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從鐘乳石上滲透出的陰陽精華滴落在湖水之中,由大自然來提煉。
而胖了好幾圈的小黑,有些遲鈍的坐在湖邊,耷拉著小短腿不斷推算,一雙灰溜溜的小眼睛飛快閃爍。
但許久後,它無奈的放棄了。
寧濤和林羽柔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一道原始蒼茫的太極圖又是什麼?
以它的見識竟猜不透。
不過能確定是在好的一面,似乎正在發生著某種驚人的蛻變,但需要時間。
在剛開始那三天,這一道太極圖也崩碎過,但每一次的重生都更加強大,現在的它讓小黑感覺危險。
如今一個月了,它能感受到兩股氣息增強,相比之前強大數倍。
這一次涅槃,應該成功了。
而小黑想想都激動,充滿期待。
由青帝精血,白虎精血,玄武精血,仙藥冰焰果,還有幾百株寶藥,三十萬靈石,會造就出什麼?
變態,妖孽,還是怪才?
是能橫掃一域,還是能轟動五域,這種培養天才的事好多年沒幹了。
「嗝嗝……!」
小黑打了一個飽嗝,它也算吃了一個小飽,整個身軀都如磨盤大小。
損失的精血,也都彌補了。
不過它沒敢多吸,要是不夠蛻變可就麻煩了,多了它還能收個底。
「咔嚓,咔嚓……!」
耳邊忽然聽見一道密集碎裂聲,在這空曠的洞窟內,不斷迴蕩。
小黑以為是錯覺,但隨即一愣,它居然看見那道神秘太極圖裂開一道縫隙,那一道裂痕在緩慢的擴大。
難道要出世了麼?
但這一等,竟是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內裂縫擴大,又多了好幾條裂縫,卻始終沒有崩盤碎裂跡象。
小黑背著二八手,邁著老爺步,湖中的驚人能量已經淡化很多,能看到它們都被那道神秘太極圖給吸收。
隨著時間,裂縫越來越多。
它掐著手指一算,發現按照這個規律,速度,應該還需要好一段時間。
取出一枚戒指,又扔了些寶藥。
十天後。
太極圖已經布滿裂痕,就像遭到撞擊後的玻璃,一碰就能破碎掉。
其內寧濤和林羽柔的兩股氣息,愈發強大,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們的生命特徵,心臟如鼓聲,血液如水流。
強壯如牛,悍如山。
小黑的眼睛越發明亮,十分滿意,接下來就等他們出關見證成果。
不知道他們會給自己什麼驚喜……
五天後。
已經能看到二人的模糊身影,陰陽圖已破碎大半,湖中能量也很稀薄。
「砰砰砰……!」
那巨大的聲音正是心跳聲,而且還兩者一致,能感受到那可怕的爆發力,還能看到那肌肉的結實硬朗。
距離出關,不遠了。
就在三天後,小黑目不轉睛的緊盯著時,兩股穩定的氣息忽然暴漲,洞窟內的天地靈力盡皆被吞噬一空。
偌大的太極圖,轟然破碎。
突然,一團早已經稀薄的仙霧再度包裹住湖泊,看著不清不楚。
「喂喂喂,至於這樣嗎?瞅一眼又掉不了肉,再說了,龜爺也不喜歡人類女人,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過過眼福還不行嗎……」
小黑頓時不滿的朝里嚷嚷。
「嗖嗖……!」
霎那間,上百柄黑色利劍衝出來,猶如鋒利的游龍,咆哮著猛衝。
「咦,又想用這招對付龜爺,哼哼,這是沒用滴,看我縮頭功,」
小黑奸笑,瞬間縮殼。
「鐺鐺……!」
耀眼的火花四濺,如金戈交鳴。
但突然,一股神秘的力量竟侵蝕了進來,身為溟海霸主的它,居然感受到徹骨寒意,身上都結了冰。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居然能凍住我堂堂神獸,玄武,我可是號稱北方水神,這…這怎麼可能?」
小黑那一雙眼珠子差點跳出來。
「呵呵,你還好意思說,身為北方水神居然不認識它。」
「是關於這些的記憶,都在「葉兒」所在的大帝寢宮,你另一半的「蛇身」上麼?」一道輕笑聲淡淡傳來。
「踏踏……!」
湖水中,竟然傳出兩道腳步聲。
那瀰漫著的仙霧,也隨之稀釋直至消失,露出了兩道挺拔俊朗的身影。
男的相貌英俊,帥氣逼人,一頭黑髮搖曳,其中還摻雜著一些火紅色,更是換上了一身火紅長袍,眼眸深邃,身形單薄,卻顯得無比硬實。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經歷了千錘百鍊的鍛造,硬如剛,身如弓,神似箭。
就像一柄深藏內斂的帝王劍。
而女的膚白貌美,美眸含情,一雙大長腿驚心動魄,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晶瑩剔透,身材高挑,紅唇嫵媚。
一隻玉手親昵的挽住男子,依偎在他的身上,如一個溫柔的美嬌妻。
此二人,正是寧濤和林羽柔。
見小黑目瞪口呆,寧濤淡淡一笑,單手一拂,一股如精靈般金焰拂過,一瞬間就將它身上的寒冰消融。
而這不經意間,透露出的實力氣息,竟然在……煉虛九重之上。
但一動,竟壓制在了八重巔峰。
而林羽柔,有些看不透。
小黑張大了下巴,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雙瞳孔收縮成針眼狀,竟失聲驚駭道:「等…等等,不對,那不是純陽之火,難道是……太陽聖火。」
「你…你的體質,莫非是太陽聖體。」
寧濤一笑,單手讓這股火焰燃燒於掌心,那純粹的火焰,為世間最強。
「這…這……!」
小黑忽然間又想到什麼,忙扭頭看向林羽柔,驚聲激動道:「別…別告訴我,你的體質是……太陰聖體。」
「你們倆的體質,都返祖進化了。」
二人聞言,都笑吟吟的點了點頭,在幾種力量刺激下,他們真正蛻變。
而小黑滿臉震撼,心中大駭,太陽聖體和太陰聖體已經有多少年沒出世了,這種體質已經是天地間一等一的極致,代表陰陽,是一種極端。
而它感覺,體質的進化,似乎才是給它這個驚喜的一角。
二人站在它身前,一個煉虛,一個煉道,居然給他一種發毛的感覺。
更可怕的,似乎在後面。
他突吞了吞口水,忽然沖寧濤道:「那個,你…你領悟了幾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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