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圖薩大哥,今天這個事情我需要一個交代,畢竟是上面的意思,要不然我回去交不了差!」納粹頭子胡多收起了槍如是道。
「操!老子要扒你的皮!」那被打殘了的保安頭子胡日列也大聲出聲道。
「行了,趕緊去醫院,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滾!」卡圖薩扯著豬嗓吼了一聲,隨即一揮手,兩撥人相互再次對峙了幾秒鐘,尤其是那兩個頭子,內心都充滿了不甘,不過看到七八個警察魚貫從警車裡出來,而且每個人手裡都拿著ak衝鋒鎗,這玩意的威力,傻逼都知道,再是不甘心也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還愣著幹什麼,你們也趕緊把人送醫院去吧!」卡圖薩又對著那群還有些蒙的華夏工人如是道,隨即扭著豬一樣的身體朝著礦區臨時辦公樓走去,一副輕車熟路的模樣。
其實今天這場戲,他們內心都知道,蒙古國現在也是所謂的民主社會,黨派爭權的厲害,落到地方政府也是一樣,市長就能說了算?放屁,議員也有其他黨派的對吧?
現任黨派要求大力引進外資展經濟,可是其他保守黨派雖然失去了大選,但是他們的政見沒有變,他們就是要實行納粹排外政策,不願意讓其他民族,尤其是跟蒙古歷史上糾纏不清的華夏人進入蒙古,當然他們也極度排斥什麼越南古巴什麼的,只要是社會主義的,他們都排斥,極度的排斥,非洲黑人什麼的,那更是視若牲口。
這一次就是一個反對派議員派人前來這個廠礦搗亂,而且那個議員還派人通知了警察局長,要不然這麼荒郊野外的地方,自己怎麼能夠出警來的這麼及時?
當然政客們的心思很簡單,就是要給當局弄出亂子,讓他們下台,然後他們自己得利,但是又不想把事情搞大,如果出現大面積死傷,呵呵,華夏國內的反恐部隊真的過來,只怕納粹就該哭了,那些都是殺牲口不眨眼的殺人機器,誰也不想招惹他們不是?所以這就是考驗自己這個警察的智慧了。
而卡圖薩的頂頭上司,那個警察局長也不傻,你們不同政黨的狗東西爭權奪利,我們也不能白跑腿不是?當即暗示卡圖薩,只要事情不大,出面活個稀泥,順便撈點實惠,畢竟這個地方是卡圖薩的轄區,後者經常來這打秋風,熟悉的很,所以這事交給卡圖薩,他做事情的尺度自然能夠讓局長放心。
「咚咚咚!」卡圖薩走到了一處標明總經理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吧,我都看到了!」裡面傳出了一聲中年人疲憊的聲音。
「呵呵,領導,這麼晚了打擾了,看這事弄得!」卡圖薩進門絲毫沒有見外的一屁股就坐到了沙靠椅上,操著不流利的漢語道,對面有一個一臉疲態的中年人,抽著煙,一臉無奈的看著對方,都是老熟人,這些個蒙古人是什麼貨色,廠區負責人常向飛心裡清楚的很,各個都是餵不飽的狼。
「說吧,你們想怎麼處理?」常向飛沒有迴避什麼,出門在外,平安才是最大的保障,至於其他的,呵呵,那都是上面考慮的問題,至於為什麼要來這個鬼地方開礦,他他媽哪裡知道?上面給自己一個小科長直接提拔成正處負責這裡,自己能不來?不來他媽就是傻逼,對吧?
「我問問!」卡圖薩沒有當即回應,而是掏出手機撥了出去,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這才理了理思緒開口道。
「保安那邊很簡單,一個人十萬,但是胡日列受傷了得要一百萬,人名幣就可以了,至於鬧事的那伙人有點麻煩,呵呵」說到這卡圖薩故意停頓了一下,一臉希冀的看著常向飛。
「說吧,他們要怎麼樣?」常向飛無奈道。
「也是一個人十萬,不過他們要兩個華夏女人陪他們一晚上,這個是特別的要求」卡圖薩一臉嬉笑的說道。
「這個要求就算了,都是老熟人了,折現吧,我的工人我必須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對於要女人陪睡的這個要求,常向飛想也沒有想就回絕了,都什麼年代了,還拿自己手底下的女工人做交易,這事一傳出去,自己還能回國?早就讓廠區工人打死了對吧
至於拿錢擺平訛詐這個事情,呵呵,國內的領導都給批的有特別經費,出門在外多些錢都是傍身的,這都是常識,誰都不會找麻煩,畢竟這都是正途。
當然了,今天工人們那麼多被打傷的事情,這事也是無奈,最多自己實情報告,上面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吧,反正也不是自己一個小小項目經理能夠處理的,蒙古國整個國家大部分人都排外,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誰叫你自己要來這裡做生意的對吧?
「呵呵爽快,一百萬,給我一百萬,我給你擺平這個事情,當然以後我也會約束他們不要找你們的麻煩!至少這波人不會再來了!」卡圖薩笑著說道。
「明天,明天一早我讓財務給你打錢,就這樣吧,我還要去醫院!」談妥之後,常向飛一臉疲態的起身就準備送客了。
「呵呵,領導,認識這麼久了,你還是這個公事公辦的樣子,其實你可以再多批一點,我可以帶你去市裡面,叫一群蒙古妹子,咱們好好爽一爽不是?」
卡圖薩也笑盈盈起身打趣道,其實這公關款雙方心裡都是有數的,要的太多了,常向飛哪裡有權限去批?還不是胡日鬼?
「不用了,我跟你就是工作關係,沒有私人關係,請便吧」
常向飛拒絕道,看到眼前的這個胖子,自己就噁心的緊,從這個礦開了到現在,這貨基本上逢年過節都要來一次,有時候還會指使其他人來,反正就是各種明目要錢,要不是在國外,多有不便,自己看到他都恨不得找個社會大哥給他剁了。
「你呀,呵呵,罷了,你們華夏人還真是死心眼,就不能跟我們國家那群政客學學?狗屁的工作,狗屁的國家利益,同胞利益,老子有錢全世界哪裡去不了?哪個人種的女人玩不了?入哪個國籍不行?嘖嘖,行了,回見吧!不過最後一個條件,我勸您還是好好想想,其實我們局長也很喜歡華夏女人,呵呵告辭」說完卡圖薩就起身朝外走去。
忙活大半夜,一百萬到手,雖然一多半得上交局長,然後讓那老小子再去賄賂上面的領導,保住他自己的位置,可是自己至少也能留下二十萬,呵呵,別看一個破逼隊長,他卡圖薩一年也是幾百萬收入的精英階層啊。
「哐當」辦公室大門剛剛關上,裡面卻突然多了一個人,一個陌生的華夏面孔的人,當然因為燈光昏暗,常向飛也看不清楚這個人的具體面貌。
「你是誰?」常向飛驚恐道。
「你人還不錯,算不上好人,但是也不壞,下面我說,你聽著就成,給我一個名單,就是附近這些納粹組織的名單和地址,當然還有他們幕後支持的主謀,我不管他們什麼身份,畢竟這裡不是華夏,是國外,我歷來殺牲口不問出身的,這麼講你明白了吧?好了寫吧,接下來的事情我去做,你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就成了」
夏青石冷漠的聲音傳入了常向飛的耳朵,後者當即好像遭到雷擊一般「這?華夏來的人?特工?還是反恐部隊的?又或者說民粹殺手?」
內心的遲疑並沒有延緩自己手上的動作,在這個地方呆了兩年,見得太多,感受的太多,真是是恨透了那群孽畜,要寫的名單就在腦海里,一寫一大堆,真的就跟玩一樣一樣的,不一會名單就列出來了一長溜。
「記住,不管什麼時候,我們華夏人都要挺起脊樑,堂堂正正做人,我們中華名族是一個驕傲的民族,要相信國家!」夏青石起身如是道,隨即轉身離去。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一個血腥的夜。
第二天常向飛從當地的電視台上看到,蒙古國邊境城市蘇賀生了大規模的屠殺事件,本地最大的七八個納粹組織所有成員無一倖存,從領到下面的小嘍嘍,一共四百七十多人無一倖免,都被人用各種方式宰殺,還有本地一個鼓吹納粹民粹主義的一個議員,他一家老小十幾口,也被人吊死在家裡,開腸破肚,就跟宰殺牲口牛羊一樣,一個都沒有存活。
當然最為悲慘的還是要屬當地警局的幾個黑白不分,穿上衣服就是警,脫了衣服就是匪的傢伙,他們死的最慘,被人套著脖子吊在窗戶懸樑上,但從腰部開始被人連腰斬斷,連眼珠子都被人直接搗入了腦部,死狀極慘。
「年輕人,你的殺性太重,而且破壞了規矩!」在夏青石完成一系列殺戮準備回返探寶營地的時候,七八個蒙古國這邊的武林人士現身攔住了他,其中一個化勁後期巔峰老者異常憤怒道。
「知道嗎,曾今有人告訴我實力才是生存的根本,沒有實力就沒有規矩,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因為我只想守護我想要守護的東西」夏青石一掌揮出,對面幾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洶洶大火焚身,頃刻間死於非命。
這一刻夏青石是無比憤怒的,蒙古納粹欺辱華夏勞工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這還是自己看到的九牛一毛,還有那些看不到的呢?如果今天自己不在?那些個女工會不會被人當眾侮辱?那些個工人又要被人宰殺多少?誰能夠給一個標準答案?
華夏之所以來蒙古投資,其實不僅僅就是商業利益,畢竟華夏自己西部好多地方也沒有開,完全大可不必如此,更何況蒙古國的世界聞名,那麼多礦產,那麼點人口,卻是世界平窮國家,在夏青石看來,這個國家的人其實都是瘋了。
這個東西,又怎麼能夠用經濟利益來形容,如果讓蒙古倒向了西方,大量的西方企業進入蒙古投資,就等於是讓歐美等列強直接進入了華夏的後大門,對於華夏這樣的泱泱大國來說,自己酣睡之地,豈容他人臥榻?所以對他們貼錢投資,這筆帳真的就是一筆糊塗賬。
但夏青石不是政客,他不用考慮這麼多,更何況這裡是國外,看不慣的殺了就是,虱子多了還怕咬?儘管放馬過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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