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魏主任,你對自己沒信心?」
「我?」
魏國民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沒信心,上邊派下新的醫療團隊之後我們的工作會嚴重受阻。一筆閣 m.yibige.com」
「原本就很落後的醫療條件也可能會因此大打折扣,沒了這些東西我們空有一腔熱血是不夠的,這會嚴重影響我們的工作。」
聞言,眾人沉默了,魏國民說的確實沒錯,沒有了醫療設備,地位也沒了,接下來的工作會更艱難,這簡直是自找苦吃。
「林錚,如果我們不通過西醫的方式,用中醫的方式有沒有辦法解決?」牛中天突然問道。
聽牛中天問了起來,眾人的目光一下子便是落在了林錚的身上,希望林錚能夠找到突破口,雖然他不是專家組的人,可一旦他能找到突破口,對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有好處。
至少不會丟了面子,如果林錚願意把殊榮分給他們一點那簡直再好不過了!
「暫時還沒有。」林錚搖頭說道:「這種病毒我從來沒見過,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也就是胡教授說的,患者中毒感染肯定和動物有關係。」
眾人對視一眼,牛中天問道:「有沒有大致方向?」
林錚頓了頓說道:「我沒看到曹雙成的屍體,只通過照片看了兩眼,但照出來的東西並不是十分清晰,所以我沒辦法確定。」
「照片我有!」
不等林錚說完,坐在一邊的胡靜打斷了他的話,然後起身快步向另外一個房間走去,很快便是拿著一個牛皮紙檔案袋走了回來。「在這裡看的不是十分清楚,去化驗室用顯微鏡看,應該能看的清楚一點。」
「走。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牛中天起身,拍了拍林錚的肩膀,說道:「小伙子,我們這些人半輩子的名譽就都在你手裡了。」
「……」
林錚笑著點頭也沒多言,心頭卻有些無語,自己好像和這個老頭子也沒什麼親戚,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他的榮譽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能說出來,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多一個仇人多一座山,何必自己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
很快,一行十幾人來到了簡陋的化驗室,屋子裡有一些儀器,顯微鏡,試管,分析器,還有籠子裡的小白鼠,裡邊的東西看上去也算的上齊全。
「林錚。你來看看。」
胡靜調試了一下顯微鏡,然後將幾張照片放在一邊兒。
「謝謝。」
道了聲謝,林錚便是坐在了椅子上,調整了一下坐姿開始仔細觀察照片,雖然沒看到曹雙成本人,但通過照片能看出來他應該是老實樸素的年輕人。
「我們在屍檢的時候發現他身上有幾處傷痕,腿上,手臂上,肩膀上都有,但都不是致命的只是皮外傷,問過他父親,他父親說是在山上不小心摔的。」胡靜說道。
「這些是外傷,和病毒應該沒任何關係。」林錚說道:「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還有這張,曹雙成的左腿小腿部位有傷痕,應該是被蚊蟲叮咬過的,面積不大,通過病理推斷,這點小傷應該是在他死亡半個月前出現的。」
胡靜說著便是將照片交到了林錚的手裡,林錚沒在使用顯微鏡觀看,當看到曹雙成受傷的小腿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一雙無比深邃的眼睛瞬間眯成了一條縫隙。
曹雙成的小腿看上去很強壯還有些髒兮兮的,很符合農村人應有的樣子,可是,強壯的小腿內側有一片淤青紅腫,仔細看並不像蚊蟲叮咬。
因為蚊蟲叮咬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毒性,另外,根據胡靜說的,如果是蚊蟲叮咬半個月內再強的毒也會好起來,身為農村人,石桌子的蚊蟲也很毒,他也被咬過,很清楚蚊蟲叮咬之後是什麼樣子。
而且,看創口明顯不是蚊蟲,可是,距離曹雙成被咬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通過創傷傷口已經很難斷定究竟是什麼咬出來的了!
「你認為不是蚊蟲?」胡靜問道。
「我家住在農村,被蚊蟲叮咬是很常見的事兒。」林錚說道:「所以,我認為這不可能是蚊蟲叮咬,應該是另外一種動物。」
「會不會是毒蛇一類?」魏國民問道。
「有這種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林錚很乾脆的說道:「如果他是被毒蛇咬過,傷口不會這樣兒,而且,這邊兒應該沒有毒蛇,真要是劇毒毒蛇,血液中應該能提取出來。胡主任,是不是這樣兒?」
「是。」
胡靜很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蛇毒如果融入血液中是很容易化驗出來的,而且,通過傷口和後續的情況,可以確定不是!」
聽兩人說完,還算寬敞的化驗室一下子便是安靜了下來,原本以為能找到一點希望,結果還是無用功……
「這麼說就是沒希望了?」黃秋林有些沮喪,一拍桌子大步流星向外邊走去,魏國民皺了皺眉,問道:「黃主任,你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收拾行李等著走人,難道還非要讓人家趕走?不怕丟人?」黃秋林黑著臉說道:「留下來能做什麼,什麼線索都沒有。」
「秋林,先別急。大家都在這裡想辦法,或許還有機會。」牛中天沉吟了片刻,說道:「應該問問周村長,看看在這之前有沒有出現過鄉親被咬的事兒,或許是個突破口。」
「問過了問過了,也不是問了一次半次,要是知道不是早就解決問題了,還用等到現?」黃秋林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根本就指望不上,他們就和傻子一樣兒一問三不知。」
「秋林,別這麼說話,鄉村人本來醫療意識就比我們城裡人差一些,畢竟這裡條件很有限,而且,老百姓也堅強,磕磕碰碰也是常有的事情,要不是這次出了病毒會要命,我們還沒機會來到這裡。」牛中天深吸了口氣說道:「越是這個時候越應該沉著冷靜,咱們亂了所有人都亂了。」
「唉……」
黃秋林長嘆了口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雙手捂著臉一籌莫展。
他是個暴脾氣,魏國民能忍的事兒他忍不了,恨不得現在就給上邊兒打一個電話理論一番。
安撫了黃秋林,大家的目光又落在了林錚的身上,這時候也只有他和胡靜還有希望,其他人已經想不到任何辦法了。
「胡教授,你也認為病毒是通過這個傷口傳遞的?」林錚神色微沉。
「概率很大,但不能百分百確定。」胡靜說道:「另外,我們還不能確定病毒傳給曹雙成之後又怎麼傳給其他人的,是人傳人還是通過其他方式傳遞的病毒。」
「我們的首要任務是什麼?」林錚問道。
胡靜是抗疫方面的專家,幾十年的經驗肯定要比他強一點,這時候他還沒自大到比所有人都強,聽胡靜的安排顯然在合適不過了。
胡靜頓了頓,先看了眼其他幾人,隨後目光再次落在了林錚身上,「我們沒辦法確定究竟是如何傳遞的病毒,現在要做的是找到根源,只有這樣才能有應對的辦法,不然,我們在這裡做什麼都是枉然……」
「這邊的患者不斷在增加,一周內已經有三十四人再次被感染,切斷病毒,儘早發現或許能讓損失降到更低。」
「如何切斷?」林錚眯了眯眼睛問道。
他不是傻子,能聽出胡靜是什麼意思,切斷感染源說白了就是將所有被感染的患者隔離起來,這樣一來可以阻止病毒再次傳染。
但這樣一來也等於給患者們判了死刑,而且,在他看來這事兒也不好做,除非是用強制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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