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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向我行禮,我卻快他一步,「逍遙候不必多禮,我只是一名普通女子,你的三弟……不,是你的三妹,而非皇后。」
我知道任輕風眼中的痛苦是因為我不再是那個叫他二哥,在他身下與他纏綿的女子而悲傷,可我好想告訴他,他任輕風在我心中占的重要位置,永遠不會變。
君御邪聞言,眼神複雜地盯著我,他邪魅的火眸中閃過一抹苦澀,「一切禮數皆免了吧。萱,你想朕嗎?」
我沒料到君御邪竟然會當著任輕風與君行雲的面問我這個問題,我一時微愣,並未回話。
氣氛再度陷入僵凝,讓人覺得有股無形的壓迫感。
說實在的,再次見到君御邪絕色的俊臉,我知道,我好想他,想他想得快瘋了!可是,在我心底,有被君御邪傷害過的深沉的痛,我不想正面回應君御邪,我更怕他會強求我跟他回皇宮,我不喜歡皇宮那座華麗的牢籠,在宮外,有太多讓我心動的極品男人。
見我久未回話,君御邪幾個箭步,快速走到我跟前,他一把將我摟入懷中,「萱萱,朕好想你!朕真的好想你!」
君御邪摟著我的力道太重,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卻更能感覺到他此刻激動的心情,他想我入骨的心切!
「萱……還好,朕抱得到你!還好你是真真實實的人,朕以為你死了,朕夜夜都夢到你的音容笑貌,可朕怎麼也觸不到你的身軀,朕好怕失去你!朕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君御邪好聽的嗓音帶著微微的哽咽。
聽著他發自內心的話語,我的心深深動容了,可我的視線望著幾步開外的任輕風與君行雲,不敢給君御邪過多的回應。
我現在被君御邪摟在懷裡,行雲與輕風心裡已經夠難過了,若細看,行雲雙拳緊握,指甲早已深深掐進肉里,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指縫泠泠滴下,行雲的表情鐵青,俊顏上懊惱與怒火交替。
任輕風原本淡然如畫的俊顏異常慘白,滴滴的冷汗自他額際緩緩滑下,他清淡的雙眸中盈滿痛苦,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無能為力的悲哀。
雖然我以李代桃僵之計詐死,可皇帝君御邪沒有廢除我皇后的尊貴身份,如今,皇帝找到沒死的我,於情,於理,於身份,我與君御邪在一起,任輕風與君行雲都沒有任何阻止的理由,只因,我是君御邪名正言順的皇后!
爾今,我只能忍著不給君御邪過多的回應,免得傷害行雲與輕風更深。
我被君御邪抱在懷裡,任輕風身上原本淡雅的氣氛竟然微微地波動,我深深地感覺到了任輕風心緒的不穩。
天知道我此刻是何種心情,簡直想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
「萱!你說話,你不想朕嗎?」君御邪火紅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神情,仿佛,我的一句話,可以讓他上天堂,亦可以讓他下地獄。
我緩緩閉上雙眼,淚水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想。」
我淡淡的一個字,君御邪絕色的俊臉上多了絲興奮,多了絲期盼。
而行雲與任輕風頎長的身軀卻雙雙一震,深沉的痛苦霎時飄過他們深邃的眼底。
感覺到行雲與任輕風心底的難過,我輕輕推開君御邪,「皇上,祁王與逍遙候還在呢。」
君御邪神色一斂,「剛剛皇后說逍遙候是你二哥,這是怎麼回事?」
我淡然道,「是這樣的。我詐死出宮後,女扮男裝前往麟洲。皓月國的二皇子楚沐懷還有逍遙候任輕風並不知道我是女兒身,我三人惺惺相惜,我用張軒這個假名,與楚沐懷與任輕風結為異姓兄弟,按年紀排輩大小。」我轉眼望向任輕風,「相信二哥現在才知道我是女兒身,也很驚訝吧。小妹欺騙了大哥跟二哥,還望二哥原諒。」
任輕風溫雅一笑,「既然是本候的三妹,本候又豈會怪罪於你。」任輕風算是默認了「現在」才知道我是女兒身騙君御邪的話。
君御邪挑起俊眉,「輕風,朕的皇后張穎萱就是你那個在麟洲已然成婚生子的結拜三弟?」
任輕風微點個頭,「是的。」
君行雲對這番話並不意外,因為早先,我已經跟行雲把我在麟洲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我隱瞞了我跟任輕風與楚沐懷都上過床的那段。
「萱,想不到,數月不見,你竟然娶妻生子了。不知你娘子腹中的孩兒……」君御邪說到這裡,他絕色的容顏上多了絲忍俊不禁。
我很大方的攤攤手,「我娘子她肚子裡的小孩子不是我的,皇上您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君御邪龍顏大悅。
任輕風與君行雲卻因君御邪找到我而開心不起來。
見君御邪笑得有點誇張,我沉下俏臉,「不知皇上跟我二哥怎麼會出現在隔壁墓室?」
君御邪瞥了眼行雲那張與他一模一樣的容顏,「這就拜二弟所賜了。」
行雲冷哼一聲,「臣弟?」
「三年多前,你篡了朕的龍椅,將朕毒啞打殘,朕派穆佐場從苗疆找來『喋血蟲蠱』之毒服下,朕服了『喋血蟲蠱』之毒,有兩成的機會重新站起來,有四成的機會能再次開口說話,要想讓兩成跟四成的機會變成現實,朕必須催動體內蠱毒發作,而躺在古墓的棺材內,能最有效催動毒發。」君御邪指了下被炸開的牆壁另一頭諭文皇帝的古墓,「那座一千多年前諭文皇帝的古墓就是朕派的人探尋中發現的。朕破了古墓中的種種機關,將諭文的骸骨扔出棺材,換成自身躺入……」君御邪又望向我,「朕奪回皇位之前,萱萱你不是在棺中見過朕麼?」
汗!還好君御邪沒說我在諭文皇帝的棺材裡把他的屍體給弓雖.女幹了。我當時弓雖.女干君御邪的時候,他明明是具屍體,是我把他奸活的。(後來得知,那時君御邪因蠱毒過肆發作,已經死了四個時辰,也就是八個小時了。)
君行雲恍然大悟,「怪不得臣弟在『風滿樓』第一次見萱……皇后時,皇后大呼見鬼,原來,皇后早在諭文的古墓中見過皇兄你,而皇后也錯把臣弟當成了皇兄你。」
我尷尬地笑笑,「確實如此。」
任輕風漂亮的俊眉微微凝了凝,沒說什麼。
君御邪不可思議地望了眼諭文的墓室,又環顧了眼柳悠悠的這間墓室,「想不到諭文皇帝的墓室隔壁竟然還有一間規模相同的墓室。」
我好奇地問,「不知皇上如何知曉諭文皇帝墓室的隔壁仍有一間墓室?又怎麼知道你所找到墓是諭文皇帝的墓?」
「發現墓的主人是一千多年前的諭文皇帝並不難,可以從一些陪葬品中知曉,至於,知道隔壁仍有間墓室,這多虧了任輕風,」君御邪頓了頓,繼續道,「朕先前在諭文皇帝的墓中棺內利用棺中寒氣催動『喋血蟲蠱』之毒發作,只在乎自身的殘疾能否復原,並未注意墓中的過多玄機。此次,朕懷念與萱萱初遇之墓,便與任輕風一同前來。任輕風悉心發現,依古墓的布局,應該還有座古墓與之比鄰。經我二人細心推測,炸開隔牆,果然發現別有洞天,還有座鄰墓,更想不到,萱萱與二弟竟然會在此!」
君御邪說到這裡,他的語氣倏然轉冷,「不知朕的皇后與朕的二弟怎麼會同時出現在這座與諭文帝陵相隔的地下墓室中?」
這有什麼難解釋的?我淡然一笑,開始瞎掰,「我身上的錢花完了。然後正好碰到祁王爺代皇上您尋找我,祁王爺原本想護送我回京,我想起曾經到過的諭文皇帝的古墓,祁王爺對大型的地下古墓甚感興趣,就陪我一起來了。我上次是稀里糊塗掉進的諭文王古墓,這次帶錯了路,結果找到了與諭文王相鄰的一座古墓——諭文王的皇后柳悠悠的墓室。我發現不對,並非我上次到過的那座墓時,與祁王剛在尋找諭文王的墓室方位,皇上您跟逍遙候就炸開牆壁,看到我與祁王了。」
君御邪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我,「就這麼簡單?」
我反問,「不然,皇上你以為呢?」
君御邪轉看向任輕風,「任輕風,你以為如何?」
任輕風臉色淡定,「皇后的說辭無懈可擊,我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君御邪微頓首,「既然連朕親筆御封的祥龍國第一才子逍遙候都這麼說,萱,朕估且相信你。」
哈哈,真搞笑,皇帝居然問跟我有一腿的姦夫,我說的是實話不?哪怕是仙人般的姦夫,他的心自然也是向著我的。
我看著君御邪深邃得讓我無法猜透的邪氣火眸,君御邪這個人太深沉,詭秘莫測,他真像表面上所說的相信我的說辭?他不懷疑我跟行雲有一腿嗎?
至少,我跟行雲被君御邪與任輕風撞見時,已經「辦完事」,衣著整潔,讓皇帝暫時無法挑毛病,懷疑又如何?我與行雲不承認,他君御邪奈我何!
君御邪看了眼行雲,「此墓室的布局精密,想必二弟你剛破了迷魂陣局吧?」
行雲冷然一笑,「此處乃諭文皇后柳悠悠的主墓室,連皇后的墓中都布有迷魂陣,想必諭文王墓中的陣法更兇險,若臣弟沒猜錯,諭文王墓中布的是天煞陣。」
「是又如何?」君御邪狂妄一笑,「區區天煞陣豈能困得住朕?」
我疑惑地插話,「什麼是天煞陣?」
任輕風淡言,「天煞陣乃奇門遁甲中最兇險的陣法,不但會使人產生幻覺與錯覺,也會不時有暗器機關偷襲,入陣中人隨時喪命。」
「哇!」 我大叫一聲,惹得君御邪,君行雲與任輕風三位帥哥同時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在想,皇上破天煞陣之時,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了,他當時還坐在輪椅上,又是個啞巴,都能破陣,挺厲害的!」
君御邪眼中浮起一絲笑意,行雲與任輕風臉色一黯,我趕緊補充,「我知道換成祁王與逍遙候您二位,一樣能破陣。」
行雲與任輕風不語,君御邪定定地看著我,「萱,你跟朕回皇宮吧。」
144
君御邪的話讓行雲與任輕風崩緊了神經,我知道,行雲與任輕風都不願意我回皇宮。
君行雲雖貴為祁王長駐汴京首都,我身為皇后卻必須長呆在皇宮內,要見我,就不能隨心所欲了。
任輕風的管轄府邸在麟洲,我若跟皇帝回宮,想見任輕風跟宮外的其他的帥哥們,簡直是難上加難,打死我也不能隨君御邪回皇宮。
我輕輕搖了搖頭,「皇上,我不回去。」
君御邪眼神一冷,「萱,你是朕的皇后,豈能不跟朕回宮!」
「我詐死出宮的原因,皇上應該比我更清楚,既然我這個皇后在世人眼中已死,那麼,我就沒有回宮的必要。」
「萱,是朕對不住你,對不住你跟朕的親生孩兒,朕不該傷透你的心……」君御邪火紅的雙眸中蘊上深沉的痛苦,「朕答應你,從今爾後再也不傷害你,萱,朕需要你,跟朕回宮吧。」
我慨嘆一聲,「傷害已然造成,破鏡重圓,總有一條縫。皇上,您就當我真的已經死了吧。」
「朕是帝王,朕會用朕的一切來彌補你曾經受過的傷痛,萱,朕自己犯下的錯,自己承擔!朕不敢奢望你能原諒朕,朕只求你給朕一個彌補的機會。」君御邪的表情無比的認真,他的嗓音甚至帶著些許的卑微。
站在一旁的行雲與任輕風頎長的身軀同時一震,向來高傲的君御邪竟然當著一王一候的面,對著我用「求」這個字眼!
至高無上的帝王能對我這般委曲求全,若說君御邪不愛我,真的是騙人的。
我心潮無限波動,臉上卻波瀾不興,「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回皇宮的,既然你想彌補,你告訴我,你把御醫穆佐揚怎麼了?」
我沒有拒絕君御邪要彌補我的要求,雖然沒給他正面回復,卻也算默認了給他機會。
抬首細看君御邪絕色的容顏,他白淨的臉上無一絲瑕疵,帥得讓我無從挑揀,他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這樣的一個男人,哪怕他曾傷我至深,到此刻,我仍然無法拒絕他。
「萱萱,你就這麼關心穆佐揚?」君御邪微眯起通紅的火眸,仿佛只要我說是,他就會下令殺了穆佐揚似的,我也相信他會那麼做,我撇了撇唇角,「我想詐死出宮,離開皇宮那座讓我失去腹中孩兒,讓我傷透心的牢籠,穆太醫毫無條件地幫了我,他是我的恩人。對於一個幫過我的人,他若因我而遭遇不測,我會愧疚一生。「
情理之中的答案,君御邪凝起了俊眉,他緩緩道出了穆佐揚的行蹤,「穆佐揚在汴京城刑部大牢。」
穆佐揚果然被皇帝囚禁了!大牢耶!以君御邪狠厲的性子,穆佐揚不知受了多少苦?
我怒道,「我要見他!」
君御邪定定地盯著我,「好。」
我環顧了眼古墓里的錢財,「那這裡的珠寶……」
君御邪詭異邪氣的眼眸溫柔地望著我,「朕全部都賜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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