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拉,連下面的裙褲都會掉下來。
燕七趕緊抓住裙帶。
河秀珠美眸凝視燕七:「秀珠想感謝一下大人。」
燕七一翻白眼:「那也不用這樣感謝我啊,這分禮物太大,我拒收。」
&人,禮物一點也不大。」
&別的都沒用,反正我拒收。」
燕七七手八腳,將河秀珠的裙帶記上。
紅色的肚兜遮掩在花裙中,但是,腦子裡全都是火紅肚兜。
河秀珠端起醒酒湯,放在眼前面前,舀了一勺:「大人,妾身餵您喝湯,算是感謝,請大人不要拒絕。」
燕七很不習慣:「不需如此……」
河秀珠又去解開裙帶:「大人若不讓妾身餵湯,妾身就只好以身侍奉了。」
燕七害怕了:「別解,別解裙帶,你還是餵湯吧,來,快點餵我。」
河秀珠抿嘴一笑,為燕七喝湯。
兩人四目相對,眼眸中的水跡,潤澤無比。
河秀珠看著燕七清澈的眼眸。
分心了。
小手一抖,半碗湯灑在了被子上。
&是妾身不好。」
河秀珠慌裡慌張拉開被子。
燕七出了洋相。
這廝連根毛都沒穿啊。
&大人>
河秀珠滿臉通紅,慌裡慌張捂著眼睛,扭著小蠻腰:「您怎麼什麼也沒穿啊。」
燕七嘆氣:「還是被你看光了,你運氣真好。」
河秀珠趕緊跑過去關門。
燕七問:「你關門幹什麼?」
河秀珠道:「可別讓別人發現大人沒穿衣服。」
燕七道:「除了你,誰還敢進我的房間。」
河秀珠臉頰緋紅,臉紅心熱。
不敢看燕七,但又鼓足了勇氣,偷偷瞟向燕七。
心頭,興奮、羞澀,還有更多的震撼。
好有衝擊力的身體。
燕七似笑非笑:「看夠了沒有,若是看夠了,我就蓋被子了。」
&看夠了,看夠了。」
河秀珠隨口應答,又反應過來,立刻搖頭:「沒看,我真的沒看,妾身什麼都沒看到。妾身出去了,妾身這就出去了。」
河秀珠飛快的跑出去,砰的一下關上門。
芳心,砰砰亂跳。
跑出去之後,河秀珠又後悔了。
「
哎,我真是傻呢,應該趁著個機會,向大人獻身的,大人這麼優秀,我還裝什麼純情羞澀啊。」
&怪我,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好好的機會,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河秀珠很後悔。
她鼓足了勇氣,想要打開燕七的房門。
然後,衝上去,與燕七糾纏不休。
可是一拽門。
竟然拽不開。
裡面反鎖了。
河秀珠頗為失望。
裡面,傳來燕七戲謔的笑聲:「今晚我還要向林小姐交公糧,求秀珠群主放我一馬。」
&大人……」
河秀珠又是想笑,又是羞澀,更加羨慕林若仙。
林小姐還真是命好。
燕大人這麼帥,還這麼有本錢,哪個女人會不喜歡?
……
燕七就是說著玩的。
連續好幾天了,向林若仙交公糧。
再交下去,就彈盡糧絕了。
這一晚,他睡的很舒服。
第二天一早。
河秀珠與燕七在大廳中會面。
河秀珠、朴太閒、朴太麗等人,看著燕七下來,一同行禮。
河秀珠嬌怨的眼神定格在燕七身上:「大人昨夜睡得好嗎?」
燕七伸了個懶腰:「一夜酣睡,豈能不好。」
河秀珠美眸泛紅:「妾身卻沒有睡好呢。」
燕七道:「為何?」
河秀珠道:「在大華生活了三年,今天,卻要返回高麗,感覺很不自在。」
這話半真半假。
返回高麗,的確讓她不自在。
但是,失眠的根本原因,卻是因為她做了一夜的緋夢。
夢中,和燕七纏綿悱惻,不失眠才怪呢。
燕七看了一眼行禮,點點頭:「秀珠郡主急早返回高麗,是個正確無比的決定,你若是隨我一同前往高麗,會被人抓住把柄,反而不利。」
河秀珠向燕七作揖:「大人,妾身在北山郡,恭候您的大駕。」
燕七道:「秀珠郡主只管放心。一切,盡在掌握。」
燕七送河秀珠出城。
一路上,叮囑了許多。
林若山也來送行。
眼睜睜看著朴太麗嫵媚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林若山眼神黯淡:「才寵了一天,這就走了>
&你這點出息。
燕七哼了一聲:「
急什麼?這次咱們出使高麗,就要風風光光的將朴太麗娶回來。」
林若山急了:「老大,什麼時候出發。」
燕七道:「三天之後。」
林若山道:「還要等三天啊!不如現在就出發吧。咱們和朴太麗一路同行,豈不更好。」
燕七一翻白眼:「乾脆,給你們整個移動的房子,你們就造小孩兒吧。」
&嘿!」
林若山點點頭:「我覺得行。」
&個屁啊。」
燕七踢了林若山一腳:「就知道造小孩這點破事兒,咱們此去高麗,人手在哪裡,錢財在哪裡?儀仗隊在哪裡?武衛在哪裡?啥都沒有準備,難道去高麗打秋風?」
林若山摸摸鼻子:「我懂,我什麼都懂,剛才就是說著玩的,看看老大,你急什麼啊。」
&你的。」
燕七縱馬回城。
林若山問燕七:「老大,現在回工部嗎?」
燕七道:「你先回工部,我要去拜會一個人。」
林若山問:>
燕七微微一笑:「戰神——冷萬山!」
……
冷家。
果然很冷。
燕七終於站在了冷家的大門口。
之所以很冷,是因為冷家的府門上,掛著十八般兵刃。
兵刃,透著一股寒氣。
本就寒冷的冬天,被十八般兵器震懾的寒冷刺骨。
燕七本不想這麼快打擾冷萬山。
畢竟,冷幽雪還沒有來到京城。
而且,冷萬山處於封閉狀態,不想見任何人。
但是,時局變化太快,進展太過神速。
不見冷萬山,已經不行了。
畢竟,出使高麗,槍桿子必須要硬。
槍桿子不硬,如何能恫嚇高麗?
咣咣!
燕七敲門。
&
一道洪鐘之聲傳來。
好強的內氣。
吱呀!
門緩緩打開。
裡面,走出一位四十多歲的武衛。
身高臂闊。
一看,就是一身的橫練功夫。
&是誰?你要找誰?」這人瓮聲瓮氣問道。
燕七道:「我是燕七,想要求見冷老爺子。」
那人明顯一愣,眉頭一挑:「你……就是燕七,竟然……竟然這麼年輕?」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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