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這事?我覺得是不是還要召集村裡面的族老再商量商量,畢竟這是個大事,我們也不好胡亂做決定,你看?」
夏旺來等人自然不敢得罪夏青石拂他的面子,但這事確實他們也做不了主,要是一群村裡面的族老都同意了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用,叔你們誤會了,這事我就是要讓你們出面去組織核實一下,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們管了,到時候村委會給批一塊荒地就成,錢全部我出,只要我夏青石的企業在一天,養老院和助學金我就一直出,只要是咱村的老人和孩子符合條件的都可以報名,甚至於以後考上高中和大學的還另外有獎勵,當然老人如果過八十大壽的也可以考慮進去,反正這事你們先下去核實一下,我讓財務算算看看這養老院的規模,也讓他們做個預算心裡有數,行吧?」
「這?山娃這?行!」
「行,山娃我們這就去統計!」一聽到夏青石要出錢,傻子才猶豫拒絕了,這好事自己等人要是拒絕,一旦傳出去,以後也沒臉在村裡面做人了,一群人也不打牌監工了,全都起身開始分配任務朝著村子各個居住片區忙活去了。
夏家村面積大,居住散,除去夏青石家那一片人多一點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這六七戶那四五戶,相互之間隔著還挺遠,聽說之前都是一些挨著的自然村,為了管理方便才在四五十年前,夏青石的爺爺當村書記的時候被囊括在一塊成為了一個大村的。
只要這事有他們去操持做工作,自己就剩下出錢的事情了,這下反倒簡單了,直接給許紅艷打個電話的事情,顯然最近自己善心大發老是貼錢給這給那,許紅艷嘴上雖然時不時發發牢騷,叮囑自己是企業家又不是開慈善唐的,現在搞大建設四處都是窟窿,再亂花自己家底弄塌了別哭就好。
但是夏青石這錢花的都是干正事,接濟貧苦鄉鄰,許紅艷內心欣慰和高興還來不及來又那會真的鄙夷,之前在省小企業局看到的那些富貴貴人,為富不仁的嘴臉早就看的夠夠的了,突然看到夏青石這種只付出不求回報的奇葩,自己內心只不過就是有點小小的不適應罷了,他的指示自己自然是會不折不扣的執行,之所以叨叨幾句,也不過就是盡忠盡職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需要罷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夏青石之前一路有些發堵的心情突然間釋然了很多,有錢就是好啊,誰說有錢就得吃喝玩樂無盡享縱,拿出來給窮苦相鄰,幫助他們生活的也有滋有味,自己內心的滿足和欣慰這種感覺才是真的踏實。
也就是在經歷了今天的事情之後,夏青石突然腦海中產生了一股莫名的悸動,好像一直沒有突破的修為突然有了要突破的跡象,趕緊回返自己的豪宅閉門謝客,沉入造化空間之中,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自己頭頂那原本虛無淡化的那第三條小絲紅線,突然一陣醒目,就好像要掙脫最後的牢籠現身一般,已經邁出了大半步,就差最後臨門一腳一般就能真正幻化出來。
「福報嗎?」夏青石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觸,或許之前就有,但也沒有現如今的這種感慨,畢竟做好事居然也能對自己的修為有所幫助,這?確是之前不曾出現過得,畢竟之前無論是修河壩還是美麗鄉村,自己乾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實事好事,但那都是自己絕對理所當然的,好像花錢一般,沒有太過在意,但今天似乎真的是被夏小飛家那孤兒寡母的事情觸動到了,或許心境的變化才導致了修為的暴漲吧,沒有師傅教門教導傳承的修行就是這樣,甚至於你自己修為怎麼提高的,你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瞎子過河摸著走了。
「山娃不好了!」下午的時候,突然夏忠奎跑入了夏青石的家將還在沉寂修行中的夏青石喚醒,一臉的急迫焦急模樣。
「怎麼了大哥?出什麼事情了?」大哥好賴也是一個集團的老總,做事情日漸也產生了一定的氣度,絕對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毛毛糙糙的樣子,顯然這事估計不小了。
「二貴叔他們家出事了,你快去看看,村長他們已經派人把人都堵上了,你快去看看」想起一早上的那一對孤兒寡母,居然會是他們家出事,夏青石一瞬間炸毛了,到底是哪群畜生居然連那麼可憐的人都要欺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了!
在路上夏忠奎斷斷續續的跟自己將事情講述了清楚,原來中午的時候,那老上訪戶二貴叔和他媳婦雲嬸被省城裡面的車送回來了,自然又是一通對著夏旺來等人好一陣教育,上訪要走正常渠道,不能越級上訪云云,然後那些人或許也是人品不錯,看二貴叔家那麼窮,一人湊了點錢弄了兩千塊當場就捐給了二貴叔,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
但是到下午的時候,突然又來了一群人,好像是縣裡面信訪辦的,還有鎮上法院的人,甚至還有鎮上的派出所也來人了,就要帶走二貴叔他們兩口子,她那兒媳婦跪著求著哭都不頂事,二貴叔本身就有初中文化,這些年上訪也學了不少的法律知識,對於他們這樣的私自抓人,二貴叔當場就要打電話報警,然後就出事了,那鎮法院的人也不是善茬直接就動手了,雲嬸和她兒媳婦尹小惠上前阻攔還能落好?聽說就連那小男孩也被人扇了一巴掌。
鄉鎮人員的素質不高,執法力度就是這樣,換做平時也就是見怪不怪了,山里人野,他們不野也治不住,對付二賴那種人這樣做無可厚非,惡人就是要有惡人磨,但是對付人家尹小惠孤兒寡母的再這麼動手,還真是天理不容了,甚至他們還打孩子了,這事全村百姓就真的不能忍了。
正好也碰到了去那裡登記貧困戶的村會計夏四虎,一開始夏四虎見了鎮上的領導自然也是笑臉相迎,小老百姓又怎麼敢得罪本地的父母官,可是突然看到那群畜生動手之後,夏四虎也怒了,直接就伸手阻攔,但那群傢伙好像也是上了火氣,先不說夏二貴這些年的上訪給他們鎮上找了多少的麻煩,就是那夏二貴突然說他們知法犯法要去告他們的時候,突然那年輕的幾個就暴怒了,一通動手還真是管你三七二十一了,就連阻攔的夏四虎也給打了。
這一拳或許是無意的,也或許就是湊巧,但是夏四虎是什麼人?在夏家的族譜裡面人家歲數不大也就是六十來歲,但是輩分高的嚇人,按族譜算就連夏青石的爺爺見了人家也得喊一聲族叔,夏青石見了人家都是太爺的叫,全村比他歲數大的多的很,但是比他輩分高的還真是找不出來了,要不然村會計這麼重要的活能夠隨隨便便給外人干?也只有他這種德高望重的人才能穩得住,行得正端的平誰也沒有話說。
於是乎那群外來的畜生算是捅了螞蜂窩了,跟著夏四虎登記的村委委員瞬間就毛了,直接扯著嗓子滿村吼,一會不管是下夜班在家裡休息的還是現在在工地和農田幹活的,嘩啦啦男女老少來了一票人,至少也是四五十號。
一聽說村里輩分最高的族老被人揍了,你說是一拳,他說是一巴掌,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後以訛傳訛下變成了重傷快要讓人打死了,而夏忠奎父子二人聽到的版本就是被人打成了重傷,父親夏秋實趕緊沖了過去,畢竟那夏四虎跟自己家離得也不遠,是夏青石爺爺小爺爺的親兒子,血濃於水非去不可,顯然這事恐怕最後還得夏青石去擦屁股,動政府的人,管他這事誰對誰錯,只怕不找找關係村里人還是遲早要吃虧的,胳膊畢竟擰不過大腿不是?
「娘的!」
「再動我一下試試!你們還懂不懂法?全給你們抓起來!」
「腿,給老娘往死里揍!打死這群狗娘樣的趕在我們村打人!」
「爹!」遠遠的就看到遠處一片混亂,在二貴叔家的門口停了三輛小車,還里三層外三層圍著一片人,至少都是一百多個,比夏忠奎之前告訴自己估摸著四五十號人要多了好幾倍。
而且現在對立雙方也不僅僅是劍拔弩張形勢危急,而是已經開幹了,好幾個警察被村裡的大小伙子摁在地上一通狂揍,又不是刑事案件他們這次絕對不能帶槍的,還有幾個工作人員,包括女人這會也沒有落好,讓村裡面的幾個刁婦你一巴掌我一巴掌給打的暈頭轉向的,那幾個傻娘們在這個節目眼上還跟一群農村悍婦制,連帶咋呼,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當然最慘的還是屬於鎮法院的那兩個傻逼,這尼瑪鄉村土卡拉你還穿著一身黑袍,真的裝雞毛了,不湊你們還能揍誰?總之現場一片狼藉,要不是村裡面有老輩人真的害怕出事,還時不時阻擋拉一拉,那群傻逼被要被人活活打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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