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冷酷:「那就開戰便是。愛字閣 www.aizige.com」
「你來指路,如敢耍花樣,如若哪裡沒有近路可抄,你就準備五馬分屍,餵養海魚吧!」
鬼西一顫,怕的要死:「是是,是!」
「唐劍,帶他去船舵,讓他指路,給他止血,不要讓他死了。」秦雲道。
「是!」
唐劍抱拳,親自帶人去了船舵看路。
「陛下,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一些?」
「幽冥島成為了東瀛不可逾越的地方,就算咱們過去了,恐怕時間成本也不小啊。」玄雲子憂心忡忡道。
鄧谷也開口:「是啊,陛下,不如讓卑職帶軍急行,先去探探路?」
秦雲搖頭,否決了提議。
「此事無需再論,區區海盜而已,這點難題都征服不了,還征服什麼東海?」
「羅剎海盜團最好識相一點,不要冒頭,膽敢冒頭,朕不介意提前為民除害!」他的眼中射出一抹殺氣。
眾人見狀,只好拱手稱是。
沒多久,二十萬海軍開始掉頭,分為三部,呈三角形的階梯往南邊行駛。
鬼西說,已經不遠了,只要全速前進,夜裡應該都能抵達羅剎海盜團的領海。
在船上也沒什麼事好做,秦雲喝了點人參茶,吃了一條現捕上來的海魚,然後就回了船艙,睡了一覺。
這一覺,他做了噩夢,是驚醒的!
走出船艙,此刻已是夜晚。
海上生明月的奇景,是陸地無法看到的,讓二十萬海軍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無垠海水,被月光灑滿,安靜,祥和。
但當大海發怒,則是一個極端,一個人力無法扭轉的恐怖局面。
「陛下,您醒了?」
豐老靠近欄杆,拿來一件披風替秦雲蓋上。
海風吹動了秦雲的黑髮,狂舞不斷,他沒有回頭,銳利的雙眸看著海平線,蹙眉道。
「朕剛才做噩夢了,夢見大海咆哮,風暴雲集,天下大雨……」
聽到這裡,豐老臉色一滯。
這無疑是大夏海軍最懼怕的事情,比十個東瀛還可怕,畢竟人力不可扭轉天力。
「陛下,您是太擔心了,才會如此。」
「如果順利,不可能遇到風暴,就算遇到了,咱們準備充分,也可度過。」
秦雲挑眉:「但願如此。」
「那是誰?」忽然,他目光一轉,竟看到一個女人。
豐老看去,脫口而出:「陛下,您忘了,是早些時候救來的高句麗人。」
秦雲這才猛然想起金恩善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他轉身走下了甲板,繞過一條走廊,來到了船的角落。
豐老沒有跟上,讓其他人也退後了。
嘔……
一陣陣難受的乾嘔聲不斷。
金恩善整個人都依靠在欄杆上,如果不扶著,她恐怕站不穩。
「你暈船?」秦雲靠近,微微蹙眉。
金恩善一驚,猛的回頭:「陛,陛下!」
「您怎麼在這裡?」她環顧四周,秦雲竟然獨自一人。
秦雲淡淡一笑:「海神號都是朕的,朕為什麼不可以出現在這裡?」
金恩善察覺自己的話有些失言,連忙低頭,虛弱道:「對不起陛下,還請恕罪。」
「我不是暈船。」
秦雲道:「不是暈船,那是什麼?」
金恩善有些尷尬,低著頭沉默不語。
秦雲詫異:「你有身孕?」
她猛的搖頭:「不,不是。」
「那是怎麼了?說!」秦雲開口,語氣與生俱來就有種不可違背的感覺。
金恩善一凜,只好遮遮捂捂道:「他們給我們的船艙,是軍士的……」
「有,有味。」
說完,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因為本就是寄宿之人,還說這些,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聞言,秦雲一愣。
船上的軍士很久才洗一次澡,而且都是些粗糙之人,有點什麼腳臭狐臭的很正常。
也不怪她受不了。
「來人。」
他打了一個響指。
豐老立刻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嚇的金恩善險些尖叫出來。
「陛下。」
秦雲道:「去把朕那間放置雜物的船艙騰出來,給她住。」
「是!」豐老點頭,而後快速消失,從來沒有廢話。
金恩善感覺到了善意,嬌軀也就不再緊繃,轉而一松,立刻欠身行禮:「多謝陛下關照。」
「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這時候,恰巧海風吹來,刮的她的面紗飛揚,露出了真容。
秦雲看呆了。
好生白皙的臉頰,眉梢如翠柳。
五官標誌,不算挺拔的那種,但卻格外好看,約莫三十歲的年紀,卻看不到一個歲月的痕跡。
此刻紫衣婀娜,有些飛仙的感覺。
金恩善眼神慌亂,連忙想要遮住,高句麗對女人的要求同樣很嚴苛。
但秦雲快她一步,直接扯掉了她的面紗,霸道的捻起了她的雪白下巴。
這樣看,更直觀,更美。
「陛,陛下,您這是做什麼?」
金恩善驚呼,鵝蛋臉輕輕掙扎。
「沒什麼,看一看你的臉,沒想到你長的如此漂亮,還很有氣質。」
「一般人不會像你這樣,你在高句麗,地位不低吧?」秦雲挑眉,眼神乾淨,直勾勾的打量她。
金恩善心中一驚,這都被看出來了。
「回稟陛下,家中在高句麗確實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但跟政治無關,還請陛下放心。」
「在您這看到的一切,我都不會亂說出去,箇中厲害,我是明白的。」
她長長睫毛煽動,認真的看著秦雲。
「你倒還算是聰明。」
秦雲緩緩鬆開了她的下巴,閒聊道:「你說你是行商,被海盜打劫,你一個女人,為什麼要出海行商?」
「據朕所知,高句麗的女人也是不可單獨從商的吧?」
金恩善暗自心驚,好敏銳的年輕皇帝。
抿了抿紅唇,開口道:「實不相瞞,陛下,我有苦衷,否則也不會冒險出海,度過死亡海域。」
「什麼苦衷,說來聽聽。」秦雲勾欄,顯得很有閒心。
這些日子,他快無聊出病了,主要是海上也沒有打仗,沒事可做。
金恩善一愣。
稍許沉默,而後她臉上浮現苦澀,簡短而低沉道:「家中有人得罪權貴,需要大批金銀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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