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子一臉緊張,衝進小院後,發現寧濤一臉淡然,姆斯倒是像癱軟一樣無力。
「發…發生了什麼?」
涼子連忙趕過去在她耳邊解釋,粉撲撲的小臉上一陣激動和欣喜,別提有多解氣。
這時,寧濤一翻手取出三枚靈丹,微笑著遞給姆斯道:「兩枚靈丹應該能讓你恢復的差不多,剩下那一枚你就留著吧。」
後者接過靈丹,一臉複雜又感慨道:「親愛的炎,原本我以為死定了,在那一刻我還在祈禱上帝,沒想到他真的顯靈了。」
寧濤似笑非笑的搖頭,幽幽道:「你應該要感謝佛祖,感謝我在這裡,感謝那小鬼子怕死,反正和你那什麼上帝沒關係。」
呃!
姆斯一臉愕然,隨即啞然失笑。
貞子咬著薄唇走過來,看了一眼寧濤,帶有關懷的語氣道:「你…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一個小鬼子而已,如果不是我仁慈,他哪還有命在,你平賀流不正需要他麼,」寧濤一臉灑脫的笑著道。
聽到這,貞子一臉感激的看向他,她知道後者如果不是為她著想,恐怕真動手了。
只見她從懷中取出一份資料,恭恭敬敬的遞給寧濤,上面記載著其所需的內容。
寧濤好奇地翻看著,第一頁就是兩張島國人的照片。
一個眼眶凹陷,面色蒼白的傢伙叫做「服本正雄,是甲賀流推崇的一個集忍者與政客於一身的存在,底蘊很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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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則是面帶淫邪,卻又感覺是一個虛偽的面具,任誰看了都有些不自在,他就是「小林君,乙賀流推崇的「林」部忍者。
寧濤一挑眉,衝著貞子詫異道:「他們兩個就是你的競爭對手,不怎麼的啊?」
貞子回以苦笑,面露無奈。
苦澀道:「經過我的打探,發現他們兩個都被重重保護起來,而且足不出戶,有專人伺候,就等著選拔之日開始的那天。」
「如果我們強攻,就必須要超過那個流派數倍的力量,不然很難成功,而且就算能殺一人,另一人也被驚動,更加難辦。」
姆斯詫異道:「你的意思是說,只有用數倍的力量雙管齊下,從而達到出奇制勝的效果,這樣計劃才能夠輕易的成功。」
貞子點了點頭,隨即又嘆息道:「話是這麼說,但我們的實力根本就不夠,我平賀流在三大流派中始終都是墊底的存在。」
「所以,這個計劃只是一個空想。」
聽到這兒,姆斯頓時就翻了翻白眼,沒這個實力那你說什麼大話,浪費時間。
涼子也一臉愁容,想調動平賀流的力量與那些人抗衡,胖瘦副流主這關就不過去,他們掌控著權勢,上下根本就不一心。
這時,寧濤翻到最後一頁,臉色頓時詫異了起來,上面居然是一道道鮮紅記錄。
貞子看到這兒,臉色頓時不自然起來,唯唯諾諾道:「這…這些,是甲乙賀流對你的全部刺殺記錄,只不過全是失敗的。」
「甲賀流共預謀了七次,但最起碼有四五次被阻止,或者以別的原因而失敗。」
「乙賀流預謀了五次,但他們大半都和你碰過面,剩下的也因為某些原因被阻止,他們也想過綁架你親人,但都沒成功。」
「哼!」
寧濤一張臉頓時布滿怒容,這兩派鬼子居然刺殺了十三次,有那麼大仇恨麼?
「在我忍界的必殺名單中,你寧濤的名字就排在首位,是所有忍者的狩獵對象,獎金奇高,就連地下世界也有你的懸賞。」
貞子頭皮發麻的解釋道。
涼子聽得目瞪口呆,原來這個大壞蛋就是那個寧濤,忍者要狩獵的必殺之首。
在忍界,實力是次要的,能狩獵排名多高的必殺者是重中之重,而排在首位的必殺者人頭,則是所有忍者都為之眼熱的。
據說當年的劍聖大人,就是一連擊殺了三位必殺之首,這才奠定了他的劍聖之名。
姆斯則是聽得腦仁疼,怎麼總感覺哪裡都不對勁,寧濤,炎燼,到底怎麼回事?
「我平賀流當時也做過謀劃,就是胖瘦副流主二人主使的,只不過後來都被我暗中破壞了,我可以向八岐大神發誓,絕無虛言。」
「還有,這個榜單的編輯者就是三井家族,也只有他們有這樣的強大實力,如果你以後碰到,一定要小心,」貞子有些惴惴不安的道。
寧濤氣息浮動,一雙眼神散發著殺機,原來有這麼多小鬼子想摘下他的腦袋。
必殺之首……
他的腦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嘴角泛起了一絲森冷的弧度,一個計劃漸漸形成。
小鬼子,等著顫抖吧!!
只見他雙手誕火,直接將那厚厚的資料燒成灰燼,目光看向了甲賀流的甲賀山,隨即毫不遲疑的就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涼子發愣,竟脫口道:「你要去哪?」
「殺人,」寧濤頭也不回的說著。
一眨眼的功夫,人不見了,貞子與姆斯愣了愣,隨即臉上就浮現出一抹灼急。
一個人去甲賀流殺人,那不就等於送死嗎,怎麼也要擬定一個計劃啊,這麼莽撞的衝過去,基本就是被亂刀砍死的下場。
貞子按耐下急切,直接衝著二人喊道:「你們兩個趕快去追他,一定絕對要將他攔下來,我現在就去召集人手。」
說著,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姆斯二人聞言,連忙朝著寧濤消失的方向急追,各自的速度都已攀升到了極致。
一個人去挑戰一個流派,即便是神境也會受到創傷,畢竟蟻多還能咬死大象呢。
更何況寧濤也不是神境,如此貿然的前往甲賀流,那等結果傻子都能想明白,寧濤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可又怎麼會這麼做?
貞子想不通,
他們二人也想不通?
必須要阻止他那瘋狂的舉動,但二人已經拼了命追趕,卻連寧濤的影子都沒看見。
一路追到甲賀山,二人已經累得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感覺全身有上千斤重,躺在地上一點也起不來,肌肉一陣陣的酸痛。
涼子咬著牙拼命的向上爬,模糊中好像能看到一個輪廓,她的嘴中發出了若有若無的"shen yin",「不…不要上去,不要……!」
姆斯則是木然的看著那道身影消失,他還記得那絞腹丹,寧濤死他也死,當即在心中苦澀的祈禱道:「佛祖啊,如果你真能顯靈救我們的話,以後……我就信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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