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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警察包圍了整個摩天大廈,將裡面翻了個遍,怎麼也找不到陳雲峰,就連越武幫的那些人也都跑掉了,警方只好封鎖了現場,處理屍體,再做另外的打算。筆下樂 www.bixiale.com
潘良越狼狽的帶著五六個人跑到刀子萌的總部,見到了阮直等人。此時的阮直正在看著半死不活的黑大漢,眉頭緊鎖。
黑大漢的失手和臉上刺字,已經是對刀子萌的巨大侮辱,更何況陳雲峰現在在什麼地方,他們都毫無線索,這怎麼不讓阮直頭疼和憤怒呢?他只好派出兄弟到處去找,可是就是找不到陳雲峰。
想不到越武幫的潘良越狼狽不堪的走了過來,阮直看了看潘良越那像是失了親娘的樣子,不禁吸了一口涼氣道:「你該不會是被陳雲峰修理了吧?」
潘良越抓起身邊的礦泉水,一頓猛喝,然後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刀子萌在場的人,道:「你們這兒有多少人?」
阮直說道:「大約二十人,怎麼啦?」
潘良越痛苦但略帶嘲笑的說道:「二十人?還是夾著尾巴逃走吧,我看陳雲峰下個目標就是你們了?」
阮直驚駭的看著他道:「你不會真的被陳雲峰修理了吧?」
正說這話,下面小弟的電話就打來了,阮直接聽完了之後,臉色就像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他掛斷了電話,惡狠狠的看著潘良越道:「你沒有保護好阮風,你讓我們的計劃功虧一簣」
他說著,將手裡的手槍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大有要殺了潘良越的意思。
「哼,老子已經盡力了,管他什麼阮風不阮風的。」潘良越也摸了摸腰裡的槍,心想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敢嚇唬我?
阮直消了怒氣,暗想這個時候他們鬧內鬥,肯定不利於他們一致對外,於是站起來,道:「阮風要是被陳雲峰抓去,就可能洗去他的罪孽,到時候想要再對付他可就難了。別忘了,只要有陳雲峰在的一天,咱們都沒有好下場。你醒醒把你。」
潘良越瞪眼怒道:「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嗎,老子的大本營都被他占領了,老子怎麼辦?我可告訴你,帶上你的人,還有那個唐興,趁早滅了陳雲峰,否則咱們只能是離開西貢。」
「罵的巴子的。」阮直罵了一聲,忽然想到那次在酒桌上吃飯,陳雲峰扔出刀子的那一手,簡直比自己厲害多了,他心裡產生了懼意,很多負面的感情一齊襲上心頭,使他非常的狂躁。
「罵人可沒用。」潘良越道,「那個唐興呢,他不是信誓旦旦說一定能幹掉陳雲峰嗎,讓他出來對付陳雲峰去。」
「呵呵,你們還說是干黑暗社會的,就一個陳雲峰攪得你們都不安生了?」忽然唐興的聲音傳了過來。
潘良越和阮直向他看去,只見他手裡握著兩隻鐵球,邊走邊晃動鐵球,看上去還很悠閒。
「啪」的一聲,潘良越握著手槍,抵住唐興的腦袋:「龜兒子,你害了我們,信不信我打碎你的腦袋。」
唐興輕蔑的笑了一聲道:「你就算現在斃了我又有什麼用,陳雲峰還是照樣追殺你們,為今之計,只要咱們聯合出手,才能壓制住他的囂張氣焰。否則大家都玩完。」
潘良越猶豫了幾下,只好作罷,他收起槍,略帶挖苦的道:「老子算是沒轍了,*的唐興要是沒有能力對付他,你就等著死在咱們西貢的土地上吧!」
阮直看了看唐興道:「那小子抓住了阮風,很快就會洗脫罪名,你還有什麼招吧?」
唐興反掃了一眼阮直道:「你的得力助手已經被陳雲峰打殘了,按照陳雲峰的性子,他不會饒過你,相信很快就打到你的總部來。」
阮直冷笑一聲道:「要是那樣,我就把你交出去。他陳雲峰再厲害,也不敢強壓我這個地頭蛇。」
唐興道:「可是有他在,你永遠出不了頭。到最後你的兄弟會一個一個的離開你,你還會有往日的風光嗎?」
「那你說該怎麼辦?」
「辦法不用我說,其實二當家的心裡有數。」
潘良越在一邊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麼,於是對阮直道:「對啊,你家大當家的朋友不是越南政府裡面的人嗎,只要他出面,一百個陳雲峰也玩完,你何不跟你家大當家的通個氣。」
阮直摸了摸腦門,自己把西貢弄得一團糟,要是被大當家的知道,還不得臭罵自己一頓啊,現在的大當家的在河內,暫時還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
唐興像是看出他的心思道:「阮當家的,這件事遲早要被大當家的知道,還不如主動將這件事告訴他,他要是還在乎這個刀子萌,就肯定會出面的。」
對於阮直來說,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陳雲峰從摩天大廈出來,挾制著早已嚇破膽的阮風。他將阮風推倒在租住的偏僻胡同的房子裡,阮風到現在頭還是暈暈的,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又是怎麼在警察到來之時將自己轉移到了這個地方。他見過狠的,卻從來沒見過這人這麼狠。
面對這個無所不能的人,阮風的那些小九九都使不出來,腦袋耷拉著,像是垂死的瘟豬。
陳雲峰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椅子上,道:「說吧,你們是怎樣陷害我的,有什麼目的?」
阮風雖然害怕,但是還有狡詐的一面,他眼珠轉動,裝作非常可憐的樣子,道:「好好漢饒命,我我是被人指使才這麼做的,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不按照他們說得,我我全家都活不了啦?」
「別廢話,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當然是潘良越了,他看不順眼你們舵首房地產在西貢的發展,認為你們擋了他的財路,所以使出這麼計策,要要你們徹底的完蛋。」
「那為什麼追殺我的有刀子萌的人?」
「這個我不知道。」
「你是哪個幫派的?」
「我我只是一個生意人,和越武幫做生意,我租了他們的大廈。這件事我也是被逼無奈,他們的陰謀,我都不知道。」
阮風完全把自己撇的一乾二淨,就好像他是一個受害者,陳雲峰冷冷的盯著他,然後拿出一個毛茸茸的玩具,扔到他的面前,道:「還認識這個嗎?要是不說實話,我保證這就是永遠的紀念。」
阮風拾起玩具一看,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了起來,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這可是他最疼愛的小兒子的玩具。看來眼前的這位煞神已經拜訪過他的家了。
在這位無所不能的真人面前,那些謊言真的算不了什麼,反而徒增對方對自己下手更狠。
阮風哭完之後,說道:「我我說真話,求你別傷害我的家人。」
陳雲峰點點頭,道:「你最好老實一點。」
於是阮風就一五一十的說出設計這件事的經過,陳雲峰聽了,臉色鐵青,他知道自己的老仇人唐興就在這裡,接下來的博弈將更加兇險。
此時在河內接到華子有關陳雲峰的消息的劉開,覺得事情越來越按照自己的設計進行著,他對陳雲峰充滿著希望,看來那個拉攏陳雲峰,讓他來越南主持大局的想法是對的。不過在越南節節勝利的同時,在京師卻傳來令他不安的消息,那就是有些非常高知名度的報紙開始起底他們舵首組織的內幕,甚至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堂而皇之的登上這些報紙的頭版頭條,令這個隱秘的恐怖組織逐漸大白與天下。他聽到這個消息,感到非常的恐懼,特地要求留守在京師肖京通過新聞系的關係,封與殺這些消息。但是這些消息就像是黃河決堤的大水一樣,一旦泛濫,根本就止不住,饒是肖京使出十二分的手段,都無法控制住局面。
劉開知道高層肯定出現了變故,而這些變故將是對自己致命的打擊。可惜為了計劃,他完全被綁在河內,自己一旦離開河內,那麼將會是功虧一簣。
他不得不聯繫四號了,所以他拿出專用電話撥出那個號碼。
電話通了,但是沒有聲音,他知道他不會主動說話,有什麼事自己說完再說。於是他將京師報紙出現的內容說了一下,然後表達了自己的擔心。
對方聽完了之後,大約停頓了十二秒,才出現那個沉穩的聲音道:「目前還在掌控之中,你把越南的事情辦好就行了。」
就這麼一句,電話掛掉了。劉開感到很沮喪,心想好歹給自己指明一個方向啊,就這麼一句,讓人不溫不火的,這怎麼不讓人擔心呢?
可是四號這麼說了他又能怎麼辦,於是劉開將心思專注在越南這件事上面。他知道陳雲峰的狠勁驚動了河內高層了,接下來將是自己出面的時候了。
三天後,一封揭發陳雲峰藏毒販毒事件真相的信交到西貢市警察局的局長手裡,局長看完之後,刀削般的臉上罩了一層愁雲,他想不到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如果不按照信上的情況辦理,肯定會引起兩國糾紛,如果置之不理,也一定會受到河內的壓力。
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燙手的山芋主動上報比較好。他為此召開了一個特別人員會議,公布了這封信的內容,並且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特別會議上的人看了舉報信,也都嚇了一跳,紛紛表示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執法範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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