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信心轟然倒塌後,精神就會不正常。筆神閣 bishenge.com
小宙斯沒出現之前,高鐵受郭務卿的刺激,精神很——不正常。
那段時間,他看上去滿臉淡淡然的樣子,其實是裝的,暗中亢奮無比,只是被他始終死死壓住罷了。
正處在極端亢奮中的高鐵,卻遭到了小宙斯無情的打擊。
高鐵堂堂七尺男兒,在比他小三歲的莫邪浮屠面前裝孫子,沒啥。
畢竟他一身所學,都是莫邪浮屠所授。
他在西山療養院遇到的傻蛋娘們,會那樣可怕,也沒啥——林子大了,啥鳥都有對吧?
可那天還病怏怏要掛掉的小宙斯,怎麼也那麼厲害?
應該說,咒死妹比傻蛋娘們更厲害!
高鐵全力所為,都沒支持多久,就被她橫抱在懷中,要搶回家去當老公了。
看到喜歡的異性,就橫抱在懷中搶回家當枕邊人,這是男人的專利,好吧?
啥時候,女人也可以對男人這樣做了?
尤其被搶的男人,還是以往牛皮哄哄的殺手之王妖魂。
更是在萬千觀眾,和無數電視機前的觀眾面前。
這讓高鐵身為男人的最基本面子,往哪兒擱?
沒處放的唯一後果,就是信心徹底崩潰。
高鐵被相親現場的保安們,抬回休息室立即撞破玻璃,狼狽逃竄,那是最後的本能。
他希望回家,來舔下還在流血的傷口。
可韓師師——
高鐵離開她的小區,孤魂野鬼般走在大街上,感覺人生實在不咋樣,還不如死了好時,忽而啞然失笑。
有什麼想不開的呢?
不就是瞎眼妞因為腹黑娘們故意搗鬼,誤會他們倆有那麼一小腿,再也無法邁過那道坎嗎,才說啥也得離開他?
可他和腹黑娘們之間,壓根沒有任何一小腿啊,清白的好像天山雪蓮。
任何事,終究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高鐵只需問心無愧就好。
不就是他堂堂的殺手之王,被咒死妹給當眾虐為狗,差點搶回家當生孩子的機器嗎?
自古至今,從沒誰規定,誰就是無敵的。
三國時期的小霸王呂布夠牛了吧,結果還不是也沒保住他的貂蟬妞,被阿瞞哥砍了腦袋?
那麼牛的人,都落了個身首異處的下場,何況高鐵。
更關鍵的是,得看看是誰想把他搶回家,當老公的。
咒死妹!
不說別的,單論人家那臉蛋,那身段,那一揮手就有走狗出現的硬體——只要是個男人,就會哭著喊著,想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高鐵不用哭,不用喊,還不鳥她,逼的她動粗硬搶。
這對高鐵來說,其實是莫大的榮幸。
本次相親大會過去五十年,估計還會有無數的白鬍子老頭,和孫子們說:「孫子哎,爺爺和你說過故事。吃葡萄,不吃葡萄皮——」
綜上種種,高鐵實在沒必要喪失對生活的信心。
相反,他還要驕傲!
就連咒死妹那樣的優質外國貨,都為了爭搶他,給萬眾下跪哭著請成全,這就是高鐵驕傲的本錢。
驀然想通這些後,高鐵立即高興起來,馬上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葉星辰的手機。
他要對葉星辰霸道宣言。
他要讓葉星辰知道,她只能是他的妞,肚子只能被他搞大——誰不同意,誰死。
於是,高鐵就站在星空下,左手掐腰,像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那樣,傲氣十足的說出了那番話。
他說完後,感覺葉星辰肯定會嗤笑一聲,結束通話。
要不,就罵他個好大一個人渣,再罵他滾蛋。
可高鐵的腦洞再大,都沒想到,接電話的人,竟然是個男人。
而且那個沙比,還把他當成了閻王爺。
饒是高鐵智商頗高,還是懵比半晌,才問自稱叫劉帥才的沙比,怎麼會拿著葉星辰的手機。
劉帥才就告訴他說,葉星辰被黑無常拘走了。
「她被黑無常拘走了?你特麼究竟在放啥狗屁?」
高鐵又懵了個後,連忙問:「你現在哪兒?報出你的確定位置。」
劉帥才抬頭,恰好看到個公交站牌,是會展中心站。
會展中心站?
高鐵剛從那邊經過沒多久,左拐一個路口,再前行三百米就是。
「你在那兒等著,別亂跑。也別掛電話,我很快就會到。」
高鐵轉身,向那邊狂奔而去。
某呆比把他當作閻王爺,又說葉星辰被黑無常拘走——高鐵不好的感覺,越來越濃。
狂奔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幾乎是在眨眼間,高鐵就衝到了劉帥才面前。
他怕認錯人,就對始終保持通話狀態的手機說:「你現在哪兒?」
然後,他就看到那個年輕人愣了下,沖他舉起了手機。
高鐵抬手,就把手機搶了過來。
看到屏幕上「好大一個人渣」,和手機屏保圖片後,高鐵確定這就是葉星辰的手機了。
「您就是閻王爺嗎?」
劉帥才恭敬的請問聲,在高鐵耳邊響起。
高鐵張嘴就罵:「我是你爹!」
雖說閻王爺是大拿,高鐵也希望,能成為他老人家,來掌管人世間的生死。
但這只是做夢而已。
把他當作閻王爺的人,得有多麼沙比?
和沙比說話,高鐵當然不會太客氣。
劉帥才愣了下,終於驀然醒悟,啥狗屁的閻王爺啊,這就是個大活人好吧?
無論是在青山,還是來到京華後,劉帥才都沒見過高鐵。
所以當這廝占他便宜後,劉帥才立即反駁:「我還是你、媽呢。」
劉帥才的話音未落,脖子就被高鐵抬手掐住,低聲喝道:「葉星辰呢?」
不等劉帥才回答,高鐵認出他是誰了,脫口問道:「咦,你不是在青山某酒店干清潔工,拖地時弄髒了白玉郎的臭腳,結果卻被她抽了大嘴巴,又丟了工作。卻在發現她被壞人冒犯時,裝比救人,被人家打昏的那沙比嗎?」
那晚,劉帥才的所作所為,躲在暗中的高鐵,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
覺得這青年還是個實在人。
再說他想搞清楚葉星辰究竟怎麼了,必須得請教劉帥才,自然趕緊縮回手。
差點被掐斷脖子的劉帥才,咳嗽幾聲,問:「你、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老子是高鐵。葉星辰是我老婆。」
高鐵隨口說著,抬頭四下里看著:「究竟是怎麼回事。啥黑無常,閻王爺的?」
劉帥才還是有些輕微懵比,卻也明白高鐵不是閻王爺了。
那麼,剛才擄走葉星辰的黑袍女人,也不是黑無常。
葉星辰,也沒死!
死了的人,怎麼又活過來了呢這件事,劉帥才滿肚子好奇,卻也不會多問,趕緊把剛才怎麼遇到葉星辰,她又被一個黑袍女人擄走的事,簡單講述了一遍。
撒旦!
聽他說完後,高鐵的心,立即沉到了水底。
可他還是抱有一定的僥倖,抬手比劃著:「那個面蒙黑紗的女人,是不是這麼高的個頭。她的眼睛,是外國人的?」
劉帥才小雞啄米那樣,接連點頭。
高鐵最後一絲僥倖破滅,低聲問:「她把葉星辰,帶到哪兒去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3.695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