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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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熹微光芒透過屋檐垂落在地上的兩具身軀上。
葉歡甦醒,微微眯眼,現王月媚的雙腿還纏在自己身上。她睡得正熟,俏臉擱在葉歡胸膛。
葉歡微微扭身,為王月媚蓋上一席薄被,遮住她的胸口。
王月媚也就在這個時候被驚醒,第一眼看到葉歡,她笑了:「昨晚還舒服嗎?」
葉歡用手指撥弄她的紅唇,道:「為什麼,你是……第一次?明明你已經……」
王月媚笑笑,從地上爬起來,身子靠在牆上,拉過薄被,蓋住自己的胸口。
「想聽我的故事嘛?」王月媚望著葉歡道。
葉歡點點頭,攬住王月媚的肩膀,手指摩挲著光潔的肩頭。他心中有很多疑惑,為何明明已經成婚的王月媚,竟然是完壁之身。
王月媚嘆口氣,緩緩道:「我以前……」
葉歡坐正了身子,盯著王月媚的臉龐,鮮艷的紅唇依舊是臉上最奪目之處,但在她臉上卻有一絲淡淡的愁緒。
「我以前……」王月媚嘆口氣,忽然仰起頭笑了:「呵呵,我為什麼要對你說?你憑什麼想要知道。你不過是一個睡了丈母娘的人渣,我是一個勾引女婿的賤貨,我們就是一對狗男女而已!」
王月媚手順著葉歡胸前的傷疤撫摸下去,纖弱的手指帶來異樣的酥麻。她用手掌摁揉著葉歡的小腹,最後鑽進了被子。
手捏著葉歡的身體,王月媚沖葉歡道:「一對狗男女之間只能是身體的交流,是沒辦法交心的。」
葉歡怔住,忽有些啞口無言。她愣神的光景,王月媚翻身跨坐在他腰上,薄被從她身上滑落。她扭動著身體,笑著沖葉歡道:「你昨晚是不是沒要夠,還想我做什麼,要不要我換上絲襪,穿上衣服,再讓你扒光,讓你享受扒光衣服的感覺……」
門開了,昨夜那和服女子端著食盒走進房間,看到眼前這一幕,臉騰地紅了,但卻沒有離開,將食盒放在地上,恭敬道:「二老板,您的早餐好了……」
王月媚臉紅的滴水,然後下意的拉過薄被蓋住身體,忽然之間,她又故意將薄被拉去,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挑釁的看了和服女子一眼,王月媚道:「你是不是想要一起來……」
和服女子臉色潮紅,葉歡揮揮手,讓她出去。等她走後,王月媚突然趴在葉歡胸上,咯咯笑了起來。
葉歡手掌摩挲著她的嬌體,王月媚從食盒中拿出一枚葡萄,遞到葉歡口邊。葉歡張口剛要去咬,王月媚咯咯笑著拿開了。
王月媚將帶著水珠的葡萄含進口中,用牙齒咬住,用模糊的聲音道:「來吃呀!」
葉歡將她壓在床上,舌尖捲走那枚葡萄,葡萄被牙齒咬碎,甜美的汁液在二人口中濺開。
王月媚又取了一顆葡萄,在葉歡注視的目光中,放在自己上,道:「來吃呀!」
葉歡咬著那顆葡萄,貪婪的吮吸著。王月媚的身體扭動,如小蛇一般,她仰著頭,咯咯笑著。
葉歡喘著粗氣,跨坐在王月媚腰上,盯著身下那張俏臉。
王月媚咯咯笑著道:「怎樣,丈母娘餵你吃葡萄的感覺怎麼樣?」
葉歡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王月媚忽然起身,將葉歡翻身壓在身下,道:「我在上面……」
又是慌亂一日,這一天如此過去。
晚上,二人浸在溫泉中,王月媚的肩膀靠在葉歡肩頭。葉歡手掌在水底摩挲著王月媚的長腿,抬起頭,他看到天空上繁星點點,夜風吹來,銀杏葉出嘩嘩聲響。
「這一封書信來得巧!」
電話鈴聲響起,葉歡拍拍王月媚的大腿,道:「忙我取來,看是誰的電話!」
王月媚嗔他一眼,從水中站起來,水珠順著她的肩膀滑落,玲瓏誘人的身體呈現在葉歡面前。她從水中跨出來,一絲不掛的走到屋子內,腳步走過的地方,留下一個個水印。
「韓聽香的電話……」王月媚落入水中,將電話遞給葉歡:「你接不接……」
葉歡一驚,現在王月媚正在自己身邊,韓聽香此時來電話,自己該如何是好。
王月媚趴在葉歡胸口,笑吟吟道:「我已經幫你接了。」
說著,手指一滑,將接通的電話遞給葉歡。
葉歡渾身僵硬的接通電話,韓聽香的聲音已經迫不及待的沖那端傳來:「葉歡,你幹什麼呢?怎麼接電話這麼慢!」
「沒,沒什麼,你在做什麼呢,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我值班呢。」韓聽香道:「這不是想你了,給你打電話,想要看你幹嘛呢,你在那邊還好吧,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還有些日子……」葉歡身體僵硬住,王月媚身體靠在他胸前,不停沖葉歡臉上吹氣。
韓聽香在電話那端道:「那你在那邊一個人忍得住嗎,東瀛那麼亂,你有沒有和別的女人胡搞!」
「沒,沒有……」
「哼!誰信,你那麼色,忍得住才怪。你在那邊好好表現,等回來姐姐給你獎勵,你不是一直想……回來後我答應你……」
「好,好……」葉歡聲音慌亂,王月媚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嘴唇舔吸著葉歡的耳垂。
「你怎麼這個聲音!」韓聽香奇怪道:「喂,你不會現在就和女人在一起吧!」
「沒有,怎麼可能!」葉歡頭上刷刷落著冷汗,這韓聽香怎麼知道自己現在和女人在一起,這女人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小媽。
「哼!」韓聽香冷哼一聲,也不知信了沒有,她細細的聲音道:「葉歡,我告訴你一件事,王月媚那騷狐狸也去了東瀛,你有沒有碰見她?」
「沒……有……」葉歡結結巴巴道。王月媚就在自己眼前,嗔怪的看他一眼,忽然緩緩蹲下身子,將頭埋在水裡,手摁住了葉歡的膝蓋。
韓聽香道:「沒有就好,你不許見那個騷狐狸,見到也不許說話,免得那騷狐狸勾引你!你這種人那麼好色,沒事就喜歡去勾搭女人,何況王月媚那騷狐狸!」
王月媚從水中抬起頭,兩片紅唇堵在一起,吐出一口水,將水噴在葉歡胸上,接著又將頭埋進水中。
「喂,我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不許見那騷狐狸!」
葉歡倒抽一口涼氣,王月媚的腦袋埋在水中,隨波起伏,黑從水中浮起,如一蓬水草。
「聽見了,我不會去見那騷狐狸的……」葉歡打開電話的免提,將手摁在了王月媚的腦袋上。
韓聽香的聲音還從電話中傳出,王月媚卻將頭埋在水中,不時抬起頭,呼吸幾口空氣,繼續把頭埋下去。
良久,電話掛斷,王月媚從水中鑽出來,兩瓣還帶著水珠,她趴在葉歡胸口,輕輕道:「是不是很喜歡這樣,一邊給女兒打電話,一邊侵犯自己的岳母……」
葉歡撥通著那誘人的紅唇,王月媚吮吸著,抬起頭笑道:「等你回去以後,我和韓聽香住在一起,你前半夜在韓聽香房間,後半夜來我房間好不好……或者,你只要說服韓聽香,我們兩個一起也沒關係的……」
葉歡再忍耐不住,將王月媚摁在水池邊緣,緊緊壓住她。王月媚揚起脖子,引頸待宰。
「咯咯咯……」
伴隨著嬌喘,王月媚咯咯笑著,嬌笑聲迴蕩在房間內,然後散進夜空。
夜深人靜,王月媚已然睡熟。葉歡將她壓在自己身上的腿拿去,慢慢站起來,走到溫泉邊。
池水中還蒸騰著水汽,眼前一片白氣瀰漫。葉歡深吸一口氣,踏進溫泉池中,雙手摁著池地,一寸一寸的摩挲著,手掌摁過一塊塊石頭,鵝卵石摩擦掌心,溫熱的水流從指間滑過。
良久,葉歡站起身,望著頭頂的天空嘆了口氣。夜風襲來,嘩啦啦的銀杏樹葉響著,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有些涼意。一片樹葉落在葉歡頭頂,葉歡撿起來,看到樹葉的邊緣已經有些泛黃。
呃,原來已經秋天了。
葉歡走回屋子,躺下後將王月媚抱在懷內,夢中的王月媚還在呢吶,將臉蛋貼在葉歡胸口上。葉歡摩挲著她光滑的美背,出微微一聲嘆息。
明明記得玉鐲掉進溫泉中的,怎麼便不見了,難道隨著排水口衝出去了。
連續三日,葉歡和王月媚都留在春谷內。若大一個春谷只有二人,其他人都為二人服務。二人肆無忌憚的享受彼此的身體,在三天內,竟沒有走出房間一步。
日落日出,東兔西烏,這一日,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葉歡之前和張小田約好,要去地下拳賽打聽消息。
已是下午三四點光景,葉歡才昏昏沉睜開眼睛,昨日一夜貪歡,他現在腦袋還是沉的。
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他下意識去撫摸王月媚的身體,觸手卻是空蕩蕩的,只摸到了地上的薄被。
葉歡恍然失神,當睜開眼睛後,卻感覺屋子裡空蕩蕩的,少了些味道。他匆忙站起身,現王月媚的衣服,飾都完全消失了。
「或許是出去散步了吧。」
葉歡匆忙跑出去,在春谷門口見到了高樹英太,沒等高樹英太說話,葉歡就問道:「見到王月媚沒有,她什麼時候回來!」
高樹英太笑道:「王小姐是上午走的!」
「走!去哪兒了!」
「回,回國了!」高樹英太被葉歡嚇得結結巴巴道。
「為什麼不攔住她,誰讓她走的!」
「我……但王小姐說,已經和您說好了,走之前還吩咐我們不要打擾您!」
葉歡呆呆的回到房間,房間內還殘留著她身上的味道,卻沒有了她的聲音,眼前也沒有她走來走去。
葉歡搖搖頭,出一聲長嘆,忽然現枕邊隔著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葉歡親啟四個字。
娟秀的字跡騰在雪白的信封上,葉歡並沒有著急打開,坐在枕邊點燃一顆煙。
煙霧繚繞,淡藍色的煙霧浮在空氣中,直到菸蒂燒到手指,葉歡才將信封打開,一排清秀的字跡出現在自己眼前。
「葉歡,我走了,等你回國後就可以見到我。
那天半夜,我醒來,看見你在溫泉中摸索那玉鐲。其實,在第一天晚上,我在你睡著的時候,已經從溫泉中把玉鐲找到了。所以,無論如何你也是找不到的。
玉鐲掉在地上,碎了一塊,葉歡,你不是想要聽我的故事嘛?如果你可以將玉鐲補好,我就把我的故事說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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