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你讓人送回來的這十幾箱子都是什麼東西?」一回到某家胡同,謝正剛已經支好了酒菜,反正一時半會這拆遷和督工的活都是落到他身上走不了了,老婆孩子都接了過來,索性就在胡同里六爺家的院子住了下來,什麼時候完事什麼時候回。
「沒什麼,一點土特產,對了,都快遞迴去了吧?」還是不說的好,要不然一桌人包括五六十歲的六爺,一口酒還不得難以下咽活活憋死不可,幾千萬上億的東西就這麼快遞迴去,這人得多有才。
「放心,走的包機特快,明天這個時候應該就能直接從龍城送回你家裡了,到時候別忘了給忠奎兄弟去個電話簽收一下就成」
「幹什麼去?你六大爺和夏叔叔他們飯都沒有吃完,你這像什麼話!」匆匆扒拉了幾口飯,謝菲兒就要吵著跟她媽去夜市逛逛,謝正剛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但終歸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有外人在場訓斥兩句也是做做樣子了。
「什麼夏叔叔,他妹妹跟我是同學,這都差了輩了,你們吃吧,我和我媽還要去體會首都的夜生活呢」兒大不由娘,老謝又哪裡是牙尖嘴利的謝菲兒的對手,照著老爹老臉上親了一口,得,老爹立馬變孫子只能認慫。
「就是,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喝酒,我們就不參合了,六哥小夏王總李總你們吃,我一會回來收拾!」工程只要一正常,兩口子就要回三晉了,老謝的愛人也是希望多寵寵自己的寶貝閨女的,畢竟就這麼一個女兒上了大學大半年才回去一趟,誰心裡好受。
一桌子除了夏青石都是為人父母,這個場景自然熟悉的很,誰也都是笑笑勸了老謝兩句,一群老爺們該吃吃,該喝喝,再說了,指不定老謝也希望兩個娘們趕緊滾蛋,多喝一口還不停,讓朋友笑話不少。
說起來這老謝還真是個有投資經驗的老手,吃飯閒聊的途中,他才知道,原本他那姑娘謝菲兒成績差的一塌糊塗,老謝都已經準備掏錢讓這丫頭片子出國去上牛津大學的預科班去了,但這幾天卻突然改變了主意,那幾十萬的贊助費一掏,呵呵,燕京大學是上不了了,但是隨便在首都弄一所一本重點大學還是毛問題沒有,當然這還是老謝臉皮薄,沒有跟夏青石張口的緣故,要不然燕京大學也妥妥的問題不大。
不過那謝菲兒上什麼大學都無所謂,臭漏斗子去了也是混,一般的學校他老子掏錢還好混,燕京大學治學嚴謹,混個文憑還真是要了命了,有些老教授連國家領導人的面子都不賣,還在乎你謝正剛這兩個臭錢?
唯一讓謝正剛父女倆這麼勞心勞力巴結的還不是夏青石兄妹二人?就這次佳慧上市的事情,夏青石僅僅展露了冰山一角而已,就幫自己處理了那麼多看似不可能的問題,老謝人老成精,夏青石這艘大船一旦上了,就不會再下來了。
這頓飯吃的還是有滋味的,雖然沒有酒店裡面的奢華,但勝在有家的感覺,濃濃的親情味,要不是老謝說他自己下廚做了一桌,夏青石也未必來,他還真的害怕桌上這幾個老傢伙提讓自己投資房地產的事情,沒轍,窮啊,再說了這事自己是真的不想攙和,之前搞的好好的,自己就是幫朋友忙而已,現在自己又臨時攙和一腳從中牟利,雖然都是知情的人,知道怎麼回事,但自己也是心裡那道關卡過不去,把自己當什麼人了,苦心鑽營的小人?夏青石可丟不起這個人。
「夏總您讓我們調查的那個姓徐的人我們也查了一下,不錯,在遊樂場這一行幹了二十多年,是個行家,之前在國外迪斯尼就是一個中層管理層,五爺說了,要是你覺得這個人不錯,咱們可以跟地方政府溝通請他過來當然咱們遊樂場開發項目的負責人,您看?」
金土地集團的李總敬了一杯酒之後開口說道,對於夏青石他是真心的有些服氣了,難怪這麼年輕就能玩的那麼大,而且似乎還是沒有什麼背景,但是人家這腦袋瓜轉悠的,那遊樂場征地還沒有開始,人家就已經把專業管理人員找好了,還有這某家胡同的開發項目,哪想到人家跟這地方的村民胡同住戶關係這麼鐵,沒有開發之前人家就很鐵了,這叫什麼,未雨綢繆還是未卜先知?反正自己做了那麼多年的生意這會也是服氣了。
「奧,行,你們看著弄吧,我沒有意見,不過具體的操作以五爺的意思為準,我只管養魚,其他的事情不管」
「哈哈,夏總太客氣,來再敬您一杯!」
「六爺您是胡同老戶了,有個事我不太明白,您知不知道賣古玩玉器的蘇容齋?」酒過三巡,謝正剛他們跟自己聊天總有點匯報工作的感覺,夏青石聽著也不舒服,敷衍幾句,幾人倒也識趣就岔開了話題,夏青石抽空就找了一直貪杯不說話的六爺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蘇容齋?很熟悉了,不是好惹的主,有年頭了」六爺似乎想起了什麼。
「六爺,我是聽說他們好像從康熙年間就流傳了?莫非是真的?」
「康熙?可不止吧,玉石那行當我可不懂,但我聽道上的老人們說過,這蘇家在混帝都之前一直都是江淮的大家族,不過除去正常的行當,他們好像對於摸金校尉比較熟悉」
「還真是個盜墓的團伙!」六爺說的話不可能有太多偏頗,畢竟他又沒有在這裡面有什麼利害關係,說話自然是比較公允的,原先夏青石就對那蘇家宅子比較好奇,那麼多的字畫,各個都藝術價值非凡,有時候就算是有錢,也未必能夠湊的那麼多,那麼齊,顯然這裡面就有說道了。
「不過小夏你可不要小瞧了這個蘇家,我可是聽說,他們還是當年的皇親貴族來,都是被滿人賜了姓的,甚至於皇帝還下嫁了一位公主跟這蘇家和親,這裡面的道道我們也就是當江湖傳聞的軼事說說,當不得真你聽聽就好,當然了你沒事不要去招惹他們,那群玩文玩玉石的心狠著來」
六爺喝了一口酒也就不再多說了,都是清朝幾百年前的事了,自己小時候伺候道上的老人們,他們有事沒事喜歡閒聊一些奇聞軼事,自己順嘴就聽了幾句,不過都過去那麼久了,早就塵歸塵土歸土了,誰還當真,要不是夏青石問,鬼才想的起來。
「找我賭石是假,想試探我的深淺,合夥盜墓倒是真的吧?我說那蘇家大小姐怎麼那麼高冷,感情還真是公主的後代皇親國戚啊!有意思,盜墓,拉倒吧,都什麼年代了,缺錢就正大光明的掙,誰還干那挖死人墳墓的虧心事!也不怕真的搞出來幾個粽子殭屍咬死你們!」
六爺家的院子大,吃過晚飯之後,夏青石也沒有回去,就挑了一間住了下來,觀察四周無人窺探,立馬就沉入心神進入了造化空間內部。
「破!」幾乎是一掌一個,那還未被切開的幾塊足球大小的殘石,被夏青石全都跟劈西瓜一樣劈的粉碎,要是讓專業切石師傅知道夏青石這麼種玩法,非要氣的七竅生煙不可,太糟蹋手藝人的傳承了,不過那幾個石頭裡的收穫還真是不兩塊拳頭大的艷麗翡翠這還是其次,最讓人吃驚的則是那最後一塊石頭裡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東西?居然還是液體?這?該不會真的是古代封印下來的血液吧?」甩掉手中那一絲黏糊糊的紅色東西,就水滴那麼大,自己也想不到居然還能在石頭裡面碰到流體的物質,真的有點顛覆了自己的常識了。
自己就曾經在電視裡的鑒寶節目看到過一期關於琥珀的欄目,無論是樹木花草還是昆蟲小動物好像都是有機會被樹脂封存幾百上千萬年變成琥珀的。
不過人家那打開之後好像都是固化精化了,哪像這個,居然還是流體的,甚至於包裹它的東西還是翡翠,又不是樹脂,這個還真是讓自己一時間有些蒙圈了。
不過就當夏青石散出強大的神魂感知刺入這滴液體的時候,一股濃郁至極的精純能量散出,但也就是這個時候整片空間異動,好像自主復甦一般,一股渴望至極的感覺再次與夏青石的心神相連。
很快那一滴液體就這麼氣化,變成了一團巨大的紅色雲團不斷升空拔高,到達一定高度之後,就這麼噗!的一聲就好像打雷一樣整個雲團從中爆裂開來,但爆裂之後也沒有見有什麼紅色的雨滴滾落,而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但隨即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也傳入了夏青石的腦海之中,就好像一個飢餓的人吃到了什麼人間美味一擦嘴式的滿足。
「這樣都行?」很明顯這幅奇觀,對自己來說又是一個不解之謎,沒有人解惑,沒有人可以傾訴,當然被嚇壞了的夏天,那條狗除外,夏青石也懶得跟它廢話了,說多了它也聽不懂,對狗彈琴跟對牛彈琴比起來也不見得有多高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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