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勇氣要是能夠戰勝一切,也就不需要所謂的最強了,一番短暫的纏鬥過後,因為對方下手極為狠厲乾脆,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種,所以夏青石的應對方案也就極為的乾脆,以暴制暴,而且是加強版的以暴制暴,每每動手避開絕對的一擊必殺的要害,全都是一擊即收,對方就算還能以大毅力起來也都剩下爬了,不識相的這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識相的知道不可力敵,乾脆一閉眼一抽腿昏死過去倒也省事了。
或許也就是三分鐘,牢獄外兩個看門的壞警察一根煙還沒有抽完,裡面就已經結束了戰鬥,夏青石並沒有踹開牢門走出來,自己可是一個懂法的人,監控攝像頭已經關閉了,鬼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
「什麼?陸市長下的命令?列為重大惡意傷害案件要嚴肅處理?還不准保釋?」小玉的父親任耀祖原本想去那個賣香瓜的年輕人那打聽一下,畢竟生意人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或許這就是金山銀山,誰叫自己是整個三晉最大的水果生意人呢?
哪想與自己有相同目的的人還大有人在,只不過那姓洪的小犢子所採取的方法還真是無法無天的夠可以,直接明搶,若是外人知道這件事,保准以為就是一件仗勢欺人的一般刑事案件,那擺水果攤的年輕人死定了。
但自己是誰?三晉商會副會長,從商二十多年,什麼場面沒有見過,一個敢把普通水果買到五百一斤的牛人又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華夏什麼時候出現過這麼牛逼的農民了?
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於是帶著疑惑,任耀祖發動自己的關係網從頭徹尾的把夏青石了解了一些,得出的結論就連自己也是極為的吃驚,或許也是為了結善緣,或許也是真心想交夏青石這個朋友,或許也是三晉商人純粹的商業行為,一般不願意跟官場人打交道的任耀祖親自給律師打電話,要求保釋夏青石,但得到的回應確是極為的詭異,明明一起再簡單不過的刑事案件,那姓洪的小犢子光天化日之下動用槍支彈藥,洪氏集團居然不想著怎麼擦屁股,趕緊放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會居然還嫌事就連他們的親戚陸市長都牽連進來了。
「小夏,老哥這次就幫你一回,以你的身手,在牢裡應該沒事,不過老哥幫的可不僅僅是你個人,是三晉商會,是我們三晉商人的榮譽」任耀祖直接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極為私密的電話,自己什麼身份,別看老虎不發飆,就真的以為老虎沒了牙。
「應該差不多了吧?」
「恩,差不多了,一會直接叫法醫出具內臟大出血死亡報告就成,反正這貨下午聽說還挺威風的,一個打幾十個,操,真以為美利堅超人轉世了!」兩個門口看門的警察一掐煙推門而入,一瞬間,呆若木雞,或許是一輩子的驚異都用掉了。
「放人!放人!」
「兒啊,你在哪裡!」
「把我哥放出來!」就當那兩人相互使個狠眼色,準備拿出槍瞄準的時候,整個晉湖區公安局外面想起了一群鬼哭狼嚎的哀求聲,就連在牢裡的夏青石也是被嚇了一跳「媽媽他們來了?不對,這聲音不對,這老娘們嚎的也太專業了,簡直就是醫鬧哭墳高手,一定不是自己的母親!」
兩個警察看著夏青石,眼睛裡的憤怒都好似都要擠出水來,可惜這回再動手已經不行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公安局外面圍了三四十個平頭老百姓,有男有女,號稱是這夏青石的親人!,門口接待的協警根本就攔不住,人家親人情緒激動,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停的喊冤枉,整個警局附近小區住戶看熱鬧的沒有三百二百八也跑不了,真成了笑話了。
警局大部分值班的人又被王平叫出去吃飯了,哪還有多餘的警力維持秩序,最終那還在牢獄裡的兩個警察也不得不將牢門緊鎖,趕緊給王平打電話匯報情況。
「五爺,那邊回電話了,夏先生沒事,另外也已經通知了瞿總和白總他們了,您看?」
「行了,登機吧,明天回去處理!」知道自己的安排起效果後,龍五登上了回返華夏的專機,看樣子是要連夜往回趕了,多少年了,龍五沒有像如今一樣的心緒波動過,就沖夏青石的人品,龍五是真心的喜歡這個小伙子嫉惡如仇到這種地步也算是極品了,洪飛縱然是雄霸一方的巨頭,但是跟老大哥龍五爺比起來,只怕還是要低下一頭,要不然也不會下了狠心,一切要趕在龍五回來今夜徹底解決了。
「媽的,有人越獄,走!」接過電話之後,王平直接當眾一摔酒瓶,帶著人就殺氣騰騰往回趕,一路上思緒紛飛,用強是絕對不行了,畢竟眾目睽睽之下,任誰只要有點腦子就不會幹洪公子那種蠢事,當眾掏槍殺人,不過自己幹了那麼多年的老刑偵,偽造事發現場,自己可是老手了,就這麼短短七八分鐘車程,自己腦海里已經想了不下七八個完美的謀殺方案了。
也就是在王平等人前一腳進入警局維護秩序之後,七八個料子鬼也被人送了進來,不偏不倚就和夏青石關押在一處牢室。
看著那一個個目露兇殘,牙齒泛黃,骨瘦如柴,身上還有多處針眼膿包的社會毒瘤,夏青石第一個映像就是作嘔。
但偏偏這回警局的攝像頭沒有關閉,一切都正常運轉,很顯然就有人想故意製造自己殺人案的現場實況了。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站住!」門口傳出了那兩個看門警察的驚呼聲,隨即大門被人從外推開,七八個奇裝異服的怪人映入眾人的眼帘。
「站住!」
「雙手舉起來,暴力抗法,你們反天了!」王平領著一群人快速沖入牢房,手槍的扳機已經扣下,隨時處於開槍射擊狀態,大有一旦對方不從,今天就要血濺滿屋的慘劇一般。
「出去吧,這裡我們接管了!」那為首的一個五六十歲老和尚直接掏出一個小本本遞到王平的跟前,後者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掉了兩個眼珠子「宗教局,你大爺的,逗我玩吧?」他們這些基層民警,又知道個屁。
「不管用嗎?」
「嘶!」或許是看到了王平等人眼中的不屑,一個道士模樣的中年人,快速出手奪下其中一個年輕警察手中的槍支,嘎吱就這麼當眾直接掰成了兩半,完全就是跟掰玉米一樣,著實驚住了一群人,只有夏青石知道那人是個暗勁高手,就剛才那麼一手已經用上了真氣了。
也就是在那道士露了那麼一手之後,門外又陸陸續續湧入了幾十個真槍實彈的武警,二話不說直接給一群還在發呆的警察卸槍,一個個被搜身,背靠牆壁,一眾人都蒙圈了,那刑偵大隊長王平剛剛叫喚了一嗓子,直接回應他的就是一槍托打了個半死,徹底昏厥過去。
滾!幾個料子鬼震驚歸震驚,可是他們為了那口,已經不在乎什麼人性,什麼生死了,就當幾個宗教局的怪人進入牢房準備救夏青石的時候,幾個人居然張口就要朝著對方脖頸處咬去。
這次動手的居然是那個為首的和尚,看著一副出家人慈悲為懷的模樣,但動起手來確是如此的乾脆利落,直接僧袍一甩,臨近的幾個料子鬼全都倒飛了出去,狠狠撞擊在牢籠上面,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是死是活夏青石不用猜也知道,這種毒瘤留著也是禍害,只怕在場是沒有人會去救他們了。
「跟我們走吧!」那幾個人將夏青石圍攏在中間,那幾十個持槍的戰士也紛紛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夏青石,意思很明顯不配合就死!
「瞿總,國安局和宗教局的人插手了,現在夏總人都不知道帶到哪裡去了,誰打招呼都沒有用!」晉湖公安局發生的一幕很快被人傳遞給了各路關切者,其中就包括人還在魔都憂心不已的瞿瀾,內心雖然對於夏青石的魯莽極度抱怨,但也對那姓洪的小畜生一應所作所為感到切心的恨!
「瞿總,領導那裡?」秘書王媛媛插嘴道。
「沒有用,國安局和宗教局不受地方管制,他們直接聽命上面,沒辦法了,讓這惹禍精自身自滅去好了」瞿瀾嘴上罵罵咧咧,但還是不由自主拿起電話撥通了自己哥哥的號碼。
「坐吧!」這是哪裡夏青石不知道,畢竟被人蒙著頭乘車在山路上轉悠了很久,顯然對方對自己沒有惡意,要不然突然給自己來一槍,早就解決了。
「你先不要說話,我要你給你外公陳沐陽前輩帶句話」那老和尚制止了夏青石問話的表情。
「武林的事情不要帶入凡間來,至少在九星連珠之前不行,上次忻府的事情我們已經幫助收拾了殘局,這樣的事情最好不要再發生了,至於你,小伙子或許是你家學淵源,得到了你外公的某些真傳功夫,但這樣的事情日後還是不要再發生了,記住這是個度的社會,不是過去那個混亂的年代了,切記,暫時你就先在這處地方住兩天吧,等外面的事情消停之後,你再出去吧」說完那老和尚便率先離去,留下夏青石獨自一人在一間類似禪室的地方孤身反思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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