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狠話,隨即逃也似的飛奔。
小烏龜一見張師兄要跑,頓時一個拐彎朝他追去,叫囂道:「那個傻大個,見到本龜你跑什麼,本龜還沒發力呢,來來來,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而寧濤見狀,卻並沒有急著追趕,反而冷笑著看向了那受傷的四人。
「給你們一個機會,要麼說出來,痛快死,要麼閉嘴,折磨到死!」
看著那一張冷笑的面孔,四人只感覺頭皮發麻,尖叫道:「我…我們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
「我…我知道,呂少應該在七絕山脈內部,我們只是外圍的巡邏。」
「沒錯,我們只知道這麼多,對了,張師兄一定知道,還有此次任務一事,他也是一直主張追殺你的人……」
聽到這七嘴八舌,寧濤殺意緩緩升騰,一桿水晶銀槍瞬間落了下去。
「嗤……!」
片刻後,寧濤朝著一人一龜追去。
雖然他本意不想殺他們,他要殺的只有呂玉松一個,但就眼下來看還是他太仁慈了,整個七絕門都是他的敵人。
如果放掉那都是後患,一轉眼都會再捅自己一刀,所以只能全殺了。
「嗖嗖……!」
他沒有飛行,因為那樣太耗靈力。
很快,他就追上了短腿的小烏龜,後者還在扯著嗓子狐假虎威,寧濤看見他,直接順手將它給抓了起來。
「奶奶的,這小子跑賊快,」小烏龜看著前面那個黑點呲牙道。
但寧濤不屑一笑,他要是真的想追的話,這點距離很快就能拉近。
不過。
他想讓他帶自己去找呂玉松!
那個混蛋殺了他師傅,這個仇不共戴天,現在師傅無塵子還躺在冰棺中,每每想起心中就如刀絞。
「哼,他跑不了!」
寧濤單手召出一團金焰,將它壓縮中長槍的樣子,隨即用力的投擲。
正在狂奔的張師兄感覺到尖銳的破風聲,頓時臉色一變,失聲道:「這是…道之力,是一品大道火之道!」
「這…這怎麼可能,你才不過煉虛而已,怎麼可能會掌握了道之力。」
雖然震驚,但手上功夫卻一點沒停,身後滄浪一聲飛出七柄絕劍。
「鐺……!」
七柄絕劍同時一攪,瞬間絞碎。
寧濤本想著繼續出手,但小黑卻一臉古怪道:「你…這是在幹嘛?」
寧濤一愣,邊跑邊解釋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你領悟的火之道,該不會就是這樣施展的吧,你知道什麼叫技巧,不浪費嗎?難道你的師門沒教過你?」
小黑一臉嘖嘖。
「這個,」寧濤老臉有些發燙,不由得將自己的身份簡單的說了一遍。
萬靈界!
小黑聽完後有些沉默,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嬉皮笑臉收斂了一些。
當即搖了搖頭,負手道:「唉,算了,算了,就讓本龜來教你怎麼作用道之力,免得說出去丟本龜的臉。」
寧濤對他的不要臉已經免疫了,一邊飛快的追逐,一邊仔細聆聽。
「本龜問你,就你所領悟的土之道,它的特性是什麼?」
「呃,應該是堅硬吧,也能孕育,創造,總之還有很多,」寧濤想了想,隨口答道。
小黑用力的敲了一下前者的腦袋,老氣橫秋道:「你記住,你領悟的大道很多,學的雜了只會更加拖累你,你只需要精修一條大道一種特性。」
「就例如土之道,你只需要鑽研它的堅硬即可,由本龜的精血加持,你的土之道起碼要比別的土之道修煉者強一倍多,這也是你的一大優勢。」
寧濤聽得恍然,這是更好的一種修煉方法,可以大大節省時間,也能更好的將道之力發揮出來。
當即道:「那也就是說,我只需要挑選最適合我的特性,將這一條大道的作用,發揮得恰到好處即可。
「土之道的話防禦有了,火之道我需要煉丹,選擇特性高溫應該很不錯,吞噬之道就簡單了,一個字,吞,至於空間之道,就作為逃跑手段吧……」
聽到這番話,小黑滿意的點了點頭,欣慰道:「孺子可教也。」
「嗖嗖……!」
雖然在說話,但二人的速度誰也沒見落下,四周的景色也沒心情欣賞,彼此之間的差距在迅速的縮小中。
張師兄回頭看了一眼,見寧濤依舊鍥而不捨的追,額頭上瞬間出汗。
這個混蛋,沒完沒了了是吧?
當即扭頭怒道:「寧濤,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老子也不怕你,我七絕門就有弟子在此山脈執行任務,你若是再不退去,等會兒就是你的死期。」
「哼,既然不怕我那你跑什麼,好像你媽少給你生了兩條腿,」寧濤縱身一躍,拉進距離。
「不好!」
「我警告你不要逼我,現在外界還不知道你寧濤在仙界,只有我七絕門知道,要是你執意與我們為敵,到時候泄露出去,仙界再無你容身之處。」
「那些天縱奇才,變態妖孽,可是都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險,」張師兄心惶惶道。
寧濤眉頭一挑,這應該是因為自己是仙月依未婚夫的緣故吧。
不過他無所畏懼,仙月依為自己做了這麼多,身為她看中的男人,要是連承認都不敢承認,那還有何資格?
那些所謂的什麼天才敢跟自己搶女人,哼哼,統統碾壓!
「嗖嗖……!」
這一追,足足小半個時辰。
無論是上天入地,還是下海捉魚,二人非但沒甩開,反而越來越近。
張師兄已經快撐不住了,他的確想衝到呂少的面前,那裡可是有不少的強者,想要殺寧濤,只是一句話的事,但恐怕他趕不到那裡了。
就此地,已經是七絕山脈內部。
「七絕道法,七絕滅生指!」
本是向前逃竄,忽然間又來了一個燕返,一記黑幽幽的指光直刺寧濤。
這一擊來得實在太快,太突然,已經閃躲不及。
「不要臉,居然偷襲!」小烏龜氣的想踹他。
但寧濤眼中閃過一道深黃色的光芒,整個人氣質變得厚重,敦實,恍若便如一尊山嶽,萬夫莫開。
「土之道,玄武盾!」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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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指直接刺在了這個突然出現的深黃色盾牌上,兩者碰撞,居然僵持了下來,讓張師兄的臉色蒼白如此。
「怎麼可能,開玩笑的吧?」
「破…界…拳!」
盾牌突然間一散,一記流線型的拳頭打來,張師兄只感覺腹部絞痛,張嘴就是鮮血,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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