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陰陽師的尋物法術,感覺很有趣的樣子。
我心想,如果順著這雙血鞋留下的血跡,就可以找到丞天一雙腿的話,這可是非常牛逼的一件事。
安晴忘川似乎一眼看穿了我的想法:「是啊,爺就是牛逼沖天。你們快去找吧,否則這些血跡會在一個小時以後消失。」
「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我覺得,如果他和我們一起去,會事半功倍。
他一臉神秘,英俊的臉上似笑非笑,眼睛望向遠方:「不,我在等一個人。」
我看不慣他的樣子,提高了聲調:「喂,先找到何天亮的屍體不行嗎?」
聶楚凝馬上拉著我走:「陰安晴忘川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
這是我第一次載上聶楚凝,所以心情特別好。。
我開著這麼爛的車子,卻可以讓這麼嫵媚動人的貴婦人上車,感覺自己真的超級有艷福。
容我小小自戀下,哥是靠魅力把妹,而不是靠腰包里的花花鈔票把妹。
其實每次我載著美女的時候,內心的感覺都很好,所以會不自覺地吹著口哨。
聶楚凝是習慣了坐大車兼有司機的貴婦,所以很自然地坐在後座。
我從倒後鏡瞄了她吐下,感覺她看起來真賞心悅目,而且有睿智,內外兼修,如有底蘊的美酒。
這樣的女人竟然是寡婦,真可惜。
接著,我們一起盯著那隻被安培晴明貼上符咒的皮鞋轉。,滴滴答答地在大馬路上行走,先是越過了斑馬線,再闖過紅綠燈。
這隻鞋子每走一段路,都會留下何天亮鮮紅的血跡,在黑烏烏的馬路上顯得紅黑分明。
可是,在人潮人往的大街上,我感覺好像沒半個人發現這隻鞋子,也沒發現那些來路不明的血,讓我覺得甚是奇怪。
聶楚凝回答:「安培忘川在何天亮的鞋子上施了隱形魔法。所以除了靈力高的修行者,否則一般都看不到這隻鞋子。」
「噢,原來如此。」
我這才知道安培忘川還懂得隱形魔法,真讓我各種羨慕妒忌恨。
不得不說,這雙血鞋太厲害了,看見了人還會繞道,而不至於出現踩到路人的狀況。
我暗暗告訴自己,有一天我也要學會這些牛逼的本事。
接著,當我的出租車開到未央街的時候,竟然看見雲雅柔在大馬路中央攔截我的車。還有,她還是厚臉皮地穿著警花的服裝,真是個任性的傢伙。
我馬上停車,讓她上車。
她原本好像有話要跟我說,可是當她發現車子的後座坐著聶楚凝以後,不住提高聲線問道:「這誰呀?」
我介紹:「這是市首富唐暴龍的遺孀,聶楚凝姐姐。」
她以貓眼盯著聶楚凝,還用鼻子窸窣嗅著:「姐姐,妳身上有一股很重的妖氣。」
聶楚凝淡淡微笑,神情有點尷尬。
一山不能藏二虎,一車不能容二美,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趕忙圓場:「聶姐姐是一個玉蕭精沒錯。不過她正在幫我一個朋友找出被肢解的身體。」
「怎麼回事?從實招來!」雲雅柔以女警的口吻問道。
於是,我簡單扼要告訴她何天亮被肢解,變成廁鬼的故事。
她聽了,於是一臉惻隱。
我馬上熱情地邀請她:「何天亮生前的鞋子,正給我們帶路,去找到他的雙腿。妳也跟我們一起去吧。」
她愛理不理地回答:「沒事,你在前面路口放我下車吧。」
雖然這樣說,可是她那貓一樣圓滾滾的大眼睛,卻是望著那雙血鞋,似乎被這雙血鞋所吸引。
因此我決定不讓她下車,還大力踏油門絕塵而去,讓她連跳車的機會都沒有。
嘿嘿,你們都沒看台灣偶像劇我的少女時代嗎?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經常說沒事的時候,就是有事當一個女人說沒關係的時候,就是有關係
我們跟著那雙血鞋,來到了一個偏遠的墓地。
咦,奇怪了。
何天亮曾經說過,他感覺到自己在潮濕黏膩的沼澤地。
可是,血鞋為什麼會將我們帶來墳場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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