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猛族的人可不好對付啊。他們手頭的寶貝可是層出不窮啊。「
猛族素來勇猛無敵,且由於隱秘之地很是特殊,寶物眾多,每次猛族入世,都有很多稀奇古怪、威力驚覺的寶貝現世。哪怕以駱寶兒的修為,也很是心動。
「嘿嘿,那子受了點傷,而且我估計最多跟你修為旗鼓相當,有你我二人同時出手,他怎麼能逃走。」樊宏伯見駱寶兒心有異動,鼓動道。
「秦末算無遺策的謀士范增,若非算出項羽是猛族,來自那地,又怎會甘心輔佐,就連項羽都尊稱一聲亞父。況且相助項羽後,他憑空多了很多寶貝,那可都是難得一見的絕世寶貝啊!」
駱寶兒眼睛一眯,沉默起來。過了一會,猛地睜開,精光一閃。
「你確定是猛族之人,使得是猛虎拳法?
駱寶兒語氣淡然,但樊宏伯深知,駱寶兒這是有了意思。只是她平日裡習慣了心翼翼,這才問的如此詳細。
「千真萬確!他打我的那一拳,虎嘯三音。虛幻虎影、猛虎內勁,我絕對不會看錯。而且猛族講究一報還一報,我打他這一拳,他最後也還我一拳。諸多巧合,絕對不是偽裝!而且那一拳打完後,他臉色明顯殷虹如血,明他還沒將這霸道拳法收斂自如,傷到了自己。」樊宏伯笑道,淺淺道來。
他此時恐怕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那看似精湛的演技,早就在葉凌天眼中毫無遁形。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
樊宏伯早就被葉凌天算計了!
「哼,這猛族還真如書籍中記載的一樣。迂腐、堅守所謂的武道守則,殊不知武道一途,與天爭命,人命有窮盡,為了武道崢嶸,更近一步,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武者不會做。」駱寶兒目光嚴厲,一臉的鄙夷,旋即目光疑惑,道
「不過,猛族無事絕對不會輕易離開那裡。最近一次猛族離開那裡,是因為戰亂波及到了那裡,不得不參戰。」
樊宏伯似乎早已調查清楚,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
「據我所知,當年項羽烏江自刎,將猛族一門厲害拳法交託船夫,希望他送回猛族。可船夫臨時起意,不僅偷偷打開了秘籍,還偷學。後來在世俗界打下一番基業,最後更是入主武道山,成立一個宗派!」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哪怕駱寶兒心性成熟,聽到如此秘聞,也不禁心弦一顫,滿臉震驚。
他的生父雖然身為莫家家主,擱在世俗界算是龐然大物,但在武道山,卻是僅比散修好一點的家族勢力罷了,且還是靠著祖先蔭蔽。
武道山的根基,還是在那些宗派。
但從家族升為宗派,哪怕是以莫家的底蘊,依然沒有機會成功!
想不到那船夫竟靠著一門猛族拳法,不僅入主武道山,還建立了門派,這起跑點遠遠超越了莫家。
這拳法秘籍想必品階不低,遠超莫家鎮族功法。
想到這,駱寶兒深呼一口氣,等臉上的震驚之色褪去後,冷靜道:「那宗門可是天武宗?」
樊宏伯果不其然的點頭,:「十天前,天武宗的太上長老武長河來到燕京,李家廣發英雄帖,非武道世家、官方大員絕無機會參與。想不到這你也猜到了。」
「天武宗宗主武長河、長老武通天身死燕山殿,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聯想到你這麼一提,是個人再笨也猜得出來。」駱寶兒搖頭不語,再一次沉默。
良久,她犀利的目光再次投向樊宏伯。
「你確定他受了傷?」
「確定。當時他以為我離開了,我躲在門後偷偷看過,他偷偷吐過血。事後我翻查了垃圾桶,發現裡面有一灘血跡,帶著肝臟碎片!」
著,樊宏伯遞上一個透明盒,裡面有一灘血跡,還有不知何物的碎片。
聞了一會,駱寶兒犀利的目光透出一抹決然和貪婪。
「確實是肝臟碎片,而且傷的比想像中的還重,估計沒有兩日時間是無法痊癒的。這筆買賣可以!」
「好,壽宴那邊即將結束,我們速速去伏擊他。免得其他人發現他的身份,被捷足先登了。」
「好,不過這利益分配……」
……
夜色籠罩大地,月明星稀。
燕京不愧是華夏首都,繁華如夢,熱鬧喧囂。
在羅半仙身下留下一縷靈識後,葉凌天就讓羅半仙獨自離開。
而他,則蹲在公園一角的長椅上,目光凝視著東邊第一棵大樹,眼睛一眨不眨,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
如果猜測沒錯,那裡有一場埋伏等著葉凌天。
而且是兩個人。一個躲在樹上,一個躲在樹下。他若是走到大樹附近三米,必然會受到兩人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且,其中一人,葉凌天還認識。
是在酒店與他有糾紛的樊宏伯。
這一切都在葉凌天算計內。早在接觸到樊宏伯貪婪的眼神、以及察覺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特殊印記雞皮,葉凌天就明白,他佯裝的猛族身份起效了,而且對方開始見財起意,想殺人奪寶。
所以出了金凱大酒店,就支走了羅家康。
不過這一幕還是有些出乎葉凌天預料,他原本以為只是樊宏伯一人偷襲自己,想不到此人倒也謹慎,竟聯合了其他高手前來,還是一名玄黃境中期武者。
不過再來幾人也於結果無異,只不過是多耗費些靈氣罷了。
大樹附近。
樊宏伯、駱寶兒面面相覷,眼神怪異。
葉凌天為何哪裡不看,偏偏看向自己這個方位,莫非暴露了。
不可能呀,兩人的隱匿功夫雖不算厲害,但能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比其殺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重要的是,在葉凌天那玩味的目光下,他倆竟渾身一冷,一股濃濃的不安浮現心頭。
那一刻,彷佛被陰險的毒蠍盯上,隨時有生命危險。
要知道,現在可是夏季,悶熱的很,怎麼會冷。
「哎,長老會派我入世,要我拿寶貝跟世俗界的一些人交換些符籙。燕京逛了一圈,好像壓根沒有會製作符籙的啊!」
葉凌天眼中的精芒一縮,似乎朝著月亮喃喃自語。彷佛剛才那一刻的恐怖凝視只是不經意間罷了。
旋即!
樊宏伯二人的身後的那股寒意頓時消失無蹤。兩人彼此互看一眼,有些莫名其妙,還有一絲隱而不顯的不安。
「挺謹慎的啊!』」
葉凌天閒庭信步地走著,速度緩慢,神不守舍。距離樊宏伯二人的埋伏點不過二米,但兩人卻沉的住氣,沒有出手。
「不過,現在,你們應該惹不住要出手了吧。再走一步,可就不符合偷襲定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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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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