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門,一股濃重的煙味撲鼻而來,這是一個類似於足球場一般,四周有著近千個座位,一排一排整齊的排列著,中間比較空,只有一個巨型鐵籠。
門邊,一對男女正在大庭廣眾之下幹著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事情,那女子濃妝艷抹,穿著極度暴露,衣服已經被猴急的男人撕成數片,根本遮不住身上的春光,但是兩人卻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甚至在這種環境下,更加的瘋狂。
這種女人在這樣的場所隨處可見,她們只不過是男人發泄的玩物,地下拳場充斥著暴力血腥,能夠讓任何一個人激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這些女人就成為了發泄內心激動的最佳代替品。
說到底,她們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已,一個女人,一旦成為了任由男人發泄的玩物,那麼她們就失去了原本應該具有的靈性。
這樣的女人,就算脫光了站在李風面前,李風不會多看上一眼。
李風拉著兩個女孩繼續前進找位置,幾道陰寒的目光從三人身上掃過,李風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並沒有理會,從容的帶著兩個女孩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坐下,剛剛那些關注李風的人,顯然是這個拳場的看護打手。
在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矛盾自然不少,特別是經常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人不在少數,如果沒人這些人維持的話,恐怕早就亂成過來一片。
而像李風這樣的生面孔,特別是還帶著兩個漂亮可愛的女孩,更是讓他們注重,因為漂亮的女孩是矛盾最直接的觸發點。
木子雪緊緊的靠著李風,還沒有進場的時候,她還能夠從容的面對想像中的一切糟糕的場景,可是身處拳場,那一幕幕不看直視的場面,她就是再大大咧咧,也感到臉上紅的發燙。
&叔,這些人怎麼這樣,簡直太無恥了!」木子雪嘟著嘴,眼睛不敢亂看,鬱悶的說道。
&悔了吧?我可是提醒過你的!」李風很無語的說道。
木子雪雖然也會飆車,算是接觸過一些社會邊緣的人物,可是那至少還能夠維持表面上的紳士風度,可是在這裡,金錢和欲望就是最直接的體現,年齡不大的木子雪哪裡能夠想像這個都市,竟然還會有這樣黑暗的地方存在。
&我也沒想到,你看看那兩個人,簡直太不要臉了,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樣的事情呢?」木子雪羞澀無比的說道。
李風看去,那是前方不遠處的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此時他神情激動,手舞足蹈,看著場地中間的鐵籠,嘶聲力竭的叫吼著。
而他身前,卻跪著一個女子,埋著頭正為他解決他的身體需求,男子激動的深處,使勁按著女子的頭,根本不顧女子瘋狂的搖頭和咳嗽。
&就是現實,女人在這裡低賤的一無是處,這裡只剩下金錢的誘、惑!」李風淡淡的說道。
&道那女人就不會生氣嗎?她怎麼能這樣?被人肆意玩弄也不反抗!」木子雪身為一個女人,自然見不得女人這麼沒有骨氣。
&呵,她不會生氣,相反她還會盡全力去討好那個男人!」李風話剛說完,那個劇烈咳嗽的女人,剛剛恢復一絲血色,又拋著媚眼,依偎在男子身上,任他肆意玩弄。
男人的吼聲和女人的尖叫聲在這一刻匯聚到一起,期間夾雜著讓人臉紅耳赤的異類叫聲。
木子雪紅著臉,不敢再說話,心中對於這樣的場景,已經厭惡到了極致。
她認為,一個女人只能為了深愛的男人放下自己內心的矜持,可是這裡的一切,無從談愛,有的只是利益。
李風淡淡的笑著,撇頭看了一眼沉默的張可可,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相對來說,張可可比木子雪更加的內斂,可是此時,張可可的呼吸卻有些急促起來,看著周圍的一切,張可可能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激動。
太詭異了!
張可可體內藏著一隻魔鬼,這隻魔鬼在她哥哥去世的時候就藏在了她的身體裡。
否則她也不會借著刀子的威風,成為一個大姐大。
李風發現,只要跟張悅有關的事情,張可可都能夠變得極為上心,雖然她沒有說話,可是從她眼神中,李風能夠看出張可可的眼中已經爆發出一陣精光,甚至還帶著隱隱的淚水。
&可!」木子雪顯然也注意到張可可的異樣,輕聲說道,「你怎麼了可可?」
張可可回過神來,發現李風和木子雪都看著自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沒什麼,就是感覺這種地方太讓人感到刺激了!」
&激?」木子雪愣了愣,在她的印象中,張可可的性格不像是會喜歡這樣的場景的女孩,「你沒有搞錯吧,這裡烏煙瘴氣的,哪裡刺激了!」
&不懂,我能感受到我哥哥,他曾經就在這裡,冒著生命危險,為了一個差點支離破碎的家,玩命著!」張可可神色有些呆滯的說道,「來到這裡,我能夠感受到一點,他那個時候的堅定,可是我卻依舊不能感受到具體的感覺。」
&麼感覺?」木子雪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懂張可可了,好奇的問道。
&打的感覺,那種拳頭和肉體對碰的感覺,那種靠著力量打倒對方,只為了那點獎金的渴望!」張可可呆呆的說著。
木子雪完全沒有辦法理解張可可話中的意思,可是李風卻完全明白,甚至能夠感受到一絲傷感。
張悅,一個為了李風不求回報而付出生命的男人!
他是李風的戰友!
更是李風愧對一輩子的兄弟!
&不起!」李風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張可可凝皺著的眉頭,開口說道。
張可可一愣,連忙搖頭,她突然想到,自己曾經將一把匕首刺進李風的胸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她依舊記得,聽到李風說對不起,張可可頓時眼淚噴涌而出,哭道:「風哥哥,你千萬不要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怪你了,真的,我只是……我只是覺得,哥哥打了幾年的黑拳,可是我卻一無所知,那是我的悲哀,但是我並沒有覺得你對不起我,畢竟那是哥哥的選擇,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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