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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到了夕陽落下的時候,王怡雪回到了家中,看到客廳處胡連雲正跟著阿俊他們幾個聊著家常,都有說有笑的。
「連雲,家裡來了客人啊。」王怡雪到了客廳對著胡連雲笑了笑。
「小雪,回來了,準備吃飯了,這幾個是藍威給我留下的保鏢,以後就住在我們一樓了,狼五他們幾個以後就跟著你。」胡連雲連忙將藍威把狼一到狼八這八人留給自己的事與王怡雪說了,另外自己決定將狼五、狼六、狼七、狼八六給王怡雪。
「主母,您好,以後我們幾個就跟著你了。」狼五站了起來,非常恭敬的說道。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叫我主母,以後叫我王總就可以了。」王怡雪對狼五幾個非常滿意,笑了笑回道。
「好的,王總。」狼五回道。
「好了,開飯吧,我已經將飯做好了,小雪,洗洗手準備開飯了。」胡連雲說完帶著阿俊等人進入飯廳。
一會兒,王怡雪洗了手,換了套休閒裝來到飯廳,大家一起有說有笑的吃起來了。
吃完,阿俊幾人連忙收起碗筷,王怡雪見到連忙叫停阿俊他們「我來吧,你們大男人怎麼可以讓你們做這樣的事。」
阿俊幾人也笑了笑,洗碗他們還真沒有做過,以前每天就是練武,吃完飯碗筷一丟的。
「連雲,明天我去找個保姆帶回來吧,家裡還是需要一個保姆幫忙打掃衛生和做飯的。」王怡雪原本以為家裡就她與胡連雲兩人在家,就不需要保姆打擾她們的二人世界,現在家裡多了幾個大男人,是時候要去找個保姆回來了。
「行,你看著辦就是。」胡連雲笑了笑說道。
一會兒功夫,王怡雪將廚房收拾乾淨就上樓去了。阿俊幾人也回自己的房間去了,留下胡連雲一人在客廳看著電視,看了一會兒,感到無聊也上樓去了。
到了房間,王怡雪早已沖完涼,換了一套睡衣正在浴室洗著自己的貼身衣物。
胡連雲望著王怡雪白嫩的皮膚上,就在脖子處有一道黑黑的咖,就是昨天留下的傷疤。
「小雪,去臥室吧,我今天配了點藥,可以將你的疤痕去掉。」胡連雲望著王怡雪的那道疤痕苦笑了一下。
「真的,其實就算是不可以去掉也沒事的。」王怡雪望了望胡連雲的表情,以為胡連雲還做不到,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胡連雲苦笑的意思是讓他的女人受到傷害,他現在非常過意不去。
「可以的,藥我已經拿來了,你跟我來吧。」
王怡雪脖子上的傷已經開始脫疤了,雖說新長出的嫩肉和原本的膚色會有些許的不同,但是時間長些,就會自然了,更何況就算剛剛脫痂,那種情況也比此時王怡雪脖子的傷口來的好多了。
胡連雲走進臥室,王怡雪隨後跟了進來,在胡連雲的目光中攏了攏睡裙,然後躺在胡連雲的床上,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顫的模樣,就好像一隻令人隨意宰割的羔羊,氣氛旖旎,微妙不可言喻。
胡連雲定了定心,然後才坐到王怡雪身邊,伸出手來輕輕按摩著王怡雪脖子上的肌膚,一絲真力順延著指尖透指而出,順著傷疤處那壞死的細胞進入血脈,疏通著王怡雪脖子處的經絡血管。
「接下來有些疼,不過只是一小下,忍忍就過去了。」
胡連雲拿出一個竹管來,這是連陽山的千年竹的嫩枝掏空所制,裡面浸有胡連雲所配置的消毒棉,擰開竹管,一把精緻纖細的小刀便抽了出來,這是胡連雲閒來無事所做的玩意兒,後來用順手了也就一直帶在身上。
刀鋒極為鋒利,貼在王怡雪脖子處的那道傷疤之上,王怡雪只感覺到一陣微涼,接著胡連雲拇指輕輕用力,王怡雪頓時感覺到一陣刺骨的疼痛從臉上傳了過來,那緊攥著被單的手背青筋浮現,身體卻絲毫不敢移動,只是口中絲絲的吸著冷氣,全身緊繃的模樣,顯然是痛苦至極。
胡連雲手腳雖然麻利,但是王怡雪脖子處的那道傷疤有點長,自脖子上處直到下處,是以用了近半分鐘才把那色素沉澱的傷疤削了下來,鮮血順著王怡雪的脖子一直流進睡裙之中。
胡連雲立刻用尾指挑出一小塊兒果凍般晶瑩的凝血膏敷在傷口上,說來也怪,那殷殷流血不止的傷口立刻被凝血膏覆蓋,頓時便止住了血,而王怡雪也好像是大大的鬆了口氣一般,身子一頓,然後便萎頓下來。
渾身冷汗的王怡雪急促的呼吸著,然後才問胡連云:「連雲,好了沒?」
胡連雲用身旁的紗布擦了擦王怡雪脖頸和下處的鮮血,然後才道:「放心吧,不會疼了,我給你擦擦血就把傷口包起來就行。」
王怡雪聞言鬆了口氣,但是那緊蹙著的眉毛依舊未展,顯然還是擔心胡連雲這點藥膏的功效。
胡連雲笑了笑,然後才道:「放心吧,這回要是治不好你脖子上的傷疤,我這輩子再也不碰醫。」
王怡雪笑了笑並為說話,全身的力氣好像在剛剛那一剎那就消失殆盡,全身無力的躺在胡連雲的床上,雙手撐著床想要起來,剛到一半就重重的躺下去,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胡連雲知道這種情況,當一個人面對十分緊張的事情之後,會集聚全身的力量爆發出來,隨後就會脫力,就好像百米賽跑,基本上每個人都能輕鬆完成,但是如果壓力過大,勝負心太重,那衝刺之後,只會全身無力,連根手指頭都不願動彈。
王怡雪脖子上的傷疤雖說不是很大,回來就沒有說過,但是這始終是她心中的一個禁忌,這回有希望治好,她比誰都來的緊張,等到胡連雲一結束,她便全身脫力了。
胡連雲笑了笑,然後才道:「好了,睡上一覺就可以了。」
王怡雪抬起手來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脖子上的紗布,感覺到剛剛痛的撕心裂肺的地方傳來一陣厚重的麻木感,心下有些欣喜,也有些忐忑,隨後輕輕嘆了口氣,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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