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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彪等人看見自家大人和這兩名少年親密無間,想起來自己剛才的言行不禁流了一頭的冷汗。
原來蕭小和劉小小兩人來到酒樓之後,先是叫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嘴裡面咋咋呼呼喊著,要把陳佳豪這小子找來。
陳佳豪是誰?是他們這幫兄弟的大人,是這酒樓的老闆。這兩個少年不知天高地厚,不但直呼其名,並且口出不敬,一會說什麼「這小子」,一會說什麼「大騙子」,怎麼不讓他著惱?
更加的可惡的就是這個胖子,口口聲聲說什麼,佳豪這傢伙大小就是吃我蕭家飯長大的。這不是胡扯嗎?大人幼年的時候,明明是陳家的雜役,怎麼又跑到你蕭家吃飯去了?難道大人佳豪異稟,分身有術不成?
要不是看這兩位少年打扮得華貴,不像是招搖撞騙的窮小子,劉文彪早就安排人手把這兩個小子打出門去了。
雖然沒有開打,但是嘲諷的話自然還是要傾吐一番的,什么小王八羔子,什麼兔崽子的說了不少。這兩位被自己氣個半死,卻又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沒法證實自己確實和陳佳豪關係非凡。正在熱鬧的時候,陳佳豪就一腳踢開了房門闖將進來。三個人又哭又笑抱在一起,就算是傻子也能夠看出來,這三個人確實是很好的朋友。
劉文彪乘著他們興奮,就準備偷偷溜走,別等到那兩個少年,想起來剛才的事情,找自己的後賬。他剛剛打開房門,卻被陳佳豪一眼瞄見。看見他鬼鬼祟祟的模樣,陳佳豪就知道他一準沒幹好事,急忙喊住了他問道:「文彪,你要到哪裡去?」
陳佳豪一說話,就提醒了蕭大少爺,他甩開自己圓滾滾的兩條肩膀,指著劉文彪說道:「大叔,看見沒有,我就說佳豪這小子打小就是吃碗麵蕭家飯長大的你還不信,你瞧,他看見了本少爺又笑又叫的,多麼興奮。」
陳佳豪照著他那肥碩的屁股就是一腳:「死胖子你不要誇大其詞好吧?小爺我是跟著你吃了十幾頓飯,但是你吃小爺我的時候也不少啊。哪次小爺我打到野味不是叫上你這胖子一起開葷?」
蕭小揉揉自己的屁股也不生氣,反倒瞪大了一雙小眼說道:「好兄弟嘛,還分什麼彼此啊,你小子現在發達了,怎麼樣,今晚上就讓小爺我開開葷唄?」說著他一邊眨巴著小眼,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感情都過了三個多月了,他還是沒能忘記那美女的「夾人**」。
劉小小知道他說得含義,暗啐了一口,低聲罵道:「你這死胖子,剛出京都就不老實了,等我回去了,看我不告訴師尊和你蕭家大人,到時自有你的好看!」
蕭小混身打了一個哆嗦,一連聲地告饒:「劉大小姐手下留情啊,本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啊。我的意思是說,咱們很久沒有吃到妖獸了,這次準備讓佳豪這小子給整點妖獸肉嘗嘗。」
他說的話顛三倒四,前後矛盾,又怎麼能夠騙得過精明的劉大小姐,最後飽嘗了一番魔女龍抓手,才在他的一通哀嚎聲中,結束了這場鬧劇。
他雖然剛剛收到懲罰沒的說他並不吸取教訓,掉過頭來又來撩撥陳佳豪,板著一張臉說道:「佳豪你小子忒不仗義,剛才就眼睜睜看著本少爺被暴力蹂躪啊,那啥,本少爺可是拿出來了所有的妖丹要換一件防禦性靈器的啊,你做好了沒有?」
陳佳豪看見他哪壺不開提哪壺,照著他被扭到發腫的肩膀猛然拍了一擊,在他大聲慘叫的同時喝道:「什麼妖丹?什麼靈器?小爺我還沒有吃飯呢,你就在這裡瞎說八道。」
劉小小這就看不下去了,伸出來俏生生的胳膊攔住陳佳豪,寒聲說道:「小子,你知道欺騙本小姐是什麼樣的悲慘下場嗎?」說完她也不等對方回答,直接揮出一拳就向陳佳豪打來。
此時的陳佳豪早已到了凝氣大圓滿的境界,儘管劉大小姐招式犀利,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他輕輕一把握住了對方的拳頭,笑呵呵說道:「哎哎喲,大小姐的手指好白呢?」
他這一下子,真是讓劉小小和李大胖子吃了一驚。原本三個人中劉小小的修為最高,後來加入到雲天宗以後,她又在師門裡面獲得了師尊的提拔,借著丹藥和心法的提升,此時已經到了凝氣七層的修為。
分別時,她不過凝氣五層的修為,短短三個多月她一下子晉升了兩層的修為。這就算在整個雲天宗也被稱為妖孽般的存在,這也是蕭大少爺特別怕她的主要原因。沒曾想,乍一和陳佳豪交手,她自以為一擊必中的招式,被人家輕描淡寫地就化解了。不但化解,並且自己反而受制於人。她不禁露出來詫然的神情。
當下她凝目向陳佳豪打量了過去,這一看之下大吃一驚,自己竟然沒能看透對方的虛實。這起碼說明此時的陳佳豪早已超過了自己的修為。
蕭大少爺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模樣,知道必定是陳佳豪震到了她。他也眨巴著一對小眼睛,上下左右仔細觀看了陳佳豪一遍。看上去這小子和原本沒有什麼變化啊,最多長高了一些些,但是在內心中就隱約感覺對方變化很大。他一時也犯起了迷糊。
他當即張口問道:「我說小子,你現在到底是什麼境界的修為了啊?」
陳佳豪得意的哈哈大笑:「哈哈,小爺我現在徹底超過了你們兩個笨蛋,從今晚後,你倆就是小爺手下的小兵,一切要聽小爺的吩咐明白不?」說完他伸出右手,緩緩拍向李大胖子的右邊肩膀。
蕭小看見他又來這招,心中怒道,再讓你拍到本少爺,本少就不姓李了!他急忙閃身躲避,可是不論他怎樣躲閃,始終不能避開陳佳豪的左手。眼看著對方又結結實實拍了一擊,正好打中了自己的右邊肩膀。他欲哭無淚,仰天長嘆,難道小爺我只能任他欺壓一世嗎?剛才說過的關于姓氏的話,卻似早就拋在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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