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循聲望去,只見身旁不知何時蹲著一名頭頂禿禿的小老頭,稀疏花白的眉毛下眼角彎曲,賊溜溜的小眼睛在時尚靚麗的身影掃視。
「小子,別顧著看臉,主要是身材,關了燈都一個樣!」老頭吐著舌頭指導道。
方卓眼角彎曲一臉傻笑道:「必須的,長的丑了蒙張***的海報不就得了!」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滿是猥瑣之情,頗有幾分惺惺相惜的味道。
「老爺子,欣賞姑娘也不用流口水吧,你這得多饑渴啊!」方卓皺起眉頭,他可是純欣賞,掉哈喇子多掉分啊!
「老頭子這是餓的!唉~幾十年沒下山,出來才知道物價飛漲,帶了一百塊錢一天就花光了。沒有錢,錢還不值錢!」老頭可憐巴巴的說道,苦兮兮的表情讓老臉擠滿皺子。
「相逢即使緣,哥們正準備找地吃飯,一起吧。」方卓拍著胸口豪爽的說道。
「讓你破費多不好意思。」老頭臉上笑開了花,沒見有半點不好意思。
「江湖救急,走吧~就前面那家飯館,去過幾次味道還不錯。」方卓理了理衣角踏步向前走去,以他的食量帶個瘦小的老頭也就加副碗筷的事!
老闆見到大吃貨上門立刻笑臉相應,大份大份的飯菜不斷送上來,頓時他們那一桌再次成了飯店的焦點。
「慢點,別搶我的肉啊……!」
「嗨~把盤子放下,我還要吃呢!」
「老傢伙~給我留點……!」
方卓後悔了,老頭瘦小的身板吃起飯來比他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闆站在牆角看著惡狗搶食般的一老一少笑開了花,這倆人光點菜就喊了3次,兩大木桶米飯也被吃的乾乾淨淨!
「哦~」
老頭仰靠在椅子上打了個長嗝,拍打著肚子一臉滿足,漫不經心說道:「味道不錯,就是你小子老是搶我盤子,不懂尊老。」
方卓懶得搭理他,從兜里掏出香菸點上一支,飯後一支煙,快活似神仙……!
老頭來了精神竄到方卓身旁的孔椅子坐下,伸出兩根乾枯的手指拿起桌上香菸自顧自抽起來,一點沒客氣!
「什麼破煙一點味都沒有,還是山上裹得葉子煙勁大!」老頭噴出煙霧撇著嘴說道。
「不喜歡別抽!」方卓拿起煙盒放在面前,這老頭還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
「條件有限,老頭子湊合湊合得了。」老頭三兩口抽菸手裡的煙又搶了一支。
「老傢伙,你一口一句山里,好好的跑到市區來做什麼?」方卓扭頭一臉好奇問道。
「尋找有緣人……!」老頭神神秘秘說道。
「什麼有緣人,說說。」方卓更加好奇。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老頭晃動著腦袋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
「我請你吃飯、抽菸,你反倒神神叨叨的。老傢伙,你不地道啊!」方卓撇著嘴一臉不屑的說道。
老頭臉上露出掙扎之色,終於下定決心臉色凝重道:「告訴你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告訴第三個人!」
「絕對保密,快說快說!」方卓好奇的往老頭身旁挪了挪。
老頭左右掃視沒有旁人在場才壓低聲音道:「山下村里小寡婦變成老婦人,已經沒啥好看,我這次特意來城裡看年輕姑娘的!」
方卓長大了嘴,心中萬馬奔騰不住暗罵:老傢伙不靠譜!
老頭看到方卓不屑的表情一臉委屈道:「就不允許我們老年人尋找真愛啊……?」
得,還變成自己不是了!
方卓懶得和他掰扯掐滅菸頭準備喊老闆結賬,正好一名三十來歲穿著短裙的豐臀少.婦從身後經過。
「啪!」巴掌拍在翹臀上傳出清脆的拍打聲。
少.婦頓時臉色赤紅,轉頭狠狠瞪著行兇的人。
「咳咳……咳咳……」老頭一副病懨懨的模樣趴著桌上不斷咳嗽,真擔心老傢伙會不會把肺咳出來!
方卓笑眯眯的看著他表演,忽然感受一道凌厲的目光帶著殺氣瞪向自己,愣了愣擺手想要解釋。
「啪!」
清脆的巴掌聲,少.婦罵了一聲「流氓」扭著腰肢走了。
方卓摸著臉心中委屈:早知道剛剛我也摸一把,至少這一巴掌不會白挨不是!」
「嘿嘿,小子學著點!老頭子縱橫花場幾十年還能全身而退,這就是經驗!」老頭洋洋得意,一臉自得說道。
「懶得理你!」方卓要緊牙槽努力控制不去和一名老頭計較,結完賬快速走出餐館。
「喂,小子,別走啊!」老頭追了上去。
「老傢伙,飯也吃了,你還跟著我做什麼!」方卓停下腳步一臉不耐的問道。
「額~你還沒說***是誰呢!」老頭抓住他的衣角追問。
「自己買碟片研究去!」方卓無語了,這好色的老傢伙太不著調。
「你不說清楚老頭子就一直跟著你!」老頭看起來瘦弱,腳步卻不慢緊緊跟著。
方卓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該沾惹這牛皮糖。腳步更快了,嘴裡說道:「老人家,您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
「唉~回去也只能在古墓中對著棺木獨自枯坐。」老頭語氣低沉一臉落寞。
「古墓……!」
方卓頓時來了精神,停下腳步笑容可掬道:「老人家,您說從山上下來是尋找有緣人的?」
「是啊,老頭子突然心有所感就下山了。」老頭兒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你找到有緣人呢以後?把古墓位置告訴他,送他一場機緣?」方卓循序善誘道。
老頭退後一步,臉上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神神秘秘道:「你把頭伸過來,我送你一場造化……。」
方卓瞪大雙眼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指著老頭激動的叫喊道:「你背後手裡拿塊板磚是幾個意思……!」
老頭訕笑,把板磚往衣服里收了收和藹的說道:「你眼花了,來~快把頭伸過來。」
「神經病!」
方卓暗罵,不想再和老頭糾纏。使出戰鬥中超快的速度眨眼消失無蹤,心裡暗爽:老不死的,嚇死你!
老頭神色依舊淡然,望著他離去的方向老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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