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個貌美如花的狐妖蘿莉拿著長槍懟了一下我說道。
「別碰我,我自己會走。」我對著那狐妖蘿莉說道。
旁邊另外一個狐妖御姐道:「算了,給他最後的尊嚴吧,反正見了大祭司的人類,每一個人能夠活下來。」
「也是!就讓那些狂妄自大的人類全部都死光光吧,這樣天下也就清靜了很多。」那蘿莉嬌蠻的說道。
我冷笑:「做人做妖都一樣,千萬不要忘本,別忘了,你們的爹都是人類……」
我瞥了她們一眼,精緻走進了這個金碧輝煌的大殿。
大祭司所在的宮殿還是相當華麗的,兩邊都是一尊尊雕像,從一尾妖狐,一直持續到十尾妖狐。
我很奇怪,沒想到世界上還會有十尾妖狐,我說道:「不是最強大的狐妖是九尾麼?十條尾巴是什麼鬼?」
「那是狐仙,只存在傳說中的妖狐,也是妖狐的祖宗,你可以稱其為狐神,萬物皆有靈,萬物皆有神。只要修為到了一定程度,蛻變成十尾妖狐也是有可能的,當然這也是青丘山的一個傳說罷了,你別當真,當真你就輸了。」狐妖御姐說道。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壓力,從內而外,從大殿的深處傳來。
我身邊負責押送我的狐妖姐妹,臉上布滿了驚恐,仿佛是預示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正要到來。
「來啊……來啊……」
一個充滿了嫵媚和柔情的聲音,從大殿最黑暗的角落裡面穿了過來。
在這樣的氣氛下,我忽然感覺到,周圍的銅像顯得格外的滲人起來,但我還是朝著裡面走去,警惕其間,我還是拿出了通靈火把。
火把幽蘭色的光芒,照亮了四周圍,讓四周圍的靈魂也浮現了出來,在這裡竟然都是密密麻麻的鬼魂。
而且清一色都是一些長相俊朗的年輕男人鬼魂,這些人無主的到處遊蕩者,看起來就像是毫無目的的徘徊者,在四處覓食。
「過來呀,快點過來!」
那聲音又在呼喚了,這時候我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朝著前面走去,一步接著一步,不斷的朝著最黑暗,最深邃的地方走去。
就在黑暗之後,我眼前忽然也豁然開朗,因為在我眼前出現了光亮,還有一個池子,無數的狐妖在水裡面嬉戲,她們身上並沒有批帶什麼遮羞的東西,就那麼自然的在水中鬧騰。
狐妖們長相都極美,有些擁抱在一起,互相嫵媚的調侃歡笑。
而我站在了池子的邊緣,一種原始的衝動,讓我想要跳下池子,和狐妖們一起戲水。
我的意識也緩慢的模糊起來,但就在我抬起一條腿的時候,我猛然醒悟過來,也許是本能吧,讓我睜大了雙眼。
剛才的池子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溫暖的光芒,這時候也變成了血色的光線,整個池子早已經化作了一個血池。
血池中,無數的殘肢斷骸正漂浮在水面上。
滴滴答答。
在血池的上方,竟然被倒吊著無數的屍體,這些屍體都是人類,清一色的都是男人的屍體。
他們被開膛破肚,猶如剛剛屠宰的豬仔一樣,雙腿掛在鐵鉤上面,然後鮮血順著身體,從腦袋流淌下來。
男人們的頭髮都被剃光了,忽然一個男屍緩慢的旋轉了過來,我定睛一看,頓時驚得渾身冷汗,那男人的嘴唇都被割掉了,整張嘴巴只剩下白森森的牙齒,還有那些被剝開的牙齦。
他的鼻子和眼睛都沒了,耳朵也是,腦袋上更是被畫了一條十字的傷痕,此時在傷痕之中,就是慘白的頭骨。
「過來,再過來一點!」池子的對面,是一個穿著血色長袍的女人,這個女人看起來有三十來歲,個子很高挑,大概有一米八左右。
而且長發如血,一直垂到了腰際,在她的手上,穿戴者十根指甲套,這指甲套讓我聯想起清朝時,皇宮后妃們所穿戴的指甲套,珠光寶氣,看起來十分的奢華。
並且她拿著一根權杖,權杖上面垂著七八個顱骨,這些顱骨普遍只有巴掌大小,也就是說,這些似乎都不是成年人的頭骨,而是小孩子的頭骨。
頭骨是本身的頭髮纏在了這一根黑色法杖上面,我清晰的看到,每一個頭骨的眼窩之中,都有一抹紅色的光芒若隱若現,看起來十分詭異。
女人的臉蛋是十分精緻的,我給她打分的話,起碼也在九分,就算不到九分,八分半還是有的。
只是五官精緻的同時,微微上揚的嘴巴,卻塗抹著黑色的唇膏,閃著紅色的反光,給她整個身體,增添了一抹妖邪無比的色彩。
看來看去,我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女人不簡單,身上的邪氣更是大的驚人。
她忽然踩在了血池上面,朝著我走了過來,但我的身體暫時動不了。
她過來時,捏了捏我的臉,又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滿足的笑了起來:「嘖嘖,那群小狐狸還真會挑,竟然給我準備了這麼一個陽氣充沛的男人。」
她忽然舉起了手中的權杖,而這時候空中的屍體就像是遙控飛機一樣,竟然在她的指揮下,一個接著一個的凝聚在了血池的上方,然後身體開始滲透出了紅色的血珠。
血珠順著屍體的皮膚流淌下來,滴落在了血池之中。
隨著血珠越來越多,最後從滴血變成了淌血,片刻之後,屍體就如同被擰乾的麻布一樣,變成了乾屍,被她隨意的丟在了另外一邊角落裡。
她忽然用法杖點了一下我的身體,而我也發現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跟著她走過去,而且我走的方向,竟然是一張紅木的大床上。
狐妖推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落在了綿軟的床鋪上面。
「離提升還差一點修為,希望你能夠給我帶來一些驚喜。」她笑著說道,笑容陰森而鬼魅。
我努力的將屍氣運轉到全身四肢百骸之中,我發現我的身體是被一種禁制給壓制了,所以才動不了。
只要我將自己的屍氣從心門中湧出,將那禁制給衝掉,那我就重獲自由了。
但是這血狐妖卻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她在脫我的鞋子。
忽然她鼻子微微一皺:「味道有點過分啊,還是得先去血池好好的清理一下,嘖嘖。」
說著,她又拽著我,朝著那血池走去。
而這時候我已經將屍氣流轉全身各處了,忽然就在下血池的一剎那,我雙手立刻就恢復了自由,我一拍地面,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
「你,你怎麼可能站起來!」
「原來你就是大祭司,沒想到你卻在練這樣邪異的功法,難怪整個青丘山都被你搞得烏煙瘴氣!」我拿出了鋼刀說道。
「你不是一般人,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姥爺!」我拿著大刀,就朝著她沖了過去。
那大祭司也是十分了得,將自己的紅色長袍揮舞了一下,頓時就朝著我丟了過來。
我一隻手抓住了那長袍,然沒想到從長袍中閃現了一抹寒芒,寒芒竟然是一把利刃,立刻就透過了長袍扎向了我的心窩。
我一翻身,大刀劈向了這把利刃,但沒料到,這利刃竟然非常鋒利,我大刀上去,直接被從中間切斷了。
真是神兵利器!
「可惡,沒想到還能有人混進來,看來蘇夢那丫頭果然跟她娘一樣,一身反骨!」大祭司大喝,在我摘掉她長袍的時候,她已經將法杖豎在了地上,自己拿著一把長劍已經朝著我飛奔而來,速度非常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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