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花羽若是累的靠在門外坐著就睡著。兔子心疼地在旁邊陪著她。
它算是看明白了,老大居然是這種人。原本以為他只是傲嬌,不肯承認,沒想到還這麼絕情。花姑娘好好的到底做錯了什麼,哪裡得罪他了,他要這樣!
一連又幾天過去,花羽若憑著堅強的毅力,真的靠著吃蘿蔔生存下來。墨雲寒面無表情地站在外面看著她收拾院子,竟然還給自己的花草澆水。
墨雲寒冰封般的臉有了一絲裂痕。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有了抵抗她耍無賴的免疫力,沒想到,有一天還會被她的毅力折服。
花羽若的面容看上去有些憔悴,嘴唇發白,沒什麼血色,手中拿著水瓢,兔子在一旁給她鼓勵。
墨雲寒看著她努力的樣子,眼中反而有一絲落寞。
叫她離開。有那麼難嗎?
墨雲寒默默地注視著她。
花羽若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動靜,澆完水,提著桶慢慢回屋去了。
墨雲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默默離開。
心裡有些亂,靜不下來。
墨雲寒站在後山的石上,看著遠方。
本來就習慣了一個人,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看著她受傷,看著她委屈難過落淚,自己的心也會跟著默默難受。
想了許久,他轉身離去,眼神卻仍舊透著冰冷和堅硬。
第二天,花羽若依舊一手捧著胡蘿蔔,一手舉著師父送給她的劍訓練,兔子蹲在一旁守護。
一個黑色的小小身影突然出現在花羽若眼前。
「額……」花羽若看了他愣了愣,停下了腳下的動作,一個轉身熟練地將劍收起。
花羽若還剛剛站穩,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
「你在幹嘛」變成小孩模樣的墨雲寒,站在院子邊上,冷冰冰地看著她,聲音都透著寒氣。
花羽若看著他癟癟嘴。小孩子又這麼吊,一年沒見,一點變化都沒有。明明是個有疑問句,卻用的陳訴的語氣,仿佛不是在問她。
花羽若將劍收好,轉身走到他身前。早知道他這人跟他師父一樣冷冰冰的了,看到有熟人來,心裏面還是很開心的。
沒想到墨雲寒冷冰冰地看著他道:「師尊閉關,暫時不會出來了,讓我來告訴你送你回去」
「……」花羽若無語。果然連說的話都同出一轍。一黑一白,冷著個臉跟黑白無常似的……
「我是不會回去的,你去轉告你家師尊,等多久我都會等下去」
花羽若說完,雙手插在胸前看著他。
「那你一百年也等的了嗎?到時怕你都化成灰了,也見不到我師父一面」墨雲寒冷著連看著花羽若,用語氣威脅她。
「那可說不定!這邊至少有蘿蔔吃,而且上次你就說他一百年才出來,結果這才一年呢……說不定到明年這個時候,他耐不住寂寞,又回來了」花羽若說著,故意有些不屑地嘟著嘴。這是實話啊,誰能受得了閉關一百年啊?!
墨雲寒有一次被她的話折服了。什麼叫「耐不住寂寞」?……
墨雲寒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我告訴你,這次是因為諸仙大會,以後他不會隨便出來的」。
「諸仙大會?我師父說了,四年一次,到時他想不出來都難!」花羽若為自己的機智感到自豪啊。而且到時候,說不定還可以看到她心愛的師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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