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基地的補給都是通過空運,這裡對外的唯一通道也是空運。飛機場距離這裡倒是不遠,也就兩公里的距離。那裡設施齊備,不但能供直升機起降,還能起降大型運輸機。看來我要想出去,也只能走空中。
陳十三眼珠一轉便有了計劃,又進渡邊貞子的臥室忙活起來。很快臥室里渡邊貞子哼哼唧唧的叫聲都沒了,公寓裡一片寂靜。
只見身著職業套裝一臉嚴肅的渡邊貞子提著手提箱走出來,只是她的眼神怎麼賊溜溜的,一看就不像。再看她的雙腿,竟然骨骼清奇明顯粗了不少,還有她的胸脯,怎麼一個高一個底,走動起來上下顛簸得厲害,就像兩個充水的氣球。
「嘿嘿嘿,這樣他們應該認不出來吧!」渡邊貞子嘿嘿奸笑,怎麼是陳十三的聲音。
我靠!原來這個渡邊貞子是陳十三假冒的,原本他用幻影術更簡單,但幻影術有個最大的缺陷,在攝像頭監控下會失效暴露出陳十三的真實面目。而這裡到處是攝像頭,所以陳十三隻能用最原始的化妝術。
以陳十三的功力,現在改變五官相貌並不難,甚至身材高低胖瘦都行。剛才他在臥室的忙活就是在模仿渡邊貞子。只是這門功夫才應用,還有不少瑕疵。就比如上面提到的問題,對陳十三最大的難點是弄不出渡邊貞子那一對天生大饅頭,無奈之下只能用裝備,開始找兩個氣球塞進去,可那東西質量不行,稍微運動劇烈就會爆炸。
這要是在人群中,突然胸脯爆炸,還不得嚇死幾個人。陳十三眼看這一招不行,後來又找來棉絮、矽膠等等等,但一直不理想。
相比那些東西,最好的還是充氣球,可氣球質量不行。最後還是從那對花花綠綠的情趣用品中找到靈感,陳十三找來幾個高級杜、蕾、斯,一層套一層,然後在裡面注水,調整一番後塞進胸口,效果居然很不錯,現在形狀出來了,重量也有了,最重要的還是質量可靠,用手使勁擠壓,它都不會破。當然,之前高低不平的事很好處理,陳十三雙手在胸前上下挪動,兩個大胸頓時標準無比。
嘿嘿嘿,完美的造型,我走了。陳十三再次壞笑後,便一臉嚴肅連聲音都變成了渡邊貞子。手提公文包。腳蹬高跟鞋,一身光鮮亮麗的出門。至於臥室里的渡邊貞子,她在繼續享受極樂,只是陳十三點了她的啞穴,高興時不能發出聲音罷了。
「小姐。」陳十三剛出門兩個黑超保鏢便迎上來招呼。
「備車,我要回總部。」陳十三冷酷的命令,聲音跟渡邊貞子一模一樣。
保鏢不敢怠慢,立即分出一個人去開車,這邊則是警惕的守在陳十三身側,公寓的門在他們身後關上。
不一會兒越野車過來,保鏢恭敬的請陳十三坐到後面,他們則是坐在前面,越野車一聲牛吼向著機場飛馳而去。作為保鏢沒有資格問陳十三任何問題,陳十三吩咐什麼他們只有照辦的份,省了陳十三很多口舌。
越野車行駛得並不平穩,通往機場的道路不寬,而且是簡易公路,加上這裡天天下雨,道路坑坑窪窪的更是崎嶇。所以沒辦法開很高的速度。
陳十三正好趁機觀察四周的環境。這裡雖然被建成基地,但地面建築並不多,大型基地都在山腹裡頭或者地下。從空中看幾乎找不到幾處房子,到處是茂密的森林,這條路都是在大樹下面彎彎曲曲的前進,在空中不一定能看到。
這讓陳十三暗自警惕,聖者之光果然厲害,光是這種隱蔽基地的建設,就不光是有錢有勢所能完成,還需要高超的技術支持。一個海外基地都這麼隱秘,要找到它的總部基地,困難自然更大。
思索之間,越野車駛出森林,前面是一條寬闊的大河,陳十三這才看到,原來機場跑道竟然是建在河邊的灘涂上。又是一個偽裝極好的大工程。這裡看上去只是大河邊一片寬闊的灘涂,上面綠草、潔白的沙地相間,看上去很是鬆軟。
汽車駛上去才感受到,在沙土下面竟然是堅硬的地基,這下面早已經澆築有堅硬的飛行跑道,上面的浮沙和草皮只是一層薄薄的掩飾。
忽然,在跑道邊上,一個大大的綠門向兩邊敞開,一架直升機緩緩的升起來,然後水平移動到綠門之外,有牽引車拉著它到達跑道中央。機庫竟然在地下,這又是陳十三沒想到的大工程。
20幾個全副武裝的戰士圍攏上來,有兩個人手裡還拿著棍子一樣的儀器,就像機場的安檢一樣等著陳十三三人。
這時候陳十三自然不會露陷,冷靜幹練的大步向前,很快便到了他們面前,兩個戰士用測試棒在他身前身後滑動。這點陳十三很有信心,我身上沒有任何違禁品,所用的東西都是渡邊貞子的,能檢查出來什麼。
可突然前面的測試棒嘎嘎嘎的鳴叫起來,這讓眾人一驚,咔嚓咔嚓,所有人都警惕起來,十幾支槍口同時指向三人。
「小姐,請你檢查一下,身上有什麼違禁品?」測試的戰士禮貌的提醒,畢竟渡邊貞子是高官,警惕歸警惕,必要的客氣還不能少。
「違禁品,我身上有嗎?」陳十三一臉的無辜,揚起雙手,看上去她全身只有公文包能藏東西。
測試棒在公文包上掃過,沒有發出鳴叫聲。
「是不是儀器有問題,再測試一遍。」一個軍官樣的人命令。
兩個戰士再次用測試棒對陳十三進行檢測。
嘎嘎嘎……
又是測試棒到胸口的位置便鳴叫起來。
「不對!胸口有違禁品,必須檢查!」戰士驚呼,這次所有人都不懷疑檢測的準確性,又多了幾條槍口指向陳十三。
兩個保鏢有點發蒙,但隨即還是站到一邊作壁上觀。兩邊都是自己人,對他們來說幫誰都不合適,只能先靜觀其變。
「你們這什麼意思?難道還要我脫衣服。」陳十三勃然大怒,很有幾分高官的架勢。眼前這場合他可不能示弱,頂多也就心裡嘀咕一下,不明白是哪裡露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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