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潤泉那裡回來,已經是下午十分了。
秦潤泉的辦公地點不小,寧濤算是大開了眼界,裡面有不少名人字畫,各種沒聽說過的器械琳琅滿目。
原本想著只是在那裡呆上片刻,不過臨近中午,秦潤泉感激寧濤出手相助,非要留他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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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難卻,寧濤只好答應了,兩人在辦公室的樓下吃了頓便飯,聊了一陣子,秦潤泉才戀戀不捨的將畫卷還給他。
並且分別時,一再強調,意思無外乎對這幅畫去處的關心。
若是要出手這幅畫,或者有別的打算,及時跟他聯繫。
通過這一天來的接觸,寧濤算是看出來了,對方是真的對這方面感興趣,當即滿口答應了。
回到家中,剛剛煮了茶水,敲門聲就不急不慢的響了三聲。
寧濤趕忙過去開門,門打開,貞子就俏生生的站在了門外。
兩人沒有說話,眼神一對,將對方讓進來,寧濤就關上了房門。
「主人!」
一來到房間,貞子就給寧濤盈盈一禮,開口喊了句。
「哦,你沒事吧?」
對於貞子這禮節,寧濤上次已經強調過了,然而對方不為所動,他也只能隨對方的便,關心的問了句,就示意對方坐下。
貞子原本就不善言語,輕輕搖頭。
「你今天怎麼出現在那裡?」
寧濤給兩人倒了杯茶,端起自己的一杯珉了口,就在對方身上掃了眼。
對方能逃脫那名忍者的追殺,他不驚訝,畢竟論起逃跑功夫,忍者絕對擅長,這也是當時他想都沒想,就帶著秦潤泉離開的原因。
畢竟兩人在那裡,平白讓其分心。
組織上的任務,正好是盯著那幾名甲賀流的忍者,恰巧遇到主人。
貞子低頭看了眼自己面前的茶水,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就開口說道。
「哦,那波人是甲賀流?」寧濤眉頭一皺,盯著她問道。
他有些搞不懂了,看當時的情景,貞子出手時可一點都沒手軟,同是島國忍者流派,兩者這是要有多大的仇怨啊。
「恩!」貞子點頭道。
寧濤發現了,跟這樣的人說話很無聊,你問一句,對方說一句,根本不會多一句廢話。
不過隨後想到對方是殺手,也就釋然了,神色閃了閃,寧濤就將注意力放在對方的胸前,神色動了動,道:「你受傷了?」
在貞子與那忍者頭領交手時,寧濤就發現對方受傷了,剛才透視一開,就看到一道很深的傷疤從胸口而下,一直延伸到肚擠,觸目驚心。
看樣子應該是鋒利的利器所制,而且是最近的事情,畢竟上次兩人可謂是坦誠相待,對方身上還是好好的呢。
現在在傷口上,對方只是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很是觸目驚心。
「一點小傷。」
貞子神色平靜,淡淡的道,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話語。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寧濤眉頭一皺,忍不住責備了一句。
不過話語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傻了,如果可以,估計沒人願意挨上這一刀。
「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在島國,對於奴隸來說,整個人都是主人的,聽到寧濤聲音嚴厲,貞子臉色一變,連忙開口解釋道。
「.....。」寧濤聞言一陣無語,遇到這樣的女人,他也是無語了。
看對方這樣,他也乾脆不說話了,站起身來,就走到對方面前,大手一抓對方的衣服,就勾著頭掃了眼。
他透視現在用的時間不長,具體的還要實際去看。
貞子穿的衣服並不多,這低頭一掃,讓後者心神也跟著激盪起來。
貞子哪裡料到寧濤會拉扯她的衣服,下意識的一驚,本能的就要反抗。
但手臂剛一抬起,就僵在了那裡,渾身上下猶如施了定身術一般,繃緊著嘴唇,不在動彈,任由他施為,甚至任命的閉上了眼睛。
在她看來,寧濤這樣做,就是想做那事。
雖然她很排斥這一種方式,但已經認寧濤為主,嚴格的教條,讓她不敢越雷池半步。
事實上,無論寧濤對她做什麼,都算不上過分,這就是宿命。
上次從這裡離開後,她就已經認命了。
只不過上次與寧濤在一起是在晚上,現在大白天,她有些不適應。
不過寧濤僅僅是看了眼,就鬆開了手,略一猶豫,就走到她面前,開口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果然,與自己想的一樣,貞子心頭一暗,緊咬住嘴唇,稍一猶豫,就一言不發的將外套給脫了。
沒多久,在寧濤雙目的視線中,貞子精緻的鎖骨一下,便是一片雪白。
形的身段顯得格外窈窕,上身就剩下了一件黑色文胸,其餘部分的雪白肌膚就完全暴漏在了空氣中。
寧濤僅僅是掃了一眼,就將注意力轉移,放到了對方身前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之上,略一打量,就皺眉道,「你這樣容易發炎的,為什麼不去醫院?」
這沒有任何遮擋的傷疤尤為醒目,傷口很深,約有三四寸之深,雖然上面撒著藥粉,不過還是有鮮血滲出。
看來事態比他想像的要嚴重,這傷口完全是致命的,他就算沒在現場,也能想到到當時的慘烈對決。
感受到寧濤灼灼的目光,貞子慢慢睜開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異常,珉了珉嘴唇,就壓低聲音道,「這裡是華夏。」算做解釋了。
寧濤聞言先是一愣,念頭轉了轉,算是明白了。
畢竟這傷口太恐怖,一旦進醫院,有可能徒添麻煩。
但這傷勢根本不能拖,時間長了容易感染而死,伸手在貞子的傷疤上按了下,寧濤就不容置疑的道,「你這樣要處理一下,不然很嚴重的!」
熟料貞子聞言卻搖搖頭,平靜的道,「你放心,死不了的。」
一句漠然的話語,落在寧濤心中,讓他莫名來了絲戾氣,心中沒由頭憤怒起來。
緩緩一低頭,雙目就突然變得冷峻起來,雙手抱著貞子的頭顱,憤怒道。
「你以前是不是這麼作死我不管,但現在我是你的主人,在我這裡,任何生命都是值得尊敬,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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