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將軍,你看到我們的決心了嗎?」楊建國很滿意的掃了在場諸位一眼,對著穆雲鵬如是道。
「長,明白了」說著話,穆雲鵬取出打火機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就將那血書燒的一乾二淨,不一會就成為了一堆飛灰。
「老董,需要協調和承擔責任的,你儘管吭氣,我已經做好了背黑鍋的覺悟,至於作戰具體部署,你儘管放手去做!」
楊建國又接著對董國興上將說道,這話一出,也算是正式下達了作戰命令了,畢竟國家安全委員會昨天已經全權委任楊建國處理這次的任務,在場所有人只有配合和執行的份,這也是最高長的意思。
「好,老王,小穆,立即安排兩組人,一組去華山周邊偵查,為大部隊進駐踩點做好開道準備,另外一組直接安排裝甲部隊,去敵方藏匿的可疑地點,不用徵詢具體作戰意圖,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活著的殺人隱患」董國興上將點點頭當即如是吩咐道。
「是!」穆雲鵬和那王姓將軍當即領命朝著外界走去。
「調配軍方衛星,全方位監控華山周邊異動,還要通知附近的的戰鬥機分隊和導彈部隊,隨時做好射準備,小許你去安排」董國興上將又對著另外一名中將如是道。
「是!」那人當即也沒有廢話,來的時候,下面人都做好了所有的兵棋推演,現在的科技手段達的很,大部分的意外事件都能得到妥善解決。
「楊主任,還希望你協調地方,儘快做好傷員的安置以及災民的接收和轉移工作,畢竟我們軍方不能干政,這是規矩」
安排完軍事行動之後,董國興上將最後對著楊建國如是建議道,他們都是副國級幹部,自然也不存在誰管誰,只不過這次來的時候,國防委員會任命楊建國主導,所以有些事情,最終還得楊建國拍板,流程不能混亂。
「好,立即執行,我現在就通知當地省委市委!」
很快整個臨時前線指揮部,就好像一部巨大機器迅按照戰時狀態運轉了起來,所有人都是在忙著自己負責的事情,人影匆匆,面色緊張而嚴肅,沒有一個人敢有絲毫的放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已經到了掉腦袋的時候。
「什麼!軍隊調動了?不識時務的東西!」也就是當一條條命令都有條不紊的自指揮部傳送出去之後,華山市郊區一座村莊隱蔽的民宅內,一個身影,散出了恐怖的培元後期巔峰威能,當即捏碎了一個茶杯惡狠狠道。
「大人,我們?」手下人詢問道。
「軍隊人數太多,而且都是坦克和重機槍,沒有金丹老祖輔助,就我們這幾百人去了也是送死,不過那個指揮部裡面的東西,嗯!」那人說著話,雙眸一陣狠戾,一群手下當即會意,全都帶著冷兵器退了出去。
畫面再轉到了華山山上,夏青石依舊還是跟西門吹雪喝著茶,後山的爭鬥廝殺的越慘烈了,當然了,一直也都是雙方的金丹高手在對決,始終沒有看到更為厲害的元嬰老祖出手,顯然雙方真正的決戰恐怕還要一陣子,畢竟那時空通道也不是說一下子就能構築好的,至於為什麼這麼慢,就不是夏青石現在這種小角色修士可以理解內情的了。
兩人聊了一會,居然也聊的暢快,畢竟本身都沒有什麼個人恩怨,而且西門吹雪內心對於自己乾的沒有屁眼的事情也是痛恨的,夏青石這麼年輕的金丹高手,如果能夠順利成長起來,那日後必定也是一尊鎮壓四方的巨頭,誰碰到了,都是想刻意交好的,西門吹雪也不例外,愛才之心可以理解。
「或許,夏兄弟我是說或許,一會真的有麻煩,我希望你能夠走掉,當然了,我是不會放水的,不過我可以力有不逮,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西門吹雪如是道。
「西門兄長,有什麼話還請直說?」夏青石從對方的話語之中聽出了不同的味道,似乎此戰對方根本沒有輸掉的可能一樣。
「前一陣子,他們襲擊了仙域,很多前輩名宿只怕也是受創不淺,只怕也是有心無力,說實話,你們指望仙域出面很難,更何況仙域裡面還有很多諸如我這樣的敗類,唉,人類的浩劫難啊」西門吹雪想了想如是回應道。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的目的到底是要做什麼?」夏青石覺得火候到了,自己這麼問,對方如果知道,或許會告訴自己。
「你真的想知道?」西門吹雪突然雙眸一陣狠戾的看著夏青石道。
「兄長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夏青石腦海中的不詳預感更甚了。
「他們要殺光所有凡間的生靈,包括你和你的朋友,甚至於連凡間的豬狗都不會留下,一併都要殺光或者同化」西門吹雪語氣有些冷淡的說道。
「然後呢?我想知道這裡面的原因,還請兄長明示。」
「傳聞,他們是整片星域曾今的帝者,但最終被其他種族重創封印,現在他們要掙脫封印回來了,而那些曾今背叛過他們的種族,沒有一個能夠存活」西門吹雪想了想說道。
「那這和地球生靈有什麼關係?」夏青石道,畢竟地球上的種族沒有一百萬八十萬還是有的,總不能濫殺無辜吧。
「一切都是傳聞,我師尊說,有可能那些背叛過他們的種族都已經與人類或者地球其他生靈同化了,完全改變了樣貌甚至氣息,或者已經徹底消失在仙域蠻荒多少年沒有出世,他們也無法準確尋找,所以最為簡單和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說這話,西門吹雪便不再說話,而是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你懂得的意思。
「全殺了或者全部同化嗎?那兄長你,你不也是從凡間出去的生靈嗎?你還為他們賣命,你不怕危險?」夏青石再次反問道。
「他們有偵測的手段,我要是點背,血脈不純,只怕早就死了,當然了,有些事情譬如這次出戰,都是教門尊長下達的命令,我們也無可奈何,不瞞夏兄弟你說,在下的師父當年突破化神,以及在下的祖師當年遇難,都有他們的人出手相救,現在我們整個天截神教教門都已經被對方的恩情所綁架,我們作為教門老祖的徒子徒孫又能如何?只有領命的份」西門吹雪最終說出了實情。
「就不能有協商的餘地和溫情的手段?」夏青石再次道。
「你的意思讓他們一個一個的去驗證身份?哼,兄弟,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仙域仙盟如此看重凡間是為了什麼?很多人也是在期待那些種族的回歸,然後再一次出手為他們贏得來之不易的自由,還有世俗政府會甘心他們這麼做嗎?」
「雖然我很多年沒有來世俗了,但教門很多徒子徒孫還是有來凡間走動的,人心叵測,自由舒暢慣了,再給你套上枷鎖,讓人臣服與人,為奴為仆你心甘情願?更何況還有仙盟還有很多的上古遠古甚至於洪荒就流傳下來的永恆教門,他們都是絕世強悍的存在,他們甘心屈居於人下?」
「這?你說得對!」夏青石被西門吹雪的一連串反問給問蒙了,是啊,要是人心都那麼好猜,世界早就安享太平了。
就好像美國想當霸主一樣,什麼都是他們說了算,其他國家只有任命的份,先不說俄羅斯華夏法國這些大國不同意,就是美國國內的那些老百姓也不會甘願當那群猶太富商的籠中之物,任由他們擺布,那些百姓也有思想,也有訴求,根本不可能你說打仗就打仗,你說去送死就送死,這就是人心叵測,世界只要有利益訴求就永遠無法做到真正的完滿。
反觀仙域也是一樣,過去的帝族又如何?已經消失沉浸了那麼久,新的勢力已經經過這麼多年的展徹底成長了起來,他們都是自由灑脫慣了,又怎麼可能聽你擺布,任由你支配,道理其實都是相同的。
「兄長如此大勢之下,你日後又該何去何從?」夏青石知道,有些事情,西門吹雪是不想談的,畢竟現在的他和自己一樣,都是螻蟻,沒有資格去觸碰那些涉及到高層爭鬥的事情,畢竟炮灰如果太過捲入是是非非,下場就是百分之百的灰飛煙滅。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是聽師尊說,對方答應日後維護我教門的獨立性,畢竟據史書記載,當年那帝族統治星域的時候,也並非全部獨攬大權,而是類似於諸侯分封,下面的依附勢力按時上供以及派人馳援他們對外征戰,我估摸著我日後還是免不了成為炮灰的命,只能說在下生不逢時吧」
西門吹雪自嘲道,當年堂堂凡俗武林第一強者,滿懷心高氣傲去了仙域,四百餘年過去,雖然修為也突破了金丹,但那又能說明什麼?
仙域裡面高手如雲,神之後裔,生下來就背負大氣運,血脈之力濃厚,他們修行的度根本不是自己一個普通的天才可比,就好像眼前的這個小人,在凡間又如何?還他媽不是照樣修為高深?世間哪有什麼道理可講,這就是現實,四百多年,自己已經看慣了人世滄桑,除去隱忍的活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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