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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如何信你,也許你只是通過陳慶之得到了一些消息而已,你讓我如何信你!」仇瓊英驚呼道。
我撓了撓頭:「葉青可在這裡?」
「你怎知道葉青這個人?」仇瓊英看著我。
「現在我也沒必要跟你撒謊了,其實現在我是可以殺了你的。」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邊這樣吧。」
「那就試試看!」說著,仇瓊英立刻朝著我丟出了一塊石頭,此時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個轉身,兩根手指早已經掐住了那石頭,只覺得這石頭力道狠辣,惹得我手指也發麻。
仇瓊英瞪大了眼睛,顯得不敢相信。
我丟下了石頭說道:「你信了吧,我要殺你,我早就殺了,但是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真相而已……」
「葉青……在驛站。」她說道。
葉清是河北田虎的國舅鄔梨的手下,是郡主瓊英的第一任監護人。
「好,那就去驛站!」我笑道。
仇瓊英現在顯然已經動搖了,不然也不會帶著我來到了田虎手下的驛站中,眾人看到了仇瓊英過來,紛紛迎接了上來。
看來這是田虎在高唐州的一個據點。
其中的管事人便是葉青,葉青看到了我,微微不悅,他說道:「郡主,這位是……」
無法想像,一個女人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成為山寨的首領,她所要付出去的努力地有多少。
「自己人。」仇瓊英只說了這三個字。
「行,裡邊請吧。」葉青給我們看茶,我看到這所謂的驛站看起來倒是和一般的貨棧差不多,也就是類似於現代的物流公司,門口堆放著不少東西。
葉清是河北田虎的國舅鄔梨的手下,是郡主瓊英的第一任監護人。
自然而然的,比瓊英知道更多關于田虎的事情。
葉青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陰損狡猾之人,來到了裡間的時候,他眼珠子一轉,似乎要和瓊英說什麼話。
恰恰就在他抬頭的時候,我立刻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枚金蓮煉製的毒藥,拋入了他的嘴巴裡面。
那葉青捂著喉嚨,朝著我怒罵:「你是什麼人,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變道什麼時候都不算晚,只要還有時間的話。
「毒藥。」我說的輕描淡寫,「我且問你,瓊英的父母,到底是誰殺的?」
「這還用說,這分明就是一群山賊殺的,你要幹什麼!?」葉青使勁的摳喉嚨,但也是於事無補。
「最好將郡主的父母,還有田虎的事情你說一下,機會只剩下一次,如果你再不交代……那我便走了,留著你一個人痛苦吧。」我起了身說道。
我喝了一口茶:「你不說真話,我就不將解藥給你,這藥裡面有一顆蟲卵,只要一個時辰內還不離開你的身體,蟲卵就會孵化,到時候就會出來一條食腦蟲,這食腦蟲會順著你的喉嚨往上爬,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鑽入你的腦子裡面,將你那豆腐渣一樣的腦子,全部都吃掉!」
「什麼!」葉青臉色漲得青紫,立刻朝著瓊英走過去,「郡主,你可要救救我!我,我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仇瓊英沒說話,只是不忍看那葉青痛苦的模樣,將頭撇到一邊。
「最好將郡主的父母,還有田虎的事情你說一下,機會只剩下一次,如果你再不交代……那我便走了,留著你一個人痛苦吧。」我起了身說道。
看著我要離開,忽然葉青跪在地上:「我,我也是奉命辦事,我也是沒辦法啊……大王要控制仇瓊英,怎能讓她知道她的父母是被大王殺死的!這不管我的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
瓊英的一雙美目睜得巨大,她嘴唇顫抖:「葉叔……你,你說的可是真的?我爹娘真的是被……」
「是,是真的,你們快給我解藥,我不想死啊!」葉青慫了。
宓兒一愣,驚訝的看著我:「相公,你怎麼了?」
一番計較之後,葉青將瓊英父母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比我說的還要完整,而仇瓊英聽完早已經是以淚洗面,她捂著嘴巴說道:「為什麼會這樣……我這些年,竟然都在給自己的仇人賣命……我……」
「現在我說完了,能不能將……解藥給我?」葉青一臉的希夷,看著我說道。
我正要說話,但沒想到葉青已經人頭落地,仇瓊英咬著牙,帶著一腔熱血說道:「此生不殺田虎,我仇瓊英誓不為人!」
「現在我說完了,能不能將……解藥給我?」葉青一臉的希夷,看著我說道。
仇瓊英來到了我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兄長,你跟我說了真相,讓我不用在給這個仇人賣命,在手刃仇人之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不忙。」我說道,「咱們先將這屍體處理了,然後其他的事情,再行計較,眼下正是將鬼街的這事情放在首位,等鬼街的事情有了眉目,報仇的事情,我來幫你。」
仇瓊英捂著臉,她忽然仿佛失去了支柱一樣,撲騰一下跪在了地上,淚水就像是無法決堤的洪水一樣,淅瀝瀝的落了下來。
無法想像,一個女人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成為山寨的首領,她所要付出去的努力地有多少。
在這男人的天下,女權主義尚未覺醒的時期,女人要成就事情,比男人更加的吃力,更加的痛苦。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仇人在某個地方,而田虎是自己的親人,但是沒想到的是,這個所謂的田虎才是殺了她父母的仇人。
可憐仇瓊英卻還在給自己的仇人賣命,在替他殺人。
雙手早已經沾滿鮮血的她,忽然得知這一切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虛幻的,對她來說,這打擊的仇恨是空前的。
心智薄弱一點的女人,這樣的打擊,足可以讓她崩潰,徹頭徹尾的崩潰,最後落得一個體無完膚的下場。
我不知道仇瓊英能不能扛下去,但看現在的樣子,她很傷心,很痛苦。
我嘆了口氣,走過去說道:「如今大錯尚未鑄成,而你一切的努力,也成了對付田虎的鋪墊,只要這樣一步步的走下去,遲早會報仇雪恨。」
無法想像,一個女人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成為山寨的首領,她所要付出去的努力地有多少。
我伸出了手。
她哭著,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哭泣,緩緩的抬起了手,伸了過來。
她的手很冰,很涼,涼的就像是一塊冰塊一樣,興許是感受到了我掌心的溫度,她手微微顫動了一下,但還是抓住了我的手,她站了起來。
宓兒一愣,驚訝的看著我:「相公,你怎麼了?」
「哥哥,對不起,我差點害了……你們。」仇瓊英說道。
我拿出了一塊巾帕,塞給了她說道:「傻姑娘,既然你稱呼我為哥哥,你說天底下哪個哥哥會在乎自己妹妹犯的錯呢?只要及時改正就好……無所謂的都……」
「現在我說完了,能不能將……解藥給我?」葉青一臉的希夷,看著我說道。
無法想像,一個女人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成為山寨的首領,她所要付出去的努力地有多少。
「嗯……」她笑了,笑的很甜,那笑容也是從山寨到現在為止,看過最美的笑容。
我笑著用巾帕擦乾了她的淚水,她卻臉紅了,我說道:「好,那今天晚上就行動吧?」
「面具我都準備好了。」宓兒說道,「不過現在天色尚早,還要等一會兒。」
「在此之前,我一定幫助哥哥將金蓮嫂嫂的藥拿到。」她說道。
我沒說話,而是一把抱住了她,她卻笑了:「我的寶貝傻相公……」
「宓兒?」我走了過去。
「哥哥你不如先去客棧,這邊驛站的事情我得料理一下,在不讓田虎知道實情的情況下,我將所有的責任都推脫給曹孟德。」仇瓊英說道,看得出,她還是相當聰慧的一個姑娘。
宓兒一愣,驚訝的看著我:「相公,你怎麼了?」
「嗯,今天晚上就要去鬼街了。」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邊這樣吧。」
回到了客棧,甄宓正在門口,準備了一些酒菜,她看到了我微微一笑:「看樣子,你心情很好嘛。」
變道什麼時候都不算晚,只要還有時間的話。
而仇瓊英還很年輕,她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現如今是她最美的時候,也是最有活力的時候。
其實這人生說白了就是那麼一回事兒,曲折的道路總會有的,就是看人會不會漫無目的的繼續錯下去,還是說,及時變道,走向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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