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馳!」
蘇馳正耐著性子正跟著林楠媽媽沖一個大腹便便的成功人士陪著笑臉呢,背後忽然響起了一聲女孩兒的Щщш..lā
他下意識的一回頭,眉頭不由的一皺。
跟燕寒一起來的那個小明星!
只是,這一刻的小明星眼圈通紅,一臉的幽怨,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著一個負心漢。
怎麼回事?
蘇馳心裡一陣嘀咕。
「真是你!你穿成這樣……我還以為認錯了呢?」小明星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又一指林楠,兩眼卻還在死死盯著蘇馳,「她是誰?」
我去!
這是幾個意思?
她是誰關你什麼事?我認識你嗎?你問的著嗎?
蘇馳腦袋有些懵。
「你是誰?」林楠不幹了,她也搞不明白這個小明星得什麼瘋。
「蘇馳,怎麼回事?」林楠媽媽也糊塗了,上下打量著小明星,越看,心裡越是嘀咕。
「我哪兒知道啊?莫名其妙!」蘇馳一攤手。
「你……竟然假裝不認識我?」小明星更來勁了,哭得渾身都抽搐起來,「我都為你流了三次產了,你竟然假裝不認識我?昨天晚上還跟我睡在一起,你竟然假裝不認識我!跟我山盟海誓的,說一輩子都跟我好,你竟然假裝不認識我!」
尼瑪!
蘇馳忽的一下明白過來了,小明星這是陰他啊!
這演技……簡直絕了!
假的也被當成真的了……
唰唰的,滿酒會的人目光全都向他掃過來,看他的眼神全都是各種玩味。
鬧了半天,吳怡這個女婿竟然是這麼個人……虧得她還這麼提攜他,這下丟臉可是丟大了!
「你到底是誰啊?你認錯人了吧?」林楠心頭一陣氣惱,下意識的挽住了蘇馳的手臂。
「你別碰他!」小明星瘋了似的撲了上來,撕扯著林楠的手臂,歇斯底里的罵著,「你這個狐狸精,你個不要臉的騷、貨!勾引我的男人!你不得好死!」
林楠小腦袋懵了,竟然忘了躲閃。
小明星的表演實在是太真了,真到以她敏銳的觀察力,一時都難以分辨真假。
「滾!」
蘇馳卻沒跟小明星客氣,手臂一震,把小明星推到一邊。
陰我就算了,敢罵我的女人,簡直就是找虐!
「你竟然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又懷了你的孩子!」小明星渾身哆嗦著,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簡直就是秦香蓮遇到了陳世美。
人群之後,燕寒和鄭賢湊在一起,看著小明星精彩的表演,心裡都樂開了花。
「演技不錯啊,簡直能拿奧斯卡了!她這麼賣力……你承諾她什麼了?」鄭賢湊到燕寒耳邊,好奇的問著。
「還能是什麼?把捧到她一線唄,這些個小明星有一個算一個,只要能紅,讓她們幹什麼都肯。怎麼,對她有興趣了?等完事了,直接帶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燕寒輕笑一聲,「她活可真不錯啊,嘿嘿……」
「嘖嘖……別說,是挺夠味的。」鄭賢動了心。
兩個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全都落在了蘇馳耳中。
「真是你們兩個!」蘇馳眼底一道寒芒閃過。
他之前還暗暗猜測著,自己跟這個小明星無冤無仇的,她幹嘛要陰他,還是在這種大庭廣眾的場合,簡直就是把他往死里坑啊!
原來是燕寒跟鄭賢兩個傢伙指使的!
「是嗎?懷了幾個月了?大肚子了還出來,怎麼那麼不憐惜自己?」蘇馳嘴角泛起玩味笑容。
「你……你自己做的事,你還不知道嗎?」小明星微微一怔,怎麼也沒想到蘇馳竟然會這麼說,表演差點露了破綻,連忙補救道:「蘇馳,大夫說了,我流了三次,再流的話,以後就很難懷上孩子了……求求你了,不要離開我好嗎?咱們一起把咱們的孩子帶大,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她在國內也算得上的二線明星了,要是在別的場合,才不敢這麼露骨的表演,要是被狗仔隊拍到了,那可就是天大的醜聞。這種高檔酒會卻不同,狗仔隊絕對混不進來,她也就放心大膽的飆起了演技,那叫一個情真真意切切,當真是聽者動容,聞者落淚。
「蘇馳!她說的是真的嗎?」林楠媽媽盯著蘇馳,面色陰沉。
前一刻,自己還興高采烈的拉著蘇馳這個女婿給滿場的成功人士介紹著,下一刻,女婿就成了拋棄妻子的陳世美……這一刻的她,直感覺自己這張老臉都快丟盡了。
「媽,你不要聽她胡說,蘇馳不是那樣的人!」林楠抱著媽媽的胳膊,為蘇馳說著話。
只是,她自己心裡也不敢確認小明星說的是真是假。
她跟蘇馳好上的時間太短了,蘇馳之前做過什麼,她還一無所知呢。
林楠不敢確認,柳盈、林小秋、羅瓊和索雅卻都明明白白的知道這個小明星在胡說八道,她們原本都想著為蘇馳解圍,可又一想,卻全都放棄了這個念頭。
為毛?
她們也是女人啊,這個時候為蘇馳解圍,只能是幫倒忙。
怎麼辦呢?
幾個女孩兒全都心急如焚。
「你給我閉嘴,我沒問你!」林楠媽媽冷聲道,又問著蘇馳,「蘇馳,你給我說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會兒你就明白了。」蘇馳輕笑一聲,又看了小明星一眼,笑問道:「你說你壞的孩子是我的,又跟我流了三次產,那就是說,你跟我不止一次的滾床單了?」
「你……這種羞人的話,你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問人家啊?」小明星扭捏著。
尼瑪!
流產的事兒你都嚷嚷出來了,我問你這個你就害羞了?
「你就說,是還是不是就行了。」
「你……當然是了,要不哪兒來的孩子?哎呀,咱們回去說吧……」小明星捂住了臉。
蘇馳的問話讓她滿心的意外,原本想好的表演都用不上了,臨時的揮就顯得有些做做,不過,眾人這會兒都認定了蘇馳就是攀高枝的負心漢,也就沒有人去洗琢磨了。
「既然是滾過床單,那就是赤身相對了吧!」蘇馳嘴角玩味之色越來越弄,「那我問你,我身上有塊兒紫色的胎記,你能說出在什麼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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