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內,人影密集錯雜,共有數百人之多,攏共分為三方勢力,針鋒相對。
隨著道袍老者兩人先後站出,言語諷刺,主殿內硝煙瀰漫,廝殺味十足,諸多弟子眼神不善,好似隨時會火拼。
紫陽掌門臉色發黑,原本的驚喜被沖淡,這兩個老東西,真是得勢不饒人。
只見他冷哼道:「我武當弟子如何,還輪不到你們來說教,倒是你們的弟子,下手竟如此狠辣,又豈是簡單的切磋?」
道袍老者聞言,很是無奈道:「不瞞紫陽掌門,我們也很苦惱,但沒辦法。」
「弟子不聽話,我們也捨不得打罵,不如讓你武當弟子,來幫我們教導如何?」
另一人聞言,當即也冷笑道:「我華山弟子也是如此,心高氣傲,自認為劍法無敵,不如,就讓那葉空出來打一場。」
紫陽聞言,臉色慍怒,寒聲道:「華圖,道玄,你們兩個老東西究竟什麼目的,還用我多說麼,想幹什麼,不用拐彎抹角。」
那道玄聞言,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同為八大門派,弟子之間自然要切磋一二,只有實戰……才能提升實力。」
華圖面色得意,道:「聽聞你武當的天才弟子,葉空,可是無妄前輩的親傳弟子,這些小傢伙,可都想見識一番呢。」
紫陽臉色發黑,看了一眼無妄師伯,發現他氣定神閒,根本不受外力影響。
再一看到那得意的兩人,紫陽就氣不打一處來,心中那是既憋屈,又憤怒。
這兩個混蛋竟然這麼沉不住氣,盟主只是說有意要退位,但還沒具體說明。
而這兩個老傢伙,就迫不及待的要讓弟子出面,在年輕一代出盡風頭。
但這一點,也正是他所擔憂的,他武當這一代人才凋零,並沒有太出色的天才,也只有葉空,葉婉清……那幾人。
而如今,葉空在閉關突破,葉婉清又發生這種事,已經讓他忙的焦頭爛額,可這兩個老東西還來添亂,真是讓他煩不勝煩。
道玄與華圖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得意,總算能夠將武當派壓在腳下,感覺胸口都出了一團惡氣。
忽然,華圖注視到了迷茫的寧濤,此人的實力看起來不俗,還敢打傷他華山弟子,這下就算切磋,也是理所應當。
只見他朝身邊的一名華山弟子,稍微示意了一下,那名弟子當即會意一笑。
「嗖!」
只見其直接跳出,拔劍怒指寧濤,道:「真是欺人太甚,你既然不懂規矩,卻還敢打傷我師弟,是欺我華山無人麼?」
寧濤聞言,眉頭緊皺,雖不清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但他內心煩躁,管他什麼亂不亂,什麼規矩,就兩個字,干他!
只見他一臉邪魅,霸氣道:「打了,你又能怎樣?不服,打到你服為止!」
此話一出,主殿內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裡所吸引,包括幾大長老。
紫陽面色古怪,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而無妄師祖則讚嘆的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滿意,又繼續的看下去。
而華圖,道玄二人聽聞,臉色慍怒,區區一個小輩竟敢如此放肆,不將他兩大門派放在眼中,真是狂妄得不可一世。
而那名華山弟子聞言,不怒反笑,他笑此人太狂妄,太自負,太欠揍。
只見他瞬間抽出青松長劍,朗聲道:「華山末尾弟子,魏一方,請賜教。」
然而寧濤聞言,直接不屑道:「既然是末尾弟子,那就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魏一方聞言,臉色一寒,他故作謙虛,那小子竟還上臉了,不好好收拾他一頓,難解其心頭之恨,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只見他怒吼一聲,手中長劍飛速殺去,先天境界毫無保留,讓不少武當弟子為之凝重,此人的實力的確強大。
然而寧濤見狀,卻滿臉鄙夷,十分不屑,就這點實力還跟他打,是找死還是求虐。
在那魏一方的目光下,寧濤身形一動,宛若驚鴻一躍,一個掌印撲面而來。
「啪!」
只聽得一道響亮的巴掌聲,那剛才得意的魏一方直接被打趴下,鼻子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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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濤覺得不解恨,又一腳將他踢飛,金瞳藐視全場,直接霸氣的掃視道:
「敢在我武當撒野,難道憑就這點實力?還有誰不服,站出來,我一併鎮壓!」
話音剛落,華山一眾弟子又有一人跳出,實力也在先天境界,劍法很是華麗。
然而寧濤滿臉鄙夷,都懶得聽他說話,直接一拳將他打飛,吐血三升。
這一番舉動,算是徹底惹怒了華山派,居然敢如此狂妄,真當的華山無人嗎!
然而,接連跳下去六名弟子,其中還有兩個鍊氣修為,但都是被一巴掌給拍倒。
看到這一幕,武當弟子都為之振奮,臉色漲紅,歡呼雀躍,好似打了勝仗。
而華山一派,烏雲密布,臉色都陰沉的可怕,尤其是華圖長老,氣得直哆嗦。
他也看出了寧濤實力強悍,普通弟子上去只能是送菜,只能讓最出色的弟子上了。
只見他滿面怒容,寒聲道:「天鳴,這個狂妄的傢伙,就交給你了。
話音落下,人群中就走出一名抱劍男子,臉色孤傲,仿佛心中只有一柄劍。
只見他自傲道:華圖長老,您就放心吧,對付這種狂妄的傢伙,我只出三劍,就足矣擊敗他。
一眾華山弟子聞言,臉色大喜,當即吶喊助威,誓要擊敗那狂妄的傢伙,以出心頭惡氣,以正華山之名。
寧濤見狀,眉頭挑了挑,居然比他還狂妄,區區三劍,就想輕易打敗他。
而趙天鳴,一臉自傲,不將寧濤放在眼中,十分緩慢的拔出了手中之劍。
「滄浪!」
一聲清脆的響聲,劍鳴陣陣,一股蒼茫的劍意籠罩而來,鍊氣修為爆發而出。
看到這,寧濤眼睛眯了眯,想了一想,隨即冷聲道:「先等一等!」
趙天鳴聞言,臉色不屑,充滿鄙夷道:「怎麼,知道怕了,但是後悔已經晚了。」
寧濤聞言,僅僅是冷冷一笑,居然抬頭看向了崆峒派的一眾弟子。
充滿霸氣的開口道:「既然來犯我武當,又豈能置身事外,滾出來一戰。」
「年輕一代,我為帝皇,若有不服者,全部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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