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陳易雙手插兜,哼著小曲,在人群中走走停停,不時來一串鐵板魷魚等小吃,十分愜意。
他沒有將希望全部寄托在景彥博那個色胚身上,而是走到不遠處的小河邊,雙手掐訣,嘴中念念有詞,河裡的澄澈清水就開始翻騰,咆哮,繼而倒流!
這是一種很不簡單的手段,逆著地氣流轉,操控整條河水,相應的,河水的壓力也會作用在他的身上。
可陳易並沒有覺得吃力,反而悠哉樂哉,就如頑劣孩童拿起一塊薄板石塊打了幾個漂亮的水花一般輕鬆。
「哇塞,什麼情況,河水怎麼倒流了?」有人很快就看到河水的異象。
「是不是水裡有龍王,咱們這些年污染了環境,惹怒了他老人家,給咱們降下警示?」一個神神叨叨的老太太滿臉鄭重說道。
「哪有什麼龍王,肯定是一種地理現象,等著新聞報道吧,不用多久專家們就會給出解釋。」
「狗屁的專家,我大孫子賣了幾年保健品,現在就成了養生專家,他懂個啥啊,還沒我這老太太懂得多,那些吃乾飯的傢伙估計也一個模樣……」
人群瞬間就沸騰了,小河邊的石欄杆處擠滿了看景的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在小茜和那景彥博也在其中,兩人相顧對視,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駭。
舉輕若重,渾然天成,陳易用了如此術法,兩人竟然沒有一點感覺。
「他明顯是在為百慕達之行做準備,現在他操控的是河流,還看不出什麼,可到了海裡面,一旦被他攪起波瀾,我們都會危險。」小茜凝重地說道。
景彥博卻是笑了起來,「不怕他沒有手段,就怕他藏著不露。我這就通知展爺,讓他們早早做好準備。」
小茜當即就拿起來手機,給方嘯威打了過去。
兩人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那兩位爺雖然也是很鄭重,但更多的是高興,現在知道還能有應對措施,等到了海底再知道陳易有這一手,那黃花菜都涼了。
當然口頭嘉獎以示鼓勵肯定免不了。
陳易還是如往常一樣,走走停停逛了許久,這才回到酒店,洗刷完了,合衣上床,關燈睡覺。
只不過他縮在被窩裡之後,卻是在「嗤嗤」淫笑,等著看好戲。
好戲馬上就要上演,對面的商務酒店裡,景彥博滿臉堆笑,拿著一瓶紅酒和兩隻高腳杯,緩緩來到小茜房間。
「小茜姑娘,今天是我莽撞了,我來向你道歉。要不是你攔著,咱們開了那輛保時捷911出去招搖過市,恐怕就不可能摸清陳易那傢伙的虛實了。」
說著,他粗壯的手指一彈,橡木塞子「砰」聲飛起,分別往兩個紅酒杯中倒滿了殷紅如血的酒水。
「土包子!」
小茜暗暗鄙夷,雖然來這個世界不久,但她也知道喝葡萄酒不是喝自來水,倒滿了是失禮的表現。不過因為心情大好的緣故,她沒有如之前一般嘲諷諷刺,但也沒有接過來,只是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這女人還是有一定警惕性的。
景彥博暗暗罵了一句,只能故作無奈,「小茜姑娘是怕我在酒裡面下毒嗎?先干為敬!」說著,他便端起酒杯,一口悶下。
直到酒液見底,景彥博才將高腳杯倒轉過來,「咱們日後合作的機會還很多,總不能現在就鬧得難堪,再難相見了吧?」
他們兩人分屬東鵬王麾下兩大勢力,但卻在一起合作,為的就是摸清楚陳易的實力,等到日後進入百慕達之時,一舉擊殺。
自從陳易幹掉聖約翰一眾人後,他便再也不是之前這些歸來者眼中的軟柿子了。
小茜無奈,不好真的鬧僵,而且今天也確實是個該慶祝的日子,跟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點有用的東西。
她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做出送客的姿態,道:「景先生,時候不早了,我要休息,請回吧。」
「哈哈,這天色剛黑,哪裡不早,我們再聊兩句。」景彥博笑了起來,眼神熾熱如火,不懷好意的在小茜那凹凸有致的身上來回打量。
「哈哈,小茜姑娘啊,你說你跟著方嘯威有什麼好的,他可從來沒有把你當成自己人,而是一枚東鵬王安插到他身邊的棋子。你知道棋子都有什麼下場嗎?呵呵,一般都是用完了就被拋棄……」
景彥博絮絮叨叨地說著,小茜臉色猛地一變,她感覺那一小口紅酒下去,小腹之中,仿佛化成了千萬條細細縷縷的線流,沿著小腹,向全身蔓延。
那是一種像火一樣灼熱的氣息,在其體內橫衝直撞,熨的她乾渴而又躁動,雙腿不由加緊,渾身酥癢,腦袋也開始漸漸迷糊。
這是怎麼回事兒?
小茜驚呼!
等到她再去看景彥博之時,卻發現他的面色漲紅,汗珠滾滾而落,猥瑣的眸子裡透出更加猥瑣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一雙大手,正在她曼妙的身子上四處遊走。
不好,中招了!
小茜臉色當即就變了。她之前之所以輕輕喝一小口,就是怕裡面有這種骯髒的東西,認為一小口沒有大礙,可沒有見想到,這傢伙竟然下了如此之足的量,而且,狠到連他自己都禍害!
「小茜仙子,自從知道了你的事情我就替你不值,跟那方嘯威一起有什麼好的,不如加入到展爺麾下,你我二人,共同效力……」
「我,我景彥博雖然修為不是很高,但絕對可以護你周全,小茜姑娘,你可以放心與我在一起。」
「其實,自打見了你第一面起,我就對你深深著迷,一直渴望一親芳澤,不,一直渴望與你結成道侶,共奔長生,今夜花好月圓,正是良辰美景,小茜姑娘,我們還是不要耽誤時辰……」
這景彥博已經神志不清,這海誓山盟不像海誓山盟,表白不想表白,可把小茜噁心壞了,也把躲在被窩裡頭疼贏得陳易的樂壞了。
可是那小茜明明知道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才會有如此反應,但還是情不自禁地渴望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竟然慢慢朝景彥博走了過去。
「嘿嘿,這就對了嘛,裝什麼清高仙子,女人都一樣……」
景彥博面色變成了紫色,這一指甲蓋的藥量就足以讓一個清高仙子變成蕩婦,一個六根清淨的和尚變成畜生,更遑論是那整整一瓶了。
即便是大圓滿也扛不住。
陳易看到這裡,雖然很想繼續再看下去,這種真人大片實在難得,由兩個大圓滿作為主角的大片更是難得,鬼知道他們會不會從屋裡「戰」到街道,從地上「戰」到天上。
可是他必須離開。
雖然很遺憾,但是不得不走。
從床上跳下來,拿起早就收拾好的隨身物品,快速出了酒店,燈紅酒綠之下,陳易匆匆而行,如同一道疾風。
他沒有開車,他徒步而行可是比開車快多了。
在夜色的籠罩之下,他來到機場,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機票和護照,通過安檢,蓋完章,直飛義大利。
就在飛機剛剛起飛的那一刻,在距離陳易原先入住酒店不遠處,響起了一聲悽厲慘叫。
景彥博躺在地上,滿地打滾,雙手捂住下半身,指縫間鮮血汩汩而出,在他不遠處,還有一個一半截香腸似的玩意,即便被利器切下,卻依然保持著怒目挺立的姿態。
小茜在穿衣服,她的面頰滾燙,潔白如雪的身體也爬滿嫣紅,還有滾滾汗珠,順著身體流下,將纖薄的內衣瞬間濕透。
差一點,只是差一點,她就沉淪到了欲望之中。
就在兩人馬上就要成就好事之時,她的腦海之中忽然閃現出了兩張面孔。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
女人是她母親,自從父親逍遙王被東鵬王戰敗殺死之後,母親就淪為他的玩物,而自己也成了他犒賞屬下的戰利品。
而另一張面孔就是陳易的,很奇怪也不奇怪。
陳易身上的閃電蛭是她必須要拿到手裡,即便是付出多大代價,她都無所畏懼。
可是,她腦海之中閃過的,並非是陳易那張永遠帶著淡淡笑容的面孔,而是一張滿是嘲弄,似乎在責備她不守婦道的面容。
他怎麼有理由責備自己,他本身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家中嬌妻美妾成群,有什麼資格責備自己?
小茜不無惱火地想著。
可就是這張面孔,讓她懸崖勒馬,強忍住心中焦躁的煎熬,幾次三番將藥性入骨的景彥博推開,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後忍無可忍,在她自己也處於失控邊緣之時,一刀兩段,切了他那傢伙事兒。
沒想到,這個自己一直不懷好意惦記著的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救了她一次。
強忍著身上如同千萬螞蟻在爬行穿梭的感覺,小茜一步步挨到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沖了將近半小時涼水澡,頭腦這才稍稍清明。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覺得不對勁。
就算是這景彥博想要睡她,也不至於對他自己下手這麼狠吧?她僅僅一口就險些喪失神智,那景彥博喝掉這麼多,會變成什麼樣?
透過毛玻璃,看到景彥博那依舊噴血不止是的下身,她臉色猛地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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