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不到?所以沒有辦法答應?」夏青石反問道,顯然對方告訴自己這些,或許國家大任的重擔又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了,自己還真是嘴欠的厲害,那屍洞二字一出口,夏青石就不寒而慄,還真是好奇害死貓了。
「原本我是打算自己去的,不過現在看來不用了,走吧,讓他跟你說更合適,你不是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嗎?其實我也很感興趣」說著蔡靜雅便先一步朝著老張棲身處走去。
殘破平台之上,在那疑似破敗小廟周圍,此時已經零零碎碎搭起來了七八個帳篷,所有的人,包括那兩個疑似身手最好的外方中年人和中方髮髻老者,他們都沒有亂動,此時都是靜坐在帳篷中,一個冥思,一個打坐,顯然都是在調理精神在為某件事情做準備了。
「小伙子,你的身手讓我吃驚,或許你出手這次真的有實現的可能性!」看到蔡靜雅領著夏青石進入自己的帳篷,老張並沒有吃驚,示意給自己包紮的一個同伴出去把風,三人相對而坐。
「真看不出來,原來這倆還是一夥的,人心叵測啊!若非這老張傷勢太重,算是半殘了,只怕那個人還要蟄伏在暗處吧」看到出去的那個人,真是那四個中方中年考古隊員中的一個,夏青石和蔡靜雅都有些微微吃驚,顯然之前他們之間也是零交流,而上面的給的情報也沒有說他們有什麼關聯,但現實情況確是這般,或許大意之下背後捅刀子,誰人也是防不勝防,江湖險惡啊。
「江湖傳聞,水月娘娘在一百多年前的仙道爭奪中一共獲取了兩塊升仙令,她自己進入仙門用掉了一塊,還有一塊確信是遺落在了人間,可是百年來,一直有各路前輩尋找卻無人獲得」
「夏先生,這是玄玉,你拿好」說完那老張將一小塊只有銅錢大小的白玉遞給了夏青石,摸著清涼,跟普通白玉沒有什麼區別。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這玄玉跟普通的白玉到底有什麼區別,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只知道玄玉跟升仙令似乎有感應,每到夜半,月明高懸的時候,只要距離的足夠近就能跟升仙令一樣,吸收月華之力發光,依據手中玄玉的反應,就可以找到升仙令,而玄玉相互之間是不會有這個反應的」
「要是這麼容易,這一百多年來,只怕早就輪不到我們了吧?」夏青石把玩著手中的小玉,莫名的體內造化空間就是一喜,一股強烈的吸收意願,比之頂級玉石翡翠還要濃郁。
「怪就怪在這裡了,明明有人推算出那升仙令就在娘娘廟附近,但玄玉就是找不到,幾代人推研下來,得出一個結論,屍洞」
「屍洞?」
「對,娘娘廟崖壁下水月湖對面的那處天然洞口,無論是當年清末軍閥的暴政還是抗日時候的東洋小鬼子,在那處洞裡處決了無法計數的生命,久而久之,那裡陰氣極為濃郁就成為了屍洞,至於裡面有什麼我也沒有去過,只是聽家裡的長輩說過,裡面很怪,沒有絕對的實力九死一生,當然幾十年前就有化勁前輩進入其中搜尋了很多次,但也是一無所獲」
「莫非你的祖上察覺到了異常,並標示了下來?」顯然這裡面還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不僅僅只有我的祖上,或許他們的祖上也都察覺到了不同尋常,屍洞內有些地方有些古怪,家裡的長輩推研了很多次,終於得到了些不同的結論,不過二十多年前,整個南明山封山了,誰也進不來,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當然也是因為終究是推算,做不得准,他們還要為終南山崑崙山等地的爭奪做足準備,要不然來的就不是我們了」
老張一臉惋惜到,族群里有暗勁後期甚至化勁高手,要是他們來,只怕根本不會如自己這般狼狽,但終究這裡的希望太渺小了,他們那些人的目標只有成仙,是絕對不會肆意揮霍自己的生命的,畢竟這裡已經被人找了幾十年了,封山了幾十年,就算是有隻怕也讓軍隊挖地三尺找去了。
「那水月娘娘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對方不要升仙令只要水月娘娘的修行功法,這事絕對有古怪。
「她嗎?清朝末年江湖上有名的武林高手,據說是化勁後期巔峰,距離突破只有一步之遙,在那個年代壓的一代武林人都無法抬起頭與之爭鋒,依照規矩持升仙令被仙門接引離去的人,要斬斷與凡俗的一切聯繫,水月的師門似乎早就被人滅門了,所以我們猜測他的兵器和功法都應該留在了娘娘廟附近,跟那枚升仙令放在一起,用特殊的密封保存等待有緣人繼承她教門的道統」
「我的任務是什麼?」顯然老張已經說的很明確了,再問下去也對自己無用了,什麼妖魔鬼怪說多了也滲人,自己嘴欠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這次算是把自己吭了,不想去也得去了,要不然蔡靜雅身後的政府能輕易放過自己?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自己對那升仙令感興趣,自己用不著,給身邊的人留著也無害不是?
「我師弟帶你進去,保護他,若是真的能夠找到,升仙令歸你,功法歸我們,當然得到升仙令能不能保護的住這就看你的手段了,我建議蔡教授你儘快聯繫軍方,那幾個人不簡單」老張有意無意朝著那外方中年人以及中方的髮髻老者看了一眼,顯然眼底都是滿滿的忌憚之色。
「夏先生,我代表國家對你的付出表示感謝,只要記住地址就行,不需要強求,有了具體的地址,軍方有軍方處理的方式」出了老張的營帳,蔡靜雅似乎還有話對夏青石說,並沒有著急回林靜處,二人去了一處偏僻的地方。
「蔡教授,咱們能不這麼官方嗎?莫非在你眼裡只有工作,算下來,今天我都救了你好幾次了,咱們也算是生死之交,就不能像普通朋友一樣好好說話嗎?」對於蔡靜雅如此有板有眼的對話,夏青石真的有點厭煩了。
「朋友嗎?」聽到夏青石這麼說,蔡靜雅莫名臉色有些紅暈,現在自己的胸前凸起還是有些隱隱作痛,可能是剛才這貨用力太狠,估計這會已經紫青了。
「好吧,我把我對於屍洞知道的情況跟你交代一下,我的老師曾經跟軍方的人進去過不下三次了,裡面毒蛇毒蟲數不甚數,而且裡面陰氣很重,也不知道是不是民間傳說的鬼魂作祟,深入其中一定的距離後,好幾次就有戰士莫名的瘋癲了,居然還開始自相殘殺,老師說或許武林人士他們有辦法可以避免,找了很多年,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找到了這面羅盤,是從一個江湖高人那裡求來的」
「老師是華夏現今國學成就最高的人,可以有機會接觸到很多的古代孤本,對於江湖野史了解的很清楚,所以有些事情,他也有自己的推斷」
「孤本?莫非是燕京大學的圖書館裡面的藏品?那個不是說十年動亂的時候被燒的一乾二淨了嗎?」
「你覺得有些人連死都不怕,他們又怎麼會害怕別人翻舊賬,因為私藏書籍而找他們的麻煩?很慶幸當年我們燕京大學就有很多這樣的國學大儒,也就是因為他們,很多的珍貴書籍才得以保存,要不然今天的我們就真的一無所有,底蘊盡失了」
「老師的猜測就是,這個水月娘娘身後的門派來頭極大,他們不是被江湖門派的仇家滅掉的,而是」說到此處,蔡靜雅神棍的表情更為誇張,似乎真的好像碰到了什麼禁忌一樣,始終無法說出口。
「不會又是神鬼傳說吧?蔡教授,你們好賴也是燕京大學的歷史學教授,莫非成天就研究鬼神了?」夏青石故意譏諷道,顯然也是調侃美女搞惡作劇的成分居多,看到這麼個冷冰冰的工作狂玉女吃癟,自己心裡也是很高興的。
「老師說水月娘娘之前的門派或許是觸摸到了仙門的邊緣,所以,畢竟野史上有記載,仙道門派是不允許有仙道的力量在凡間顯現,如若出現一律都會出手毀滅,絕對不允許,而那個水月娘娘之所以沒有遭受波及,或許也跟她的身份有關係,野史記載她是一個棄徒,早年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被趕出了師門,一直到門派被滅之後才回歸,這水月湖以及那屍洞似乎就是她之前的門派所在地」
「蔡教授,我覺得您的這個傳說故事可以去拍個靈異或者玄幻大片了,說得我都有些相信了,我覺得寫野史的這個人或許也是個神棍,而且還是那種極度偏激的那種」
故事裡面漏洞太多,想不讓人懷疑真實性都不可能,那水月娘娘偏偏在門派覆滅前被逐出師門,而偏偏後面回歸,那暗中的仙道門派又不收拾她這個唯一的傳人?斬草除根,甚至要真是有這麼一回事的話,能夠觸摸到仙道邊緣的凡俗功法,那得有多麼的逆天,一群武林高手老怪物,誰還奪什麼升仙令,搞毛的飛機,自己搶到功法,躲到深山老林不停修煉,自己成仙不好?真是不符合任何的常識邏輯啊。
「武林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就連我的老師也是從野史中推測的,具體是什麼情形誰也說不準,都需要我們去驗證」
「我知道了,合著伙,一群人在這玩命,就是因為一個個根本無法證實的推斷而已?真是服氣了」倒不是夏青石不相信有鬼神這麼一說,畢竟自己以及外公陳沐陽的那個便宜師尊都已經是非人類了,讓自己窩火的則是整個傳說本身,那寫野史的哥們也是扯淡,完全就是自己的臆測,沒有任何的邏輯輔助,讓人無跡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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