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寧濤就從這幾人嘴裡面問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伸手,剩餘的這三人就全都昏迷了過去。
「張皓嘉!」
寧濤眉頭挑了挑,念叨了一個名字,接著就無聲潛行進了紅樓。
很不幸,那三人並不知道丁三住哪裡,只知道這紅樓主事張皓嘉的住所。
按說這丁三也夠狡猾的,住處不固定,雖然大半時間都住在紅樓,但為人猜忌心強,除了身邊人,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蹤。
不過想必這姓張的應該是丁三的心腹,想到他也就找到了丁三。
雖然麻煩一點,但事情還沒有那麼糟,紅樓不裡面房間更多,但這裡的地形對於寧濤來說,再熟悉不過。
再加上他透視一開,能預先預知危險,避免了與一些不必要的人相撞。
如此一來,他速度就加快了許多,不消片刻,他就找到了目標。
在一間奢華的房間門前,寧濤停下了腳步,至於兩名把門的馬仔,已經讓他放倒了。
就算沒有那三人的指引,他也看的出裡面的人不一般。
房門上著鎖,但這對寧濤來說根本沒有什麼阻礙,眼中光華一開,房門就被他悄然打開。
房間裡面的套間不少,寧濤目光一掃,臉上的肌肉抽了下,嘴角扯出一絲弧度。
在一間臥室中,他看到了一個熟人,當時他跟龍五與花玲瓏談判時,當時有一個叫囂的很厲害的小弟,讓他印象深刻。
如今對方很忙,正激動的與一個女人做著活塞運動。
看來這傢伙就是張皓嘉了,寧濤略一思索,還是決定讓對方先暫停一下。
「你大爺的,知道不知道紅樓誰說的算!」
「還敢跟我裝純!」
「叫的再浪點!」
「媽的,過了今晚,等丁哥當了老大,以後這紅樓便是老子的了!」
房間中,張皓嘉臉色扭曲,騎在一個白花花的女人身上,正在劇烈的做著活塞運動,口中還沒有閒著。
而女人相對就悲慘了不少,雙手雙腳都給絲襪捆綁著,口中還塞著一個褲頭,發出嗚嗚之聲,眼淚都下來了。
在女人隨處裸露的雪白膚色上,隨處可見一些抓痕,有一些已經露出了青色的淤痕,看樣子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咣當」
聽到對方的污言碎語,寧濤再也忍將不住,大腳一踹,那木質的房門就「砰」地一聲被突然踹開了!
「誰?」
聽到突然的開門聲,張皓嘉渾身嚇了個機靈,身子一顫,立刻就一泄如注了,只是當其看到在門口的寧濤,臉色都變了。
「沒想到張經理倒是喜歡玩霸王硬上弓啊?」
寧濤緩緩的邁步走進,嘴角彎起個弧度,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略微皺了皺鼻子。
這個屋子裡男女荷爾蒙的氣味太重,讓寧濤有些不適應,覺得噁心的慌。
「你這裡是華南幫的地盤,你是怎麼進來的。」
張皓嘉有些發蒙,他自然認識寧濤,雖然只是一面,但還沒有那麼健忘,當下只感覺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就聲厲色荏道。
「嗚嗚」
眼見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床上的女人頓時掙紮起來,好像看到了救世主,眼淚唰唰唰的下來了。
「我這人最討厭強迫女人。」
寧濤嘆了口氣,腳步一轉,就將女人身上的絲襪給撕開了。
看到寧濤的動作,張皓嘉眼裡閃過一絲陰毒,冷笑道:「哼,小子,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還想救人!」
「我看自身難保的應該是你吧!」
給那女人鬆開絲襪後,寧濤就將注意力放在了張皓嘉身上,淡淡的道:「說,丁三在哪裡。」
「找丁哥?小子,我勸你還是趕快投降,你信不信我只要大喊一聲,你今晚休想走出紅樓!」
「給臉不要臉!」
寧濤眼中戾氣一閃,冷冷的吐出幾個字,腳步一跨,身形就如鬼魅般的來到了對方面前,五指一握,便是狠狠的一拳擊在了對方的胸膛上。
「哇!」
張皓嘉哪能料到寧濤說出手就出手,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身子就如風箏一般倒飛出去,直接砸在了牆壁之上,滑落下來時,口鼻儘是鮮血。
「現在可以說了吧。」
寧濤沒時間與對方墨跡,來到張皓嘉面前,微微低頭,就居高臨下的道。
「馬累個」
嘭!
張皓嘉一張嘴,髒話還未說出,寧濤便是一拳砸在了他的嘴巴上,頓時鮮血直流。
「我,我知道丁三在哪裡。」
便在這時,一旁掙脫了束縛的女人用棉被掩蓋住自己的身軀,就顫顫巍巍的道。
「你知道?」寧濤微微轉過頭來,在對方身上頓了一下。
「恩,只要你讓我殺了這個畜生,我就告訴你。」
女人雖然害怕,但很明顯看向張皓嘉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嘴唇都咬出血來。
「沒問題,只要你告訴我,我將他交給你了。」
寧濤聞言心中倒是咯噔了一下,不過隨後就點點頭,答應了。
一個小馬仔對他來說無足掛齒,看這女人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如果出不了這口氣,恐怕將成對方一生的遺憾。
「丁三帶人去了名人會所。」
聽到寧濤答應,女人眼中立刻射出明媚的色彩,話語都利索了幾分,立刻開口說道。
「去名人會所?」
r&p;;
寧濤神色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丁三要篡位,今日要除掉花玲瓏。」
女人語不驚人死不休,說出的話語直接讓後者神色大變。
「當真?」
震驚之後,寧濤下意識的問了句。
「這是我親耳聽到的。」
女人似乎將報仇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寧濤身上,此刻臉色嫣紅,情緒激動。
「好,他交給你了,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寧濤眼神微一閃爍,最終丟下一句話,就大步而出。
從女人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濃濃的仇恨,想來在張皓嘉手中,吃了不少的苦頭。
隨即,寧濤就聽到臥室里慘絕人寰的慘叫聲,聲音悽慘,簡直讓人毛骨悚然,寧濤微微皺了皺眉頭。
心中只能暗嘆一聲,希望這女人以後別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就好。
一分鐘之後,女人渾身是血的出來了,雙眼空洞,身體麻木。
「謝謝你,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女人來到寧濤面前,深深的看著他,仿佛要將他給深深的烙印在眼中一般。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678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