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真正出言羞辱我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這麼說來,我應該殺的人,是他才對了!」
洪彬移開刀鋒,眯起眼睛,目光如同蛇蠍一般盯著林天。
「對對對,這都是他的陰謀,是他暗中操控的!最該殺的人,是他才對!」
「是他罵你綠油油的,是他罵你是我兒子,也是他罵你女朋友是野雞的!」
丁領班見洪彬收起刀,目光陰冷的看著林天,頓時感覺到了希望,嘴角泛著劫後餘生的笑意,對著洪彬說道。
再次從丁領班嘴巴里,聽到那些話,所有人的嘴角再次狂抽!
這傢伙,到底是傻子,還是把他們和洪彬當傻子?
說出那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就算了,現在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著洪彬的面,居然又把那些羞辱的詞重複了一遍!
相比丁領班臉上的興奮,林天就顯得淡定太多了。
他依舊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裡,坦然的和洪彬陰冷的目光對視著,沒有特意流露出任何委屈和無辜,甚至是氣惱。
但是他坐在那裡,所有人看過去,只覺得他的臉上的身上,寫滿了無辜和躺槍!
他們再看看丁領班,每一個人全都感覺這貨臉上的笑簡直猥瑣到了極點。
再想到他之前,幾次三番的變化,更是如同吃了一堆蒼蠅進肚一樣,消化也不是,吐也吐不出來!
總之就是噁心至極!!!
「好小子!不得不承認,你是我洪彬見過最有種的一個傢伙!你讓我很討厭,也讓我感到很新奇!」
洪彬看著林天,寒聲道。
他的雙目冰寒刺骨,那種充斥著殺機的寒意,讓周圍所有人一個個遍體生寒!
然而林天聽到這些對著自己說的話,卻沒有一點反應,反倒是縮在他身後的杜莎莎身子狠狠一顫,嚇得抱緊了林天的胳膊。
她之前早就察覺不對勁了,也懷疑是不是林天暗中做了什麼,現在看到洪彬似乎也懷疑上了,更是害怕不已。
當聽到洪彬的話後,丁領班臉上興奮之色更是溢於言表,唾沫橫飛的大罵道:
「聽到沒!說你呢,你這不是死活的東西!」
然後,他又討好的對洪彬笑道:
「洪彬少爺,別髒了你的手,這種混蛋,交給我吧,我來替你收拾他!」
「能為你效勞,是我的榮幸啊,交給我你就放心吧,保證讓他生不如死!」
丁領班看著幾次坑了自己的林天,滿臉猙獰和得意的笑。
對於丁領班的話,這一刻所有人對他的腦袋產生了濃濃的好奇。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任誰也看的出來,洪彬怎麼可能單憑他三言兩語,就相信這麼荒謬的事情!
但是這傢伙,居然以為洪彬相信了!
這就是個奇葩啊,而且還是一個渾身帶種的奇葩!!
他簡直每一句話都帶刺,每一句話別說洪彬,就連在場的人,都有一種深深被羞辱的感覺!
洪彬盯著林天,目光之中殺機爆閃,怒極反笑,仰天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說得好!」
「這可是你說的!那就生不如死吧,我喜歡這個想法!」
洪彬語音未落,猛的轉身,提刀朝著臉上仍帶著笑意的丁領班耳朵割去。
「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丁領班臉上的笑容瞬間扭曲到了極點,疼的發出悽慘無比的慘叫。
「啪!」
一刀下去,洪彬乾淨利落的將丁領班的一隻耳朵削掉,隨手丟在地板上。
「林哥,剛才讓你難堪了,這小子還敢挑撥我們之前的感情,這隻耳朵就當是為你賠禮道歉了!」洪彬指著地板上血淋淋的耳朵說道。
「沒事,我不在意。」林天淡淡一笑,杜莎莎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捂著嘴巴差點把剛吃下去的食物吐出來。
「啊……洪少,洪少,你要相信我的話啊,不管我的事……真的是他……」
丁領班半邊臉都沾滿了鮮血,痛哭失聲,哀求道。
但是不管是洪彬還是周遭的客人,對於他的眼淚和哭求喊冤,臉上沒有絲毫動容,反而更感噁心!
死到臨頭了,還敢狡辯!
「你們說,一個人要是沒了鼻子,會不會影響他的呼吸呢?」
洪彬既像是在詢問,又像是自言自語,將沾血的刀鋒在丁領班的衣服上擦了擦,雙眼冷酷無比的盯上了他的鼻子。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不要啊不要!不要再割了……嗚嗚嗚嗚……」
丁領班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恐懼,哭著哀求起來,再也不敢提真相到底如何了,只求洪彬現在能放過他。
「我這才割了一刀,不過削掉了你一隻耳朵,就已經嚇得承認了麼?」
「剛才罵我的時候,不挺有種的麼,怎麼現在就這麼慫包了!」
「他媽的,你是不是又在耍我,告訴我,到底是誰罵的我!」
洪彬一把揪住丁領班的衣領,猛的將匕首插入他的大腿,對著他怒吼道。
「啊啊啊……是他!是林風乾的!是他催眠我,都是他操控我說的!是他啊!」丁領班慘叫道,疼的嘴巴都快咧開到後腦勺了。
「操你媽!還敢騙我!」
洪彬怒氣滔天,猛的拔出匕首,沒等丁領班疼的慘叫,便將匕首插入了他另外一條大腿上。
「呃呃呃……呃……」
接連的鑽心疼痛,已經讓丁領班疼的發不出慘叫,而是從喉管里發出古怪的鳴叫。
他雙目瞪到最大,眼淚不停流淌,心裡已經徹底崩潰了!
說實話要挨刀,不說實話也要挨刀!
蒼天啊,大地啊,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要這樣玩我!
林天看著絕望的丁領班,無聲的笑了。
他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做的過份,之前丁領班在心裏面打的什麼主意,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這傢伙,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只想藉機踩下自己靠近他眼中的傻白甜杜莎莎。
既然這樣,林天自然也不在乎他的死活。
心情不錯,林天忍不住輕聲吹起了口哨,吹的正是之前吹過的那首著名的鋼琴曲。
全場本來還在看著熱鬧,交頭接耳的悄聲議論,猛的聽到林天獨特的口哨聲,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天哪!這就是那位大師!」外國鋼琴家率先驚喜的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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