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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叫劉開?」
「知道他的名字又有什麼用,嘿嘿……」柴青笑著,然後將嘴湊到陳雲峰的耳邊道:「他早就盯上了沈詩夢,盯上了夢影公司。一窩蟻 m.yiwoyi.com你們現在得到一切都是假的,他已經控制著一切,你沒辦法戰勝的。」
陳雲峰看著她慘白的臉和威脅的話語,心頭火起,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舉起來,抵到後面的牆上,怒道:「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想聽你的啞謎。老實說劉開的老巢在哪裡?他為什麼抓走沈總?」
柴青的衣領被封住,整個氣息不暢,臉色更加的蒼白了起來,但是她還是嘿嘿笑道:「警察都撬不開我的嘴,就你也能做到?」
陳雲峰怒道:「那就試試看!」
陳雲峰在憤怒之中,開始傷害她,大手死死的掐住她的咽喉,同時拿出小刀就要割她的臉部肌肉。但是舒正立即伸手攔住了他,向他搖頭,那意思是在警察局裡不能亂來!
陳雲峰這才知道自己被眼前的女人激怒了,於是憤恨的放下她的身子,收回小刀道:「你不說也行,但是我不是警察,我會找到你的家人。我聽說你有個女兒,在讀幼兒園。」
柴青聽了,臉色變了,眼神里現出恐懼道:「不,不要……」
陳雲峰道:「想要你的女兒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你必須得說出劉開等人的下落!」
柴青雙手蒙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卻沒有回答陳雲峰的問題。
陳雲峰有點等不及了,又要去抓她的衣領,但是舒正再次攔住了他,向他輕輕搖頭。陳雲峰這才看到許多的淚水從柴青的手指縫裡溢出來。
她也有難言之隱,連陳雲峰都知道她有個女兒,劉開等人豈能不知道,也許她的女兒現在就在劉開的手裡。
忽然年輕的警察在外面敲門,道:「時間到了!」
陳雲峰和舒正無精打采的走了出來,正在外面和許隊長說話的景華州和汪涵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沒有結果。
許隊長站起來,安慰陳雲峰道:「我們警察也正在努力,你放心吧,我們會救出沈總的。」
陳雲峰對這種安慰的話聽得多了,早就麻木了,像是自我解嘲的道:「但願吧!」
許隊長又道:「我們警察正在展開行動,對新聞系做一次徹底的清查。還有我們的人已經追查到了直升機的去向,正在申請軍區的力量前去追繳。請你隨時關注我們內部的動態,好嗎?」
許隊長說得好像立即就能抓到劉開,救出沈詩夢,但是陳雲峰知道離這一步有十萬八千里,要是他們能追蹤直升機的去向,早就做了行動,為什麼遲遲沒有動靜呢?
陳雲峰道:「我想加入你的行動,請給我臨時警察的身份!」
許隊長笑笑道:「你早就有臨時警察的身份了,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情,什麼行動都可以。」
陳雲峰點點頭,又問道:「我上次的那個要求有答覆了沒有?」
許隊長知道是要和第四號首長見面的事,但是這件事操作起來很麻煩,必須要層層上報,層層負責,所以他尷尬的笑笑道:「還在等回復!」
在這種情況下,陳雲峰也只能是等回復。
一行眾人又無奈的回到賓館,在京師之地,他們就像是瞎子,兩眼一抹黑,只有等警察的消息。
陳雲峰靠在賓館的床上,拿出警察內部的手機,瀏覽與劉開相關的信息。他想從中查找相關的線索。
但是就是這個警察內部的手機卻也沒有多少劉開的信息,只是說劉開是來自一個境外的恐怖勢力頭目,具體是從哪兒來的,有什麼背景等等都沒有。這不禁令陳雲峰感到好奇。
按說一個恐怖勢力的存在,國家警察、安全機構等應該掌握著大量的信息,可是他們內部的信息怎麼這麼少,這不符合常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劉開有點摸不透啊。
正在這裡,忽然聽到敲門聲,陳雲峰打開門,就見舒正在外面,道:「陳總,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聽一聽?」
陳雲峰知道舒正往往有獨到的見解,於是讓舒正進了房間道:「我洗耳恭聽!」
舒正道:「剛才我們在監牢裡,你說到柴青的女兒的時候,她心裡非常傷心難過,但是她也沒有辦法,應該是她的女兒也受到劉開的監視,所以她能咬緊牙關,對於劉開的事閉口不提。」
陳雲峰點點頭道:「我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沒敢逼迫下去。」
舒正道:「但是事物總是有兩面性,劉開拿住了柴青的女兒,要挾柴青為他們做事。那麼柴青的女兒就是關鍵,咱們如果能把她的女兒從劉開的手裡救下來,情況就可能會反轉。本來有益於劉開的人就會有益於我們。」
陳雲峰聽了,不禁拍了拍腦袋道:「對對對,我此前查找了大量柴青的信息,怎麼就沒想到要這麼做呢?舒部長,你這個建議真是太好了。咱們事不宜遲,這就去把柴青的女兒救出來。」
舒正看著陳雲峰急吼吼的樣子,不禁笑著拉住他的手道:「陳總,別急,現在還沒有天黑,咱們也不知道劉開在那裡安排了多少人,所以咱們必須弄清情況,等到了天黑再行動也不遲啊。」
陳雲峰再次拍打自己的腦袋,心想,陳雲峰啊陳雲峰,為什麼關心則亂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必須冷靜下來,否則沈詩夢就救不回來了。
但是此時在越南某市郊外一百多里的一個廢棄村落外的大路上,劉開帶著兩名保鏢,迎著落日的餘光,正緩緩的向村落走去。
他臉色興奮之中,帶著幾許憂鬱,平時兇狠的眼光像是蒙上了一層灰,此時從外表看來,他不過就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而已。
他一言不發的向前走著,漸漸接近村落的時候,發現一支全副武裝的部隊整齊的守衛在一個四合院似的房子周圍,不遠的地方,一排排的坦克威武的立在那裡,足可以讓見到他的人膽寒。
劉開看著這支全副武裝的軍人和不遠處的坦克,身子稍微停了停,眼光眯成一條線。
兩個保鏢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停下來,眯著眼睛看那些人,但是他們也知道這支部隊和坦克代表著什麼,也在心裡深深的感到恐懼。
劉開只是眯著眼睛看了幾眼部隊,然後又開始向村莊的四合院走去,還沒有到門口,守衛的士兵立即端起槍喝道:「幹什麼的?」
劉開拿出隨身攜帶一塊玉牌,遞給守衛的士兵,那士兵一看,立即閃身站在一邊,向他敬禮之後,將玉牌恭恭敬敬的遞上去。
劉開跨步向裡面走去,兩個保鏢也想跟著,但是被士兵無情的攔了下來,那士兵一臉堅毅的表情道:「只准他一個人進去!」
兩名保鏢瞪眼,想要強行跟著進去,但是劉開立即用眼光制止了他們,他知道在這裡,他不能和這些士兵相抗衡。
劉開進了四合院的遊廊,就見一個戴著白手套的年輕副官向他微笑著走了過來,道:「他正在偏房和越南將軍下棋,你就在這裡等一會兒吧!」
這裡的偏房很多,副官指著一間無人的乾淨偏房向劉開說道。
劉開沒有說話,跨步進入偏房,找到一把會客用的椅子坐下,此時有士兵送上上等的碧螺春茶過來,放在他面前的小茶几上。
偏房裡有幾本軍事地圖和書籍,劉開無聊的拿起來翻了翻,那些書籍,他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倒是這些地圖,他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這些都是周邊的軍事布防圖。他只看了一下,就臉色蒼白起來,因為這所有的軍事設施似乎都是衝著他來得,只要他們一動,自己的人馬就會被摧毀。
他眼中的憂鬱之色更加重了,狠狠的將地圖扔到茶几上,震得杯子裡的水都溢了出來。
忽然門開了,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走了進來,他此時穿著軍大衣,頭髮有點花白,但是一齊梳到後面,形成標準的大背頭。他麵皮白淨,手指細長,耳垂肥大,額頭寬滿。相比劉開,他的氣場更大。
此人就是目前中央的第四號首長,他犀利的眼神在房間裡掃了一下,然後對身後跟著人道:「下去!」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氣勢不小,他身後的人都退了出去,有人將門關上,現在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首長犀利的眼神掃了茶几上被劉開扔下的地圖,冷冷的道:「想要生氣,也不能摔壞我的地圖啊!」
劉開沒好氣的道:「哥,你想幹什麼?想滅了我就趁早說,為什麼鬼鬼祟祟的做這種事?」
他指了指軍事布防圖。
首長端起自己的茶來,喝了一口,道:「我應該早該滅了你,讓你走到今天算是便宜你了。」
劉開哈哈笑了,道:「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咱親兄弟是不是要戰場上見?哈哈……,我不怕,大不了再過二十年,我還是一條好漢……」
「放肆!」首長拍了一下茶几,震得整個茶几上的水杯跳起舞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哥哥?」
在哥哥強大的氣場之下,劉開居然發現自己也像那些害怕的小弟一樣,全身情不自禁的發抖,他現在才知道做小弟的艱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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