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小鬼子還是不死心嗎?也好,殺一個也是殺,殺一群也是殺,不過一群畜生罷了!」
今夜看到小鬼子的一應暴行之後,夏青石內心對於種族偏見最後的一絲顧慮徹底打消,沒有為什麼,殺戮才是永恆。
剛剛將實驗室的十幾個劊子手宰殺之後,冥冥中的聯繫告訴自己,肉軀要遇到某種危險,根本耽誤不得,直接從三十層高的樓上飛下,一步並作兩步,朝著自己肉軀隱藏的酒店回返而去。
「監控都銷毀了嗎?」
「我們的人已經過去了,秋田君放心,華夏警方什麼證據也找不到」
「好,現在就動手,上面要活口」
幾道一身黑色西裝的東洋面孔徘徊在自己肉軀所在房間門口,其中一人取出一根細管,貼著地面將細管推入房間之中,隨即在細管的另一頭連接了一個不知名的煙盒大小的裝置,當即一股劇烈的迷煙順著細管被送入房間之中,僅僅半分鐘之後,幾個黑衣人帶著事先準備好的防毒面具,掏出消音手槍,取出門卡將房門打開,相互交替掩護朝著房間內部搜索而去。
「你們在我嗎?」一道鬼魅的聲音響起,還沒有等那幾人反應過來,接二連三的攻擊在其身後接踵而至,四道人影,三道腦部遭受重擊,外部看不出什麼,但夏青石用了內力,將他們的大腦已經全部震碎了,只有其中一人被自己控制力道給震暈了。
「八格牙路!」
嘎嘣!「啊!」那被夏青石震暈的東洋黑衣人從甦醒狀態中清醒的一瞬間,映入眼帘的則是自己三個同伴的冰冷屍體,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似笑非笑的華裔面孔,不正是自己這次的目標,華人夏青石還能是誰,當即也不顧不得腦震盪的後遺症,揮拳就要朝著夏青石喉管擊去。
此人顯然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工一類,無論是出拳速度,還是心理素質都絕對非普通人可比,要不然也不會一甦醒,就認清楚了自己所處的形勢,為殺止殺才能求得一線苟活的生機。
雖然在造化空間內部,夏青石就是萬物的主宰,這具軀體本就無形,無論刀槍盾戟都奈何他不得,但現在情景危急,自己哪還有多餘的時間陪他洗涮,直接一揮手,一股巨力隔空湧現而出,將那東洋人牢牢禁錮在半空中,稍一用力,那人的胳膊連皮帶骨被生生扯下,做完之後,夏青石也沒有多問一句,接著又是如法炮製,將那人第二隻胳膊生生扯下。
在這裡自己就是絕對的主宰,一擊之下可以翻江倒海,改天換地,為所欲為,無所不能,自己就是絕對的造物主,處理幾個小毛賊還真是手到擒來,在這裡自己就是神,可以掌控一切。
那人最終因為劇烈的疼痛徹底昏死過去,夏青石又怎麼會這麼便宜他,一股真氣灌輸將其短暫喚醒之後,兩個眼神依舊空洞的看著那人,就當自己準備動手,將其兩條大腿也一併撕扯掉的時候,那人到率先開口了,一堆鳥語嘰里呱啦速度奇快,夏青石又聽不懂直接一個巴掌下去那傢伙就老實了。
「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說,要不然就殺了我吧,拜託了!」那人用中文回應夏青石的巴掌道。
「我只問一遍,誰指示你們來找我的,我需要知道誰是你們的頭?」
「東洋政府防衛省,我們是特勤局的,華夏的總部在」
「轟!」
「我是一個講信用的人!」那人交代完之後,夏青石直接一揮掌,力道之大如同炸雷,直接將那人拍成了粉末,隨即在新開拓的土地之下掘地三米,將這幾具屍體深埋其中,武林中人講究的殺生最高境界就是毀屍滅跡,夏青石環顧左右,哪裡隱藏痕跡最為穩妥,唯有造化空間最為保險。
神魂出竅,發現酒店監控室裡面還有兩個負責刪除視頻的傢伙,除此之外還有幾個被打暈的保安,確定攝像頭已經被徹底關閉,就連之前的影像資料都毫無痕跡之後,夏青石最後的一絲後顧之憂被徹底打消,直接真身出動,同樣的方式,在造化空間內結束了那兩個罪惡的劊子手的性命,一切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一絲的人為痕跡,讓人查無可查。
「房山別墅區,中田浩二,川鈴株式會社駐華夏總部負責人,同時也是東洋防衛省特勤局的高級特工,大中華華北地區情報搜集主要負責人!」這是夏青石通過那名偷襲的東洋特工嘴裡撬出來的消息。
漆黑的夜眼看就要泛出魚肚白,黎明前的黑夜展現最後一絲殺戮之光。
第二天小區保安接到環衛工的舉報,發現六號別墅的大門敞開,門口似乎還有血跡,便進屋查看了六號別墅區,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七八具持槍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別墅各處,屋內多處牆壁和家具上都有消音手槍射出的彈孔痕跡,而每具屍體上卻無明顯的外傷,但法醫給出的解刨結論卻讓人瞠目結舌,大腦內部全部粉碎,成為了一團漿糊。
尤其是在地下室藏身的川鈴株式會社駐華夏總部負責人,中田浩二死的最為悽慘,周身不著片履,渾身插滿各類儀器輸液針管,七竅流血,死時的狀態跟夏青石在玄武大廈內部見到的那具華裔女屍一模一樣。
當然讓調查警方更為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在中田浩二藏身的別墅地下室的某個角落,還有一個密室,裡面才叫個別有洞天,加密通訊設備,槍械庫,特工專用裝備一應俱全,甚至還有簡單的手術台可以做一般的外科槍傷手術。
不過當警方調查昨天小區的監控錄像之後,發現一切如常,根本沒有任何的異像,除去那扇大門是自己從裡向外鬼魅打開的這一點,值得人捉摸不定,其他毫無任何發現。
按理說如此大的外交事故,東洋當局應該向華夏政府提出嚴正交涉,並藉此機會醜化華夏在國際上的投資環境,但因為地下室的武器庫被發現,這本身就是一個政治醜聞,川鈴株式會社只是一個企業,並不是東洋駐華夏的領事館,可以享受外交持槍豁免權,顯然在全面禁槍的華夏私藏這麼多的武器本身就是一種犯罪。
所以兩相抵消之下,華夏和東洋當局誰都心知肚明,各退一步,誰也沒有追究,事情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化解了。
當然出了這個事,房山別墅區的房產銷售恐怕就不會那麼樂觀了,但讓人詬病的則是開發這家房地產項目的企業居然也是一家東洋持股的華夏企業,算起來也是自食其果。
「主任,這是最新傳回來的消息」
也就是在整個事件發生的第二天清晨,一應消息全部都匯聚到了國安局王學明手中,後者看過後也是倒吸一陣涼氣「又是無形殺人,顱內震斃嗎?」
絲毫不敢耽誤拿著所有的資料就朝著自己的主管領導辦公室走去,王應天,這是一個年過花甲的睿智老人,頭髮已經白了一半,看似瘦弱尋常的老者卻有著驚天動地的過去,上世紀七十年代末的邊境戰爭帶著自己的特種小分隊十餘人潛入敵後,絞殺了整個敵對勢力的一個整個師級指揮部,四百多人悄無聲息送命,其中據說他一人手刃的就不下百人,包括敵方的那名師長,人送活閻王稱號,真實名字或許就連他自己都忘了,畢竟國安系統有名的特務頭子大多都姓王,這也是保密需要。
「武林人士所為嗎?現在的這群傢伙越來越不守規矩了,忘了不能干涉凡塵的條約了嗎?不過這事不是我們能夠管轄的,川鈴株式會社的那些傢伙你我心裡都清楚,死有餘辜,要不是上面意見不統一,我都想讓人動手了,對了宗教局那邊怎麼說?」
王應天年過花甲,卻依舊脾氣火爆,殺氣不減,或許也就是這幅脾氣,到如今也才是個副部級的政治部主任,其實憑藉他的戰功,戎馬一生早就有資格競選局長的位置了。
「那邊沒有回話,好像也是不想干涉,主任您看我們是不是?」王學明小聲回應並試探道,因為他大概已經鎖定了兇手可能的身份了,畢竟昨天自己也是剛剛見過這種場面。
「算了,這事本來就不歸我們管,要不是涉及到東洋人,估計宗教局都不會讓我們插手,既然國家沒有損失,就不要節外生枝了,死了幾個日本畜生而已,去吧,建檔歸案這事就算了了」說完王應天便揮手送客了。
「行如鬼魅,顱內震斃,至少也是武林中暗勁後期頂峰高手所為,那些活寶在武林中的人數本來就不多,隨便一個都是各個門派家族的老祖宗,在宗教局都是單獨建檔歸案的,沒事誰敢去招惹他們,宗教局高手那麼多,都不想趟這趟渾水,傻小子,你們去了也是平白送死」看著王學明離去的背影,王應天搖搖頭無奈的自言自語道。
於此同時在宗教局總部,一位花白鬍子道袍老者看著眼前的死者照片,以及整個案件詳盡的敘述資料,當即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到底是哪個老東西出山了?而且殺的也只是日本畜生,也不像邪道所為?到底會是誰?」
誠如王應天所言,武林中暗勁化勁高手都是有數的,只要有門有派有名有姓就會被登記在案,要追查也只會查到夏青石的外公陳沐陽的頭上,誰會管他個學生娃娃,當然就算找陳沐陽的麻煩,人家又沒有禍害社會,政府也不能把老爺子怎麼樣,逼急了後果不堪設想,所以這次夏青石雖然捅了這麼大個簍子,但最終卻陰差陽錯的無人追究,事情就這麼翻篇了,至少在華夏政府這裡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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