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救不出我母親,恐怕再也救不出了,我該咋辦啊,我該咋辦…………」白雪抱著頭,傷心的哭了起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梁成飛卻並沒有安慰她,站在窗前點燃了一支煙,雖然這女人還算有錢,但是她住的地方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
只是家裡非常整潔,還帶著淡淡的花香,從中也不難看出,她是一個很能操持家務的女人。
梁成飛又問「你一個人上樓,他們都給你說了什麼?」
白雪驚恐的看著梁成飛,心裡當然是做賊心虛的樣子,好在梁成飛站在窗前抽菸,背對著她,也因此她沒有那麼緊張。
「他們根本沒打算放我母親,他們就是想欺負我,是我沒用…………」白雪痛苦的道。
梁成飛這才轉過身看了她一眼,確認似的道「就這樣?」
「嗯!」白雪薄唇輕抿,聲音如蚊子。
梁成飛點點頭,不動聲色「既然是這樣,那你早點休息吧。」
白雪看見梁成飛要走,心裡分外著急,連忙喊道「梁成飛,我,我難受,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好難受啊!」
白雪並不是騙梁成飛,她滿頭大汗,臉上緋紅一片,看起來十分奇怪。
梁成飛停下來,緩緩走過去。
此時的白雪,眼底的驚慌失措慢慢消散,留下了一抹迷離之色,很是撩人。
梁成飛從未見她露出過這種神色,那神思之間仿佛早已經在飄飛,舉手投足,都像是換了一個人。
梁成飛掐住她的寸口,他感覺到她的經脈跳動得非常可怕。
「好狠吶,這些人竟然下這麼狠毒的藥。」梁成飛心裡大驚。
梁成飛慢慢放下她,心裡也責怪不起來了,這女人根本沒有選擇,梁成飛本來不應該怪她。
只是這種手段,的確讓梁成飛感到不恥。
白雪似乎還有一絲理智,喘聲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那種藥?」
「是……」梁成飛點頭。
她的手已經不受控制,仿佛急需要為自己排除痛苦,但是那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梁成飛還在她的面前,她此時至少有十種方法,讓梁成飛拒絕不了她。
可是,想到她體內的病毒,心裡已然萬念俱滅,她背過身道「這種藥的藥性,應該沒有多久,梁……成飛,不用你幫我了,等我忍過了你再進來吧,到時候,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梁成飛驚訝的看著她,心想,她說的好消息應該是十個億失而復得吧!
梁成飛耳朵靈敏,現在已經打通一百脈,幾人的對話他當然一句都沒有漏掉,他沒有戳破她,便是想給她一個機會。
如果白雪真的捨得幫他們殺了自己,那麼梁成飛也絕對不會再對她留戀。
剛才聽見她隻字不提,梁成飛本來已經心如死灰,此時見她毒性發作,異常難受,卻反而清醒起來,心裡不禁震驚,生出了一絲佩服之意。
梁成飛輕聲笑了笑道「你這是幹什麼?這種藥效果很好,有時候情侶自己都會買來用,現在你誤打誤撞中了他們的招,怎麼反而要攆我走呢?」
說著,梁成飛慢慢坐下去,將她抱住,她全身都在戰慄,此刻對她來說,面前只要有一個男人,她可以連這個世界都拋棄。
可是,她狠狠推了梁成飛一下,背過身道「我來了例假,不舒服,而且,這麼……頻繁,也會傷了身體,你走吧,我自己能堅持。」
梁成飛心下一陣沉痛,心裡反而有些責怪自己。
本來他們是去救人的,可是他卻並沒有及時出現,害得白雪被人注入了病毒。
梁成飛本來有能力阻止,可剛才聽見白雪那一聲答應,梁成飛心裡很失落,因此,才錯過了時間上去救她。
她現在這副模樣,又讓梁成飛怎麼忍心離開呢?
「梁成飛,剛才樓上全是炸彈,你為什麼還要上去救我,你並不知道,我答應了他們什麼!但是我沒辦法,我想活著離開,我更不想他們用炸藥對付你。」白雪說聲的語氣,都已經變了一種聲音。
梁成飛怔怔的回答道「我既然答應幫你,那麼,哪怕是死,也義無反顧。」
白雪聽見這話,眼淚嘩嘩流淌下來,哽咽道「謝謝你,感謝你給我這麼榮幸的答案,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但是現在我不是你老婆,你能不能先出去,我不想讓你看見我的醜樣,女人無非如此,人始終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床下有一個箱子,你幫我拿出來,謝謝你…………」
梁成飛知道她要做什麼,愣愣的站在原地,此時忽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他忽然想到這些人陰險歹毒,只想著讓自己和白雪在這種時刻,讓自己防不勝防的中毒,雖然是高招,可如果自己有工具,不就可以幫到她嗎?
梁成飛連忙說道「我出去買點東西。」
說罷便準備出去,然而,到了門口,他晃眼看見,白雪手裡竟然握著一把刀,她這是要幹什麼?
梁成飛飛快的奔回去,連忙抓住她的手,驚恐的道「你要幹什麼?」
白雪淒涼的笑道「從今往後,我也許比尼姑和尚還慘,我失去了做一個女人該對男人進行的義務,與其現在如此痛苦的被折磨,不如將神經刺斷,一輩子也不用再受這種痛苦。」
「瘋子,你簡直是瘋子,你以為有你想的這麼簡單嗎?你這一刀下去,必死無疑,難道你沒想過嗎?」梁成飛搖著她的手道。
白雪淒涼的笑道「我被他折磨了十年,東躲西藏,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太累了,現在我救不出母親,這世上再無親人,如果不死,尚且留口氣報仇,如果死了,也落得個輕鬆。」
「我不後悔當初在馬家堡,我早已經意識到自己恐怕命不長了,所以,我想死前如果還有一個完整的人生,那也無憾了,更沒有想到,昨晚你竟然還如此對我。所以,我想了一下午,我不能這樣對你,倘若你沒了功夫,你還保護誰,求求你,不要管我。」
梁成飛拖掉她手裡的刀,心裡一陣自責,心道自己算是害了一個好女人,否則,她也不用承受此時的痛苦。
梁成飛將心一橫,想到自己現在有了龍髓,這點小毒一定輕易可以被它化解,自己還怕個毛,只是這病毒既然不是神秘組織研製出來的,難道是符道?
他們在加入病毒的同時,也加了這等催化劑,便是軟的硬的招式都使上了,梁成飛就算明知道他們的陰謀,難道此時也仍然要跳入他們的陷阱嗎?
但見白雪如此痛苦,梁成飛非但沒有一點感覺,反而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
當即,他也不再多想,活活像一個流氓,大聲罵道「他媽的,這是打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我梁成飛若是也錯過了,那才是天地可誅。」
白雪簡直已經驚慌失措,感覺自己掉進了火爐,完全失去了自我。
「不,你走開,我們,我們沒有關係,我不同意…………」白雪大喊。
但此時,她也只有一顆心還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身體卻早已經變成了瘋狂的野獸。
梁成飛直奔主題,毫不拖泥帶水,想要化解這道藥劑,梁成飛催動真氣,趁此雙修,這樣,二人合二為一,他將白雪中的毒全部吸入自己體內。
與此同時,純陽之體大放異彩,他直到現在才發現,這純陽之體對女人來說就像天生的解藥,無須浪費真氣,那藥性雖烈,竟然很快就被純陽之體瓦解。
梁成飛倒吸一口涼氣,心裡暗嘆,如果要兩個小時,等到藥效自己過去,那自己今天多半要折在這裡吧?
他連忙跳起來,感覺一陣虛脫,也不敢耽誤,連忙給白雪扎了幾針,防止白雪吸收過多的陽氣,導致自己陰陽失衡,從而落下病根。
時間雖短,卻是一個女人一輩子最難忘卻的記憶,白雪緩緩睜開眼睛,眼淚如堤壩崩塌,肆意大哭「梁成飛,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救我,你並不缺女人,你這個臭流氓,嗚嗚嗚…………」
罵到最後,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罵什麼,她活了三十年,從未有過今夜這種體會,可是看似是梁成飛從她身上得到好處,實際卻是她間接害了梁成飛,她的心裡如何不痛苦呢?
梁成飛輕輕抱起她,柔聲道「每一次彼此的情不自禁,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想來真是有趣,如果沒有馬家堡之行,你不會這樣想,如果沒有昨晚溫泉的離間,你也不會,如果沒有今晚的毒,你更不會。「
「我就在想什麼時候,我們兩人再也不用因為這些狗屁的束縛,這麼折磨自己,什麼時候能做回自己,變得自由?」
白雪掩面道「你不懂,你不懂,只要你心裡不被束縛,什麼時候都有自由,可是我不需要這種自由,梁成飛,我明明是在害你,卻拒絕不了你這樣幫我,我算什么女人,我就是一個腹黑的小人,梁成飛,你太糊塗了…………」
梁成飛站起身,笑道「你體內的毒,我已經完全給你排除,現在它在我身上,你擔心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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