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總比電視劇更加荒誕。**(.)
雅麗能成為吞噬聚落的主人,除了他父親的嚴格訓練,和她的努力和天賦都分不開,曾經和雅麗交過兩次手,對雅麗的身手忌憚不已。
沒想到,因為炸彈,不受控制的心神失守了一秒鐘不到,竟然被雅麗抓住了幾乎,手肘一拐一轉,滑落德如同泥鰍一般,竟然從葉蕭的懷裡巧妙的脫身開來。
「哼。」雅麗清麗絕倫的臉蛋帶著慍怒之色,冷冷的看了葉蕭一眼,她手下十多號放在全世界也排名靠前的殺手,十多隻槍管都對著他的腦袋。
「喂,裡面的人出來。」一個壯漢慢慢的靠近黑色奔馳。
「葉蕭。」安靜推開車門,十多隻槍管同時指著葉蕭的腦袋,心裡一晃,差點摔倒。
「放了她,我和你走。」葉蕭如今只能期望這個女殺手能放了安靜。
「可以,我要的只是你。」雅麗冷冷道,看了下車的安靜一眼,就連雅麗也心裡也不禁暗暗讚嘆這女孩還真是一個惹人的尤物,也皺緊了眉頭,暗想這混蛋怎麼這麼有女人緣?
「安靜,開車回去。」葉蕭對安靜使了使眼色。
「我……」安靜欲言又止,此時的情況糟糕至極,安靜雖然深陷困境,但她心思依然縝密的轉動著,她知道,如果她硬要留下來不去搬救兵,那麼誰會知道她們遇襲?
「回去。」葉蕭丟給安靜一個放心的眼神。
「嗯。」安靜沒有猶豫,上了車子,雅麗的手下立即讓開一條道。
雅麗神色異常複雜的看了葉蕭一眼,冷聲道:「把他抓起來帶走。」說完,就轉身向車子走去。走到車門,雅麗又轉身道:「給他注射tiid。」
注射完所謂的「tiid」之後,葉蕭便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關在了一間緊閉的鋼筋水泥房之中。
連日來的囚禁,早就幾乎耗光了他的體力,所支撐他的,不過是那份自尊與驕傲。此時的葉蕭也終於知道了所謂的「tiid」是什麼,一種使人昏睡的藥液。
雖然明知道自己這麼下去會死,也明知道只需要在雅麗招降的時候,開口答應一下,生命就會無礙。只是,若是讓他像一個女人投降,搖尾乞憐。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算。
當然,要想恢復過來,沒有一段時間休養是很難再生龍活虎的。
「你的命可真不小,心臟挨了槍也能活下來。」冰冷而修長的手指,緩緩在他充滿古銅色的胸膛上划過。心口那處傷痕,尚沒有經過任何處理,比如今看上去猙獰可怖無數倍。饒是見慣了血腥暴力的雅麗,也依舊露出了驚嘆而痴迷的神色,只是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這傷口有些古怪。不知道是什麼槍打出來的?按理說,槍傷的表面應該沒有這麼誇張的。難道是朗姆彈?不對不對,你這要是被朗姆彈打中的話,根本不可能活下來。倒像是先打中了什麼,穿透到你身上的。」
半閉著雙目,正在養精蓄銳對她根予理睬的葉蕭臉上堅硬的肌肉不由得抽搐了一下。那看似平和的眼眸之中,飛快地掠過一絲痛楚。被吊著起的雙臂,肌肉也是略有緊繃。然而,很快就又恢復到了平靜。
立下赫赫凶名的雅麗又豈是平常易與之輩?只是從他身上些微地變化,就凝眉揣摩出了大概。嘴角不由掛上了一抹輕笑,終於,有機會打開他的口了。已經三天了,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耐力與精力的可怕,被這種極其折磨人的半吊方式控制住足足三天了。除了少量的水外,沒有下肚任何東西。然而,雅麗卻是不能從他嘴裡聽到半句哼哼。
每次前來,不論說些麼,他可以連眼珠子都不動一下。呼吸依舊是平穩悠長,肌肉極度放鬆。她當然知道,這是一種類似於進入自我催眠,節約體能延續生命地方式,各國特種部隊都自己的一套。然而,能夠做到他這樣的,雅麗卻是從來沒有見過。
「可憐的男人,看到了你地悲傷。」密室之中,只有他們兩個。而葉蕭偏偏還是個可以任她蹂俘虜。自然而然的,她絲毫不用做任何掩飾。修長而穿著不多地惹火嬌軀幾乎貼到了他身上,手指撫摸著葉蕭胸口的傷痕,湊在他耳畔吹息若蘭的輕吟道:「莫非,是子彈穿透了你某個很重要的人,然後才擊中的你?你用戰友替你擋子彈?還是利用最愛的人替你擋子彈?」
嘩啦啦,葉蕭憤怒的掙了起來,鐵鏈與銬子出了一連串吱嘎脆響。布滿血絲的眼眸之中,幾乎要噴出火焰。然而,現代高科技工藝打造出來地刑具,即便葉蕭的力氣再大上幾倍,幾十倍,也休能崩裂。
三天來來過無數次地雅麗。還是第一次見到葉蕭有所反應。還是這麼巨大地反應。自然知道了自己刺中了他心中最深。也最在乎地東西。要知。之前就算是用他地生命來威脅他。也沒有讓他睜開眼睛瞧她一眼。幾乎都用上美色誘惑了。雅麗也怕。怕真地把他弄死了。雖然說這個男人。讓她恨得咬牙切齒。但不知怎麼地。殺死他。卻是讓雅麗捨不得下這決定。
幸虧想法只存在於雅麗地腦子裡。否則一旦傳出去。以心狠毒辣無情著稱地女魔頭雅麗。竟然也會對一個人心軟?恐怕。會讓無數崇拜。或恨她地人跌掉門牙。
忽然,一滴鮮血落在了她手臂上。抬頭一看,卻見葉蕭地手腕已經被銬子割得血肉模糊。然而,他卻還是不斷地再用力,不斷地再試圖掙脫,不停的揮舞著雙臂。如鋼鐵般地肌肉一鼓一脹著,筋幾乎要撕裂皮膚。
更可怕地是他地臉色,完全沒有半點表情。不冷,不熱,仿佛一尊機器人般地漠然,漠然地盯著她。
「夠了,你別亂動了,算我說錯話了。」雅麗眉頭微微一皺,瞧著他那副樣子,心頭莫名其妙地蔓延起一股酸楚又帶點疼痛感覺。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能夠在這三天裡活下來已經是極其不容易地事情了。
更別說,還有餘力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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