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從凌晨出,一路不停,直到夜裡九點多,梅樂姍都開始犯困了,夏青石才拿出地圖看了看。
「就這吧,開了一天的車,你也累了,到前面的小鎮子上休息」夏青石如是道。
這妞自己逞能非要跟自己來,好好的一場搏擊盛宴就是因為這妞一路上的嘰歪,弄得不倫不類。
畢竟自己可是多次想拐到武裝份子的老巢,或者北約駐紮伊拉克軍隊的巢穴去好好一通大開殺戒的,終歸他們都是聯合國沒有授權的伊拉克侵略者,自己殺他們如豬狗,世人只會叫好,誰敢找自己的麻煩?大不了給找麻煩的都殺了就是,但是這妞這個不准,那個不行,得,丫的老子會開車老子也不開,尿憋著也不讓你去解決,丫的就是硬受吧。
不過終歸也是自己的女人,看著這娘們開了一天車,手都有些抖,不停打哈欠,得,自己最後還是心軟了。
「算你還有點良心!」梅樂姍沒好氣的看著夏青石道,說著話就開車拐入了分叉道,朝著地圖上那處偏僻小鎮走去。
因為這地方離得戰區很近。
所以難免受戰爭影響很大,十室九空,再加上各項生活基礎設施嚴重不完善,偌大一個可以容納幾千人的鎮子,這個點才不過八點,亮燈的不足一二百戶,其他的房子都是屋內漆黑一片,顯然有人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了。
梅樂姍懂阿拉伯語,但不停敲門留宿無果,戰區百姓是真的膽小如鼠,他們什麼都怕。
最終還是夏青石的方法管用,票子才是硬通貨,當然美元在這也不頂事,還是黃金可以,好在夏青石造化空間裡面什麼都準備的有,對於夏青石出門還帶黃金這事,梅樂姍雖然好奇,但也依舊不好多問,或許這也是部隊領導特地交代的?
雖然答應留宿二人,但這戶主人家對於二人的提防還是不小,提供了幾壺熱水以及一些干囊羊奶一些的食物,就給二人領著去了隔壁的院子,那個地方看著很破敗,窗戶都有些漏風,顯然是有些日子沒有住人了。
不過好在兩人也都知道自己是幹嘛來了,誰也沒有抱怨什麼,有地方住,總比在沙漠裡面吹冷風的強。
湊合湊合把窗戶拿東西遮擋一下破洞,夏青石就往土炕上一趟,作勢就是要睡著的模樣。
梅樂姍看著對方這大男孩模樣,也是有些好笑,不過再想起他冷漠殺人的樣子,自己又笑不起來了,果然人都是有多面性的,對待自己的親人和朋友或者可憐的百姓,夏青石就是善良的天使,可對待壞人和邪惡勢力,他就是一個十足的魔鬼,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青石,你說這個世界會迎來真正的和平嗎?」梅樂姍躺在夏青石的懷裡,透過破敗的窗戶看向天空上的明月開口問道。
小妞這會真的希望這不是在執行特殊任務,而就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沒有任何的紛爭壓力和殺戮,就是自己跟夏青石兩個人,哪怕就是躺在荒郊野外,風餐露宿,但只要有和平的空氣,鳥語花香,或許就是看到有路人的笑容也足夠滿足了。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伊拉克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富裕之國,他就是一個人間煉獄,可憐了一方百姓了。
「和平?這個?我覺得難,他們都說西方的資本家是萬惡的,是他們的貪婪挑起了世界各地的紛爭,可是咱們換個角度想,如果讓華裔的資本家統治了世界,他們就做的比那群猶太佬好?我覺得也未必,人性其實都差球不多,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說不定都一個吊樣,至少我現在自己做生意,我就有時候感覺,資本都是逐利的,資本沒有錯,錯的是人性」
「那麼你說大同世界可行嗎?就是咱們老祖宗推行的那一套?」梅樂姍再次出口問道。
「大同?或許可行吧?要不然五十六個民族融合怎麼來的?不過這還得有個過程,當然就算是融合之後,新的地球民族也不會安份的,外太空的戰爭也才剛剛開始,只要人類有貪念存在,只要人類想進步,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夏青石想了想如是道。
不過說完之後,自己也就是自嘲的笑了笑,壞了,自己怎麼也這麼沒有人性了,跟那群冷漠的修仙者一樣視凡人如豬狗了。
那些修行者,他們眼裡的凡人不就是歷史的過客,生活的笑柄,玩物一樣的螻蟻嗎?
「看來這就是咱們人類的劣根性了!」梅樂姍有些失落到,畢竟夏青石的身份不一樣,他看問題的角度或許更為貼切一些,畢竟這個世界的主宰不是凡俗政府,而是那些高高在上俯瞰歷史長河的修行者,凡俗政權在他們眼裡都不過是歷史的一葉扁舟浮萍而已,也是僅此而已。
「別灰心,人類總會解決自己的問題的,就好像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到我們的社會主義社會,甚至以後還有其他的更為進化的社會制度,只不過暫時我們人類,至少凡人中還沒有出現那麼偉大的思想家可以引領人類的社會變革,或許還需要時間的陳釀,混亂也不過就是暫時的,」
「自從奴隸社會以來也才不過幾千年而已,相對於歷史長河真的很短暫,相信我們的族群,我們有能力改變自己的命運,說不定那個人現在就生活在世界的某個地方,說不定在伊拉克阿富汗或者非洲某個落後的部落也不一定,誰說的准呢?」
夏青石出言安慰道,人最怕的是沒有希望,一旦絕望了,就真的心死了,梅樂姍這會就處於一知半解的時候,她即嚮往仙道,又留戀凡塵,如果不能很好的開脫,只怕她真的會迷失其中。
畢竟夏青石也是在這個過程中經歷很長時間的思考和琢磨,才逐漸確立了自己立志要做一個紅塵仙,造福人類的理想,跟其他修行者一樣的冷漠,他做不到。
「青石,我是說,如果,如果仙門中的人能夠幫助凡人,或許?」梅樂姍突然奇想道。
「他們?傻丫頭你一定是看言情小說看多了,他們的世界我又懂個屁,要是他們能處理,也就不會真的脫世外了,凡人的事情終歸是要凡人自己處理的,他們或許自己還是一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要處理,哪裡管的上凡人的事情,別有這個念想了,不可能的」
說道仙門夏青石就不由得響起了外界都在傳聞的,即將到來的大劫,或許這一次過去,仙門自己都自身難保,哪還有閒心去操理凡人的破事?
二人就這麼暢聊,或許也是因為聚少離多,梅樂姍頂著瞌睡也不睡,就是要賴著夏青石說話,而後者這會早就脫離凡胎了,睡不睡都成,只要自己運轉真氣調理一番,機體本能照樣棒棒的,毛的病沒有。
「嗡嗡!」「抓,女的都帶走,男的全都殺了!」「把男人全都殺死,一個不留!」
也就是凌晨兩三點的時候,突然小鎮外界傳出了大量機動車輛駛入的聲音,其間還夾雜有大量阿拉伯男子的叫喊聲。
「噠噠噠!」很快小鎮四處就響起了瘋狂的槍支彈藥的掃射聲,當然還有妻離子散的哭喊聲。
不得不說本地百姓也都是剽悍的,零星也可以聽到有雙方交火的聲音,可是對方使用的都是重機槍,而本地老百姓玩的都是單管獵槍,一梭子子彈掃出去,呃,屋裡面那幾個抵抗的小鳥哪還有活路,不一會整個殘破小鎮就損失慘重。
「怎麼回事?」夏青石領著梅樂姍進入了借宿的主人家如是開口問道。
此時只見那個男主人正奮力的把自己的三四個孩子往屋子中間,一個類似於地道的地方藏,一見夏青石倆人進來,當即舉槍用阿拉伯呼喊。
不過看到是夏青石兩人,他又放下了槍,一頭冷汗的再次慌張做著之前的工作。
「哐當!」「噠噠噠!」也就是這個時候,門外院子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數十子彈從門外掃射進來,夏青石一個側身就躍上了屋頂,而梅樂姍也很迅捷的把屋子裡還有些蒙的男主人和他的胖老婆都一個激靈的摁倒,這才躲過了被子彈打的支離破碎的一劫。
不遠處一群武裝份子不停拿著機槍,不停對著無辜百姓掃射爆頭,有的受害者還僅僅就是十一二歲的小男孩,還有的婦女在掙扎,她們此時面對幾個男人的侮辱,絕望而痛苦,甚至於有些被侵害的還僅僅就是些未成年的小姑娘。
當然也有一些硬氣的老者拖著殘軀在舉槍反抗,到最後的結果就是被人像宰羊一樣,從地上拖起,大笑著有如作樂一般的用刀割斷了脖子,熾熱的鮮血從血管中飛濺,折射出的則是一張張肆意大小的魔鬼的臉。
「月高風黑殺人夜嗎?恐怖份子好啊恐怖分子好啊!」
看著這種種的人間慘劇,夏青石的心觸動了,在哭泣在流血,滿眼都是冰冷的殺氣,其他的修行者可以無視這人間慘劇,但是自己不能,因為自己就是活在當下,自己就是他們這些凡人中的一員。
「嗖嗖!」「轟!」「噠噠噠!」很快,一群窮凶極惡的恐怖分子,他們驚恐的看到一個黑影,有如暗夜的遊魂,讓人根本捕捉不到他的具體身影,只要這個黑影出手,每一次都會有一個倒霉蛋,不是腦袋掉了,就是心臟處顯現一個大疤。
也就是這個暗夜的遊魂在不停的出手,收割性命,所有還在作惡的恐怖分子都炸毛了。
僅僅過去了五六分鐘,就有三四十個持槍還在以殺人為樂的恐怖分子便魂歸地獄,躺在地上成為了冰冷的屍體,對待這群畜生,夏青石沒有絲毫的憐憫,殺是唯一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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