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牛!」
老頭:「你這話說的不錯,那是真心牛。一隻狐狸坐了島主的位子。這事當時就鬧翻了天啊。十八洞府主,怒火中燒。本就對那隻狐狸嫉妒,現在終於找到了藉口,直接要弄死她。你猜怎麼著?」
我:「怎麼著?」
老頭:「還能怎麼著?九尾白狐,大展神威!揮手之間,十八洞府主,滅了六個。島主弟子青蚨出現,與之大戰,絲毫不落下風。那狐狸,已經是歸真境界的強者,強悍到無法形容啊。」
我:「我去,後來怎麼樣?」
老頭:「後來?還能怎樣?沒人能奈何她。青蚨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不再理會這件事。安安心心做著歸真島聖女。而九尾白狐,成了歸真島的島主。從那以後,歸真界無數化外強者,封她為尊,沒人敢半句廢話啊。」
我:「這麼厲害?那九尾狐狸,叫什麼名字?」
老頭:「九尾狐狸,就是九尾狐狸。不過當年的島主,稱呼她為小狐狸,但現在,誰敢這麼稱呼她?大家一概喊她島主。麻蛋的,人家閉了死關,聽說等出關的時候,就要修煉到歸真境界的巔峰,甚至突破歸真境界,成就無上至尊。你說你氣不氣?一輩子腥風血雨,無數次九死一生,都比不上一隻狐狸。唉……其實小子啊,爺爺忠告你一句話,你還是自殺吧。」
我:「為什麼這麼說?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老頭滿頭黑線:「生活如此美好?好吧,生活的確很美好。但接下來你的生活,恐怕和美好是不沾邊了,你的生活,就是噩夢。」
我:「此話怎講?」
老頭:「我不知道無名散人現在在哪。你沒死,無名散人肯定也沒死。但是,既然你得到了歸真山,想必無名散人肯定已經出了大麻煩。他當年是爽了,暗中潛入歸真界聖地歸真島,搬走了一座歸真山,大戰十八洞府主,完全是壓著打,虐十八洞府主,如同虐狗。若不是青蚨出手,歸真島還真就沒人能奈何他。但他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
我心中一動:「他綁架了一隻小狐狸。」
老頭指著我,一臉會意的笑了:「看看……看看,我就知道,你既然得了歸真山,無名散人的寶藏,你肯定已經得到了。那隻小狐狸,不簡單啊。她老娘,就是歸真島島主。人家一旦出來,最起碼都是歸真境界巔峰。到時候,別說是你,就算是無名散人重生,就算是傳說中的守界之人,恐怕也要被揍個半死。歸真島的島主,折磨人的招數,那可叫一個多。」
我:「他綁架島主的女兒幹什麼?」
老頭:「哈哈,這你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什麼都能猜透無名散人的心思,我就不是你爺爺了,我最起碼要是你祖宗。無名散人,可是出了名的狡猾奸詐無比。心思沒人能揣測明白的。」
我:「好吧,如此一來,咱們就沒什麼好聊的了。」
老頭:「嗯,的確沒什麼好聊的了。你走吧,哪遠滾哪。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我不殺你。不管怎麼說,我能出來,都是拜你所賜。這歸真山,我勉強收下了。外面那個無名散人布下的詛咒,你不用為我操心。爺爺自然有辦法出去。無非是花費點時間功夫而已。」
我:「對了,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怎麼出來的?」
老頭:「嗯,這個問題好。我就讓你做個明白人。記不記得迷霧童姥。」
我:「當然記得。你說缺個伴,想要我把她賞賜給你。」
老頭:「嘿嘿……她和魔鯤融合在了一起。你覺得,是她漂亮,還是我養的那頭牛漂亮?」
我:「呃,這個很難回答。客觀來評價,肯定是迷霧童姥吧。她雖然和魔鯤融合了,但之前到底是個大美人。融合之後,下半身成了魚,但上半身終究還是人。還有嘴吧和胸。你的那頭牛,好像為你解決不了什麼生理問題。」
老頭:「唉,對於我來說,其實都差不多。另外,我是個重感情的人。無數年了,都是那頭牛陪著我……它就算再丑,在我心裡,也比迷霧童姥漂亮一百倍啊。所以……」
我:「所以,你從我這要走迷霧童姥,其實,是因為她身上存在能讓你離開的契機。」
老頭:「沒錯,就是這個道理。當我知道她竟然和歸真仙劍的劍靈有關係時,我就知道,爺爺逃出生天的機會來了。我跟你實話實說,告訴你在劍靈面前活下來的辦法,讓你離開平凡世界。進入劍靈的魂界之後,你的靈魂,就會有一剎那迷惘。在這一刻,平凡世界發生的任何事,你都不會知道。我趁著這個機會,挖出了迷霧童姥的腦子。她能從劍靈那活下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做了劍靈的奴隸。她的靈魂之中,有劍靈留下的印記。那個印記之中,有狂暴的歸真仙力。知道什麼是歸真仙力麼?乃是歸真之力與鎮界之力的組合。我在這平凡世界待了無數年,這無數年來,修為沒有半點提升,但平凡普通的日子,讓我的精神,提升了很多。我的心靜了下來,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我所理解的道,都能提升很多。你說巧不巧?我正好前面不久,弄明白了該怎麼利用劍靈印記的方法。我雖然無法毀掉劍靈印記,但可以通過我腦海中的劍靈印記,牽引她腦海中的劍靈印記。然後,發出強大無比的力量,歸真仙力釋放的一剎那,平凡世界就會打開一個缺口。哈哈……我逃出來了!爺爺我這次,真正的逃出生天,再也不會回到什麼狗屁的平凡世界裡了。在外面,沒人能夠奈何得了我。除非是兩大歸真境界的強者。或者,是無名散人重新歸來。至於你,小子,別鬧了。看在你也是劍靈奴隸的份上,咱倆同病相憐,我不殺你。」
我:「嘿嘿……可是我卻想殺你。」
老頭:「這個玩笑可不好笑。我心中的慈悲,早就已經所剩無幾,今天留給你一份,你不要自己作死啊。」
我:「沒,我年輕的時候沒少作死,現在,不作死了。」
老頭:「既然不作死,還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依仗的是什麼?」
我:「哈哈,來來來,老頭,給你介紹個朋友。菲菲,出來,給這老頭,好好上一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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