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還沒有到達小沛,北方大軍就提前來到,就仿佛提前說好一般,竟然立刻圍住了小沛。
小沛是進入徐州城的台階,這裡屯集了不少的徐州兵,但是在精銳的虎豹騎面前,不值一提。
探子回報,裝備簡陋的陶謙精銳步兵再加上連戰連敗、士氣低落的徐州軍根本就無法抵擋曹孟德騎兵排山倒海般的衝鋒,看到曹孟德騎兵像滾滾的波濤般席捲而來,小沛的士兵徹底喪失了抵擋的意志,轉身便逃。
簡直是兵敗如山倒。
陶謙之子陶商被一支利箭刺穿了咽喉,陶商戰死的消息就像一股颶風頃刻間刮遍了整個內城,不管是小沛還是徐州等地頓時陷入了空前混亂,大臣們亂了方寸,將軍們沒了效忠的對象,士兵們失去了指揮,一切全都亂了套。
城外,亂鬨鬨的陶謙潰兵正奔走而回,曹軍正如虎狼般縱騎追殺,不斷有落後的陶謙潰兵哀嚎著倒在曹孟德騎兵的彎刀下,然後被洶湧而過的馬蹄踐踏成肉泥。
成千上萬的曹孟德的騎兵像潮水般湧進了國內城,又沿著大街小巷散了開來,刀光霍霍、慘嚎連綿,手無寸鐵的百姓紛紛哀嚎著倒了下來,倒在了血泊之中,血腥、殘忍的屠戮中。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城已破,小沛基本上已經淪入了曹孟德的手下,此次曹孟德竟然也親征,大軍朝著徐州攻打過去。
留在此地的,竟然是夏侯惇夏侯淵兩位將軍,正在小沛肆意的掠劫。
我看到情況悽慘,趙普連忙跑過來說道:「這城已經是死城了,現在已經被曹孟德給占據了!主公,我們是先對付這裡的曹軍,還是先去解徐州之圍?!」
周圍火光閃閃,屍體遍布,無數的百姓都在城內受辱,我咬牙說道:「先就百姓!陶謙放棄了他們,我們不能放棄他們!金兀朮,關銀屏,迅速隨我去城府中尋找敵將,其他人四下包圍,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曹軍,他們的馬都是我們的馬,他們的盔甲也都是我們的盔甲,他們的武器都是我們的武器!」
「吼!」
眾將士發出了驚天的大喝。
我瞥了秦瓊和常遇春一眼:「你們兩人各帶兩萬大軍,堵住城中各大出後,這些曹軍草菅人命,一個都不能放走!」
「是!」兩人答應,立刻分散。
而我這一邊立刻和銀屏與金兀朮率先朝著城內沖了進去。
路上不少騎馬的虎狼騎看到了我們,其中一個人吹響了號角:「有敵襲!有敵襲!是江東軍,是江東軍啊!」
說話間,在大街小巷掠奪的曹軍紛紛如同螞蟻一樣出來,我看了一眼金兀朮。
金兀朮當然知道我的意思:「主公將這一切都交給我吧!」
「上!」我大喝一聲。
而金兀朮將手中長槍舉起:「鐵浮屠!」
話音剛落,這一次我們帶的三千鐵浮屠整整齊齊的拉開了陣型,而金兀朮舉起長槍說道:「兒郎們!讓你一展身手的時候到了,拿起你們的武器……」
「殺殺殺!」
「你們眼前有戰無不勝的北方虎狼騎,你們會……」
「殺殺殺!」
「主公看著我們,我們應該……」
「殺殺殺!」
一聲聲整齊的怒喝,響徹了長空,而我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血液都被點燃了。
忽然一個虎狼騎的千夫長,用破了音的嗓子尖叫道:「殺他們丫的!」
嘩啦啦!
一匹匹重裝的鐵浮屠隨著騎兵一起朝著敵陣發起了進攻。
敵人哪裡見過這陣勢:「這是什麼?!這些包著盔甲的都是什麼東西!」
「嗚哇,刺不破他們的盔甲,他們的皮好厚!」
「弓箭沒用!」
不少趕來的弓箭手,不斷的朝著鐵浮屠射箭,一的箭雨就像是天空中遷徙的大雁一樣壯觀,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卻顯得沒什麼作用。
而鐵浮屠不管是人還是馬,此時都被層層重鎧包圍,毫不留情的,如同一尊尊死神一樣,朝著敵人衝殺過去。
這就是鐵浮屠,鐵浮屠這一支軍隊,就如同岳家軍一樣,是普通士兵之中的一支奇兵,他們的馬是江東最好的馬,他們的騎手是江東最好的騎手,如同結合在一起,不管是內在還是外在,鐵浮屠幾乎頭像是一輛輛裝甲車一樣戰無不勝!
一條馬路寬有十來米,正好讓十個鐵浮屠肩並肩而行,只是十個鐵浮屠,同時開展了進攻,這陣勢就像是推土機一樣,將眼前阻擋的一切騎兵、步卒全部剿滅。
我看的熱血沸騰,銀屏也說道:「這鐵浮屠也太強了,這就是相公你的秘密武器?!」
「看著吧,我們的鐵浮屠會比曹孟德的虎狼騎更加的深入人心!」我哈哈大笑。
金兀朮的鐵浮屠,活生生的將小沛的大街小巷清理出一條道路,惹得周圍的人,紛紛被掛到了兩邊,屍體一堆一堆的堆砌著。
有鐵浮屠護衛,我們一路砍殺,來到了小沛的縣中心,而此時在遠處有一根旗杆,那旗杆上竟然掛著兩顆頭顱。
頭顱的主人,赫然就是陶商夫婦!
在旗幟下面,有兩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其中一個人獨眼,另外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把巨錘。
「江東軍來的真快啊,主公說,你們一天後才來,沒想到今天就來了。」獨眼的夏侯惇笑了起來。
我將長槍指向了他,我說道:「夏侯惇,給你一條生路,迅速的帶著你的雜兵,給我離開小沛,我饒你不死!」
「哈哈哈!你一乳臭未乾的小子,以為占據了江東就飛黃騰達了?!我家主公遲早會將整個江東收入囊中,這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林雄圖小兒,敢不敢跟我大戰三百回合?!」
說著,夏侯惇撇下了身後的騎軍大隊,立刻走了上來,此時在縣衙口的道路上,悄無一人,我們的身後則是伺機待動的鐵浮屠。
銀屏說道:「相公,讓我去會會他!」
「好啊,堂堂林天王卻只是一個不敢上陣殺敵,只知道讓自己老婆上陣殺敵的人,那我便先殺了你妻子,再將你的項上人頭,獻給主公!駕!」夏侯惇駕馬朝著我這邊沖了過來。
銀屏收納長槍,猛夾了一下馬腹嬌喝道:「大膽夏侯惇,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我夫君要打,就要和曹孟德打,其實你一介鼠輩能夠叫陣的?!」
說著,銀屏駕馬一躍,已經朝著夏侯惇沖了過去。
那夏侯惇雙目一瞪,大笑道:「來得好!哈哈!」
兵乓!
一陣脆響的兵器交接聲,兩人各自斗過一回合,那夏侯惇好歹也是武力超過93的猛將,竟然完完整整的解下了第一個回合!
夏侯惇說道:「區區武神姬,不過如此!」
「這一次,我就取了你的項上頭顱!」說著銀屏調轉馬頭,朝著夏侯惇沖了過去。
「武神姬夫人可別怪我拉手催花了!」說著,那夏侯惇沖向關銀屏的時候,忽然縱身從馬背上跳起來,那一首達到,已然朝著銀屏錘擊了過去。
銀屏雙目一瞪,而這時候,我腦袋裡忽然想起了一陣提示。
叮咚!關銀屏觸發無雙一擊!
嗤嗤!
一陣鮮血噴濺的聲音,只見夏侯惇竟然被關銀屏從天靈蓋,連同大馬一起,一劈為二!
那場面壯觀,血濺起步,惹得周圍敵我雙方的士兵啞口無言,不多時,夏侯淵手拿了一把朴刀大喝道:「賤人,竟然敢殺我兄弟!看我為我兄弟報仇!」
夏侯淵大喝一聲,竟然從後偷襲,一刀直接切向了關銀屏的後背心,情況萬分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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