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手上加了些力氣,黑頭整張臉都陷進濕漉漉的廁紙裡面。
這些來自東城區各個公廁的廁紙,糊了黑頭一臉。
剛才黑頭還在罵他那些小弟愣著吃屎啊!此時他倒是真吃屎了。
陳旭將黑頭整張臉按進濕漉漉的廁紙裡面一分多鐘,這傢伙直接都沒力氣掙扎了,陳旭將他提了起來,黑頭整張臉上糊了好多廁紙,廁紙上還有很多黃不拉幾的東西。
尤其黑頭嘴裡,此時也貼了一張廁紙,看著都讓人感覺噁心。
黑頭喘了一口氣,想轉過頭罵陳旭,卻被陳旭緊緊抓著頭髮,腦袋都擰不過來。
「有種殺了老子,不然老子一定宰了你!」
黑頭此時雙目都通紅了,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侮辱,當著自己這麼多小弟的面被人按進廁紙里。
「宰我,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陳旭提著黑頭頭髮,將黑頭又拖了幾米,黑頭看到面前一堆垃圾,此時臉都綠了。
「瑪的!我要你死!」
黑頭嘶吼著,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無邊的憤怒此時都要將他撐炸了。
黑頭的面前,估計是一堆女廁的廁紙,裡面夾了很多像是某島國國旗一般的姨媽巾。
距離近了,一股的尿騷味夾著淡淡的血腥味。
「是嗎!」
陳旭聽到黑頭狂怒的聲音,根本不去理會,按著黑頭的腦袋,黑頭的黑臉直接被按進一堆姨媽巾和廁紙的混合物里。
此時的黑頭,整張臉可是完全黑了。
遠處看的人看著這裡,幾個黑頭的手下此時腿都有些站不穩,最差的幾個已經開始雙腿打擺子。
這他瑪真是一個狠人,讓黑哥吃不知道什么女人用過的姨媽巾。
想到姨媽巾上那不知道來自哪位大媽的血跡,有幾位已經忍不住吐了出來。
常年在這垃圾場撿垃圾的也受不了這刺激。
黑頭在那裡死命掙扎了幾下,漸漸掙扎的力氣小了。陳旭可不想在這裡殺人,將黑頭提了起來。
黑頭的額頭此時貼了一張某島國的膏藥旗,上面那一片殷紅特別醒目。
陳旭看著黑頭,罵了一句,竟然有人在女公廁做那種事。此時黑頭嘴裡叼著一個用過的乳膠套。這年頭還真開放,連公廁垃圾里都有這東西。
黑頭好不容易緩過來,張嘴一吐,看到視線里那個半透明的乳膠套,已經沒有罵陳旭的力氣,直接吐了起來。
瑪的,真的吃驚了。
教訓了一頓黑頭,此時陳旭氣也出了不少,扔下黑頭,看到他在那裡吐的半死不活,身體都蜷曲在地上。
陳旭走向陳叔那裡,此時陳叔已經被幾個鄉黨攙扶著起來。
周圍的黑頭手下看到陳旭過來,一個個嚇得不斷後退,陳旭掃了他們一眼,十幾個人差點沒嚇得腿軟趴地上。
只是陳旭此時也懶得找他們麻煩,陳叔還受傷著,他要過去看陳叔的傷勢。
陳旭看向陳叔,在陳叔身上仔細看了一遍。
剛才他在對付黑頭的時候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的眼睛只要精力集中,就能看到人體皮膚血肉下的東西。
血管,骨骼,甚至流動的血液。
也是因為如此,他能夠準確無誤的卸了黑頭兩個胳膊的關節。
此時陳旭看向陳叔,也動用了他這種能力,果然,只要陳旭願意,就能看到皮膚下的血管骨骼。
陳叔身上的傷很多,最重的一處是胸口的肋骨,有一處肋骨被打斷了。
看著陳叔竟然被打斷肋骨,此時陳旭就要過去將黑頭的肋骨也全部踢斷。
就在這時,兩個垃圾場的管理者走了過來。
「誰在這裡打架!」
看到怒氣沖沖的管理人員,周圍十來個人沒人敢吭聲。不怕縣官,就怕現管,在這處垃圾場拾荒的人,自然都怕這裡的管理人員。人家雖然沒多少權利,不過卻能將不順眼的人趕走。
「說!不說就都給我滾!」
其中年齡稍大的那個顯然心裡憋著火,對著十幾個人吼道。
「李哥,是這幾個陝省的鬧事。」
黑頭的一個小弟此時指著陝省那幾個人說到。
「是嗎?我怎麼就看到他們幾個身上有傷,你們都好好的!當我這雙眼睛是瞎了麼?」
那位叫李哥的看著說話那人,看的對方心裡直發毛。
那位也不知道今天李哥是怎麼了,兄弟們平時也沒少孝敬他,好酒好煙伺候著,黑哥還帶著他們幾個去市里玩了幾次。
平日裡他們一幫人打人,這位李哥也是偏袒他們的,今日是怎麼了。
「李哥,我們哪裡好好的了,你看!」
那個之前被陳旭一拳打飛的人走了出來,指著只剩一半牙的嘴。這說話的時候都漏風呢!
「對對,還有黑哥,都快被打死了!」
此時有人指著,李飛龍才看到不遠處的黑頭,這位來這裡向來是稱王稱霸的,今天卻窩在一堆垃圾旁邊一副痛不欲死的樣子。
「誰打的?」
李飛龍吼道!他確實偏袒黑頭這幫人,剛才對黑頭手下發火也就是做給周圍人看,此時這裡可是圍了不少拾荒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這處垃圾填埋場的大boss來了。此時既然黑頭這邊確實有人被打,他自然要幫著黑頭這邊。
黑頭一幫手下此時卻不敢說話了,一個個只敢望著那裡在查看陳發傷勢的陳旭,卻沒一個人敢指認他。
而此時的陳旭根本沒理會過來的兩個管理者,沒有當他們的面將黑頭肋骨全踢斷,已經是給他們面子了。
此時陳旭看著陳叔,就在剛才他看到陳叔傷勢的時候,頭腦里竟然冒出很多關於救治的知識。
陳旭顧及陳叔傷勢,自然不會理會兩個管理者,在那些知識冒出來以後,陳旭就掌握了這些東西,說來奇怪,不過陳旭也沒時間多想,陳叔傷勢重要。
陳旭此時手按向陳發胸口,依靠手掌的力量,換換的將錯開的肋骨斷裂處接上。
陳旭自己都沒注意到,在他幫陳發接骨的時候,他的胸口又浮現一片金色的紋路,而一絲絲用肉眼根本無法觀察到的東西則已經沿著他的手掌流進陳發的胸口,直接匯聚在陳發的斷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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