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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轉移陳佳豪安全交給老餛飩安排。劉文彪肯定幹不了這樣細發的活計,這兩天這小子正在賣力的培訓自己的手下呢。陳大人有事,他們作為貼身護衛卻是屁用沒有,這使得這個粗魯耿直的漢子很是羞愧。
風大小姐帶來的消息也確實沒錯,陳家的一幫紈絝確實來到了漠北邊疆。
第二天早上他們就大搖大擺來到了這乾坤樓。他們這次沒有向那胡大人一樣帶領了多少丙丁,只是十餘名少年罷了。多數都是在陳家谷中欺辱過陳佳豪的人。
他們原本就是處在正在身體的年紀,再加上隨著修為境界的增高,每個人的氣質也有所不同。但是畢竟一起生活了十餘年,雙方一眼就看出來了對方。
陳少達耀武揚威,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呀,這不是陳家當年的那個雜役嗎?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開起了酒樓了啊。看來當年沒少從我陳家偷銀子啊。怪不得我老爹總是冤枉我拿了他的錢花呢?」
他不提雙方的官職,仍舊拿往事說事,就是不想把自己處於劣勢。他雖然加入了軍中,不過此時的官職只是一名五品的中帳,比起陳佳豪還要低上兩級。
陳佳豪還沒有說話,他身後的劉文彪就炸了毛了,他娘的怎麼回事?隨便來個人就不把老子當回事是吧?是挑釁老子的忍耐性強,還是顯擺你這腦瓜子硬呢?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罵道:「我家公子脾氣好,但是也不是你這蠢貨就能隨便侮辱的,別的事爺們不敢說,在這赤風城裡面,老子一句話就能滅了你!」他被那火尊者壓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好不容易遇見個粗氣筒,那還不趕緊撒出來啊?
不過他也不是心口就說,他一邊說話,一邊打量自家大人的臉色,看見自己罵這矮冬瓜的時候,陳佳豪並沒有反對,反倒露出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這才酣暢淋漓地罵了出來。
蘭珠兒看見陳少達竟然被對方的一個隨從罵了,高聲叫道:「陳佳豪,你身為朝廷官員,縱由下人辱罵同僚,你的奇毒哪裡去了?難道這就是你這些年的長進嗎?」
劉文彪聽見對方拿自家大人的氣度涵養說事,一下子就呆在那裡了,他不敢亂說話,生怕自己說錯,丟了自家的顏面。
陳佳豪嗤笑一聲:「你現在知道我是朝廷官員了?那麼你們怎麼就不知道我是你們的上官呢?見了上官,不但不見禮,還出言不遜,為什麼我的侍衛就罵不得你們?就你這水性楊花的女子也佩說什麼氣度涵養?」
蘭珠兒一張臉一下子被憋到通紅,她生性風流,小時候被父親許配給陳佳豪,就肆意在他身邊勾三搭四,很是給陳佳豪丟臉。現在陳佳豪見了此人,直接把她當成垃圾一般,虧的她還有臉在小爺面前說話,你以為小爺我還是那個任你拿捏的軟柿子嗎?
陳少達臉上青紅了一陣,終於忍了下來,低聲說道:「下官見過陳大人。我這次前來就是為了前兩日大人截獲的糧草來的。我奉江大帥的命令,特來提取一百車糧草!」
嘿!這個江帆比起蔡合來更是過分,小爺我總共就繳獲了一百車糧草,他竟然向一下子拉走,感情你這句話就這樣好使嗎?陳佳豪朗聲笑道:「上次那胡大人沒把我的話說明白嗎?糧草,小爺我有!可是兄弟們不能白白流血流汗!想要糧草就要拿錢來換!一百車糧草,小爺我也不多要,總共二十萬兩銀子吧。不過最好是靈石,老實說最近生意太好,賺的銀兩小爺我都快算不清了,實在是看著心煩!」
他這一番話,沒把對方一干人的鼻子氣掉了下來。什麼?這還是當年那個陳家的雜役嗎?難怪胡德寶大人說他飛揚跋扈,目無法紀。你當你是綠林豪傑啊,自己截獲了敵軍的糧草,居然會想到坐地分贓,再販賣給國家。這不是大逆不道嗎?
小子,既然你一心求死,那麼也別怪本大少狠毒!陳少達好不容易抓住了對方的語病,高聲怒道:「混賬!食君之祿,怎麼能夠和土匪一樣。儘管你管比我大,但是你剛才那番話卻是叛逆的罪行!今天你只要乖乖拿出來糧草,本少爺看在你在我家做了十年下人的份上,還能放過你一馬,否賊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千萬別客氣!老實說小爺我看見你這幅欠扁的模樣就生氣,就像狠狠的踢你的胖屁股,還有你那偷笑的小婊砸,小爺我當年在眾人面前寫下來的休書,你都看明白了沒有,還丫的在小爺面前裝純!」陳佳豪望著腳下的石頭上就吐了一口口水。好像面前的這干人等讓他噁心一樣。
蘭珠兒臉都氣白了,翹出來一根蘭花指指點著陳佳豪罵道:「小崽子,當年是老娘我不要你!你覺得你現在就威風了是嗎?哼!告訴你,大帥早就料到你不會乖乖聽話,現在城外面就布下了兩萬大軍。等下就擒拿了你這崽子回去!」
剛才三個人對罵,劉小小、風子夕和蕭大少都只是笑嘻嘻地觀看。沒想到陳佳豪罵起人來還一套套的嘛?平時看他斯文雅致,沒想起真的動起真格的來,也不比這一對姦夫淫婦差呀。
早在這幫人來的時候,蕭大少爺就先把他倆的醜事傳揚了出去,使得這後院裡面人人都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蘭珠兒。
蘭珠兒平素自詡美貌,卻不曾想一下子就在陳佳豪身邊,發現了兩個比她更加精緻的俏佳人。不知怎麼的,這反而更加讓她暴躁易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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