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寧濤心情不是很好。
正打算散散心時,迎面卻碰到了董妙妙,後者一臉幽怨,還伸出一潔白手,嗔怪的道:「快把我的白還給我。」
白?
寧濤瞪了瞪兩眼,無辜道:「什麼白,是兔子,還是狗?」
董妙妙見他裝純潔,當即張牙舞爪的哼哼道:「就是那輛電動車,我的白。」
電…電……
「呃!」
寧濤面露心虛,他記得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刻薄女人在砸車,不過他也搶了一輛好車,這絕對是穩賺不賠的好事。
但是,董妙妙的電瓶車要怎麼辦?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當即恍然一笑,道:「啊,我想起來了,你的是那個啊,這個起來有些複雜,很坎坷。」
「我不聽,我不聽……快把我的白還給我,不然我跟你沒完,」董妙妙氣鼓鼓道。
「呃!」
寧濤臉龐一抽,故作神秘道:「白髮生了一些變故,就是……升級了,變大白了……反正你自己看,鑰匙,給你……!」
完,就一溜煙的跑沒影。
董妙妙一臉狐疑的看著手中的鑰匙,上面有個標誌,她也不出是個什麼東西。
邁著碎步,疑惑走到了停車的地方,結果看了老半愣是沒見到白。
目光的眼角一直在盯著一輛漂亮的車,她雖然在軍中,但也是一個女人。
不過也沒想太多,發現沒有白後,她氣的剁了剁玉腳,但手卻按到了一個東西。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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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輕響,把董妙妙嚇的雙手抱胸。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一輛閃閃發亮的銀白色轎車,流線型極美,就像個健身靚男。
又按了一下,啾!
銀白色轎車又響了一下,這個鑰匙居然就是這輛車的鑰匙,寧濤……送了她一輛車…
一個似軍官的模樣走了過來,忽然震驚的盯著這輛車道:「咦,咱們基地來哪個土豪了麼,居然在這停了一輛賓利!」
賓利……
董妙妙聽過這個名字,不禁弱弱道:「那…那個,賓利買的話……要多少錢。」
那軍官聞言,毫不遲疑的脫口道:「大概需要個好幾千萬,看這輛還是限量版,應該會更貴,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
「哎,你知道那土豪是誰麼……?」
董妙妙愣了愣,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車鑰匙,弱弱道:「那個……好像是我的。」
著就按了一下,
啾!
那軍官呆了呆,看著那有回應的賓利,隨即一個健步撲到了董妙妙的腳上,大聲的乞求道:「女主,跪求包養啊……!」
「啊,非禮啊……!」
宿舍中,寧濤一推開門,這次倒沒啥意外的驚喜,不過卻有了一絲絲……驚悚。
那個美國妞呢?
他記得就把她扔在床上了,應該是醒來後走了,她要是知道豐臀痛的話……
忽然間,眼尖的寧濤瞄準了角落中一堆花花綠綠的東西,還有些帶子掉下來。
寧濤一臉惡趣,這裡以前可是董妙珂住的宿舍,會不會留有一些東西在這?
盯著那帶子看半,純粹是抱著好奇心的一拉,但結果,整堆的衣服掉了下來。
「嘩啦啦……!」
一大堆色澤鮮艷的裙子將寧濤給埋在了裡面,頭上還被一個半圓罩遮擋……
拿起來一看,居然個蕾絲大罩罩,初步判斷應該是個最大的一號,因為都能蓋住他的整張臉。
寧濤不著痕跡的擦了擦鼻子,伸出一隻手對比了一下,發現一隻手都蓋不住。
我類個擦,董妙珂那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豐滿,從外觀來看,不應該啊。
對了,應該是伊西黛雅的。
那女人曾在這裡換過衣服,再拿起另外一個進行對比,後者果然了那麼一點。
寧濤一臉賊光,這個衣櫃大多數都是一些性感裙子,絕對是那個女人的癖好。
放在鼻尖一嗅,這是……
「嘎吱!」
房門一下子被打開,一股清新的體香鑽進了寧濤的鼻孔,還有股濕漉漉的熱氣。
一瞬間,寧濤的眼睛瞪直了。
門口的女人滿身水氣,紅暈在臉上遲遲不散,一眼拋來,媚眼如絲,一頭秀髮沿肩撲下,晶瑩的水珠順著髮絲滑下,滴答滴答。
二人傻了半,門口的女人看到了他手中的一幕,還敢拿著兩個對比,又聞又嗅。
幾乎是下意識的雙腿合攏,拉緊浴衣,臉色如烏雲,怒道:「你不想解釋一下?」
寧濤一臉著急忙慌,嘴中竟不自覺的吐出了之前想的話:「芒果味。」
「咦,世界末日來了……!」
這是他腦中當時的想法,但出乎意料,董妙珂只是看了看,竟然邁步離開了。
我類個擦,這瘋女人哪根弦沒搭對,居然沒沖自己大吼大叫,就這麼走了?
就在她一臉狐疑的時候,房門忽然又被打開,一襲浴衣的董妙珂又走了回來。
只不過這次多了……一把槍!
「你個死變態,骯髒,無恥,下流,不要臉……啊啊,我打死你,打死你……!」
「砰砰砰!」
一時間,整個基地又熱鬧了起來,早就蓄勢以待的一級警戒被拉響……
不知道打了幾梭子,董妙珂被一些女軍人給強硬拖走,而寧濤卻是驚魂未定。
他認為最近要好好研究一下踏九步,儘快構思出來第五步,不然遲早會被打死。
一些男軍人,修士,皆是一臉我們懂的表情,都有些同情,畢竟都是男人。
五姑娘和都市麗人的合作之戰……
……
一夜無話,刻苦修煉中。
第二一大早就來了一個女人,正是消失的伊西黛雅,那一頭顯眼的金髮被束縛,戴上帽子,穿著時尚,就像個校園熟姐。
她來勢洶洶,一掌拍在寧濤面前的桌子上,惡狠狠的磨牙道:「,你昨都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哪裡那麼痛?」
「哪裡?」寧濤故作一臉嚴肅的道。
「就…就是那裡,你懂得……,」伊西黛雅氣鼓鼓的含糊道。
「你不我怎麼會懂,到底是哪,我這麼一個純潔的男生,怎麼會聽懂你的話?」寧濤一攤手十分無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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