則已然有些搵怒,以及……一絲驚慌。
「玉帝多慮了,老臣既然離開了兜率宮,便不會再回去。」
「嗯。」玉帝換上笑容,道:「不用說的這麼嚴肅,來,坐下,我與你說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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