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站過來些吧,那麼大風別把你吹下去呀!」靈兒見她站在橋頭一副弱不經風站不穩當的樣子,未免就也擔心。
「呵呵,你個小丫頭心地倒好,但心好也沒有屁用,不顯露一點本事,還是不會放你過去。」老太太笑道。
「那要顯露什麼本事呀?」靈兒脆生生的問道。
「只要能夠從本老太太身邊過去就算你有本事。」老太太呵呵笑道,「大傢伙也都別說廢話,有本事的就放馬過來,沒本事的趁早滾蛋……」
她話音未落,靈兒就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過她的頭頂,穩穩落在她的身後。
「嗚呀,小丫頭輕功恁好!」老太太張開嘴巴,大為驚訝,靈兒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她都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已經飛過去鳥。
「呵呵呵!」靈兒得意的笑,「那我算不算過關了呀?」
「算,怎麼不算。」老太太點頭,「你小丫頭這等本事,上天入地也沒人攔得住你,更別說這小小的飛雲橋了。」
「我也來試試!」忽聽一人大叫一聲,也是迅疾飛起,試圖學靈兒那樣出其不意的一躍而過老太太的頭頂……
卻不料他人在半空,忽然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抓住,雙手雙腳一頓亂舞,身子卻僵直如木,動彈不得!
「呵呵,燕子門的輕功是不錯的,但你小子還沒練到火候,回去吧。」卻是老太太一隻枯瘦的手爪發出無形罡氣,將他丹田拿住。
隨手一揮,丟了回來,重重落在地上,滿頭滿臉都是草末子,極為狼狽,爬起來一言不發,低著頭直接下山去了。
「老太太,既然我過關了,那我們一起的都能過來了吧?」靈兒問道。
「不行,你是你,他們是他們,再說你是女孩子,本來就可以直接過去的,但他們若要過關,必須要親自來試老身的手段!」老太太連連搖頭,表示不可以。
「哎呀,那我過去有啥用啊。」靈兒只得又飛回來了,對蕭辰小聲道,「哥哥啊,這個老太太武功很高的,只怕比我師傅還高些,你行不行啊?」
「行不行都要過。」溫桓道,「待會兒我先跟她過兩招,蕭野你過去將她抱住,讓蕭大哥過去不就得了?」
別說這還真是個辦法,就是有點無賴。
「你這個小王爺怎麼這樣呀?」任天棠道,「人家老太太說了必須要本人有本事才行,你這麼幹算是作弊。」
「島主教訓的是。」溫桓對任天棠是非常客氣的,因為她是任辟疆的小姨,但也據理力爭,「但咱們英雄好漢做事,必須不拘小節,這還是辟疆跟我說的呢。」
如果辟疆在這裡,一定會這麼幹。
辟疆這小子怎麼這麼想不開?好好的天堂島少島主不做,卻去東瀛做什麼幕府小將軍,害的人家千里而來,卻沒見到你!
他們小哥幾個結拜時間不多,相處時候也很少,但個個情深意重,彼此都當是親兄弟一般。
此來沒見到辟疆,溫桓心中一直悻悻。
「都閃開都閃開,我瞧瞧是誰啊口氣這麼大,敢攔著老子過路?」忽聽一個嘶啞的聲音囂張響起,大家聞聲看去,卻正是刁五尺和烏爾曼王子一幫人到了。
「耶,這不是刁五尺嗎?你也來參加比武大會的?」自然有人認識他,當然也就表示驚訝。
「你們這幫人都來得,偏老子來不得?」刁五尺怪眼一翻,回懟眾人。
來得來得,眾人誰也不願意招惹他,趕忙都閃開一邊,既然你刁五尺來了,那就請先吧。
「兀那老太,可也認得老子?」刁五尺昂然行到橋頭,衝著老太太無禮叫囂中。
「久聞大名,如雷貫耳。」老太太笑道。
「嗯,既然認得老子,還不快點讓開讓我和小王爺過去?」刁五尺道。
「你刁五尺要過,我老太太也是攔不住,但別人要過的話,還得憑他的本事。」老太太淡淡的道。
「老太太你不認得本王嗎?」烏爾曼奇怪。
「烏爾曼王子……對不住,現下應該是烏爾曼王爺了,老身怎麼認不得你?但規矩就是規矩,無論來的是什麼貴客,都要客隨主便。」老太太可也不給他面子。
「如雲女王在哪裡?」烏爾曼皺起了眉頭,「本王可是她請來的,現在卻又搞這麼一出是什麼意思?」
「如雲女王就在彼處。」老太太回手一指,「紫菱洲中,已經設下宴席,等候諸位已久了。」
意思就是你提女王也沒用,而讓她老太太在此攔人,也明顯就是女王的意思。
「這個什麼烏爾曼王爺你什麼意思嘛,有本事你就過,沒本事趁早走就完了,只管說這些廢話有啥用啊,就顯你是王爺?」
「是王爺也沒屁用,人家女王這是比武招親,比的是武功,又不是比身份!」
「來這裡王爺王子有的是,一個屁就能蹦出三個來。」
「你若不敢過就閃開些,還有人要過,比如這位完顏小王爺,看起來就會武功的樣子……」
一幫人冷言冷語,說的烏爾曼一張大臉紅了又白,但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武功是會一點的,但只怕就不如剛才那位燕子門的老兄,那老兄都被丟出來了,自己過去也是個丟醜,無奈之下,只得求助的看向刁五尺。
「過去啊,有我在,怕什麼?」刁五尺道。
「過來啊,有我在,保證不打死你。」那老太太忽然揮起拐杖,將面前山石打出一個大坑來!
我的媽呀,烏爾曼沒敢上前,反倒退後了三步。
「走過去!」刁五尺跟老太太槓上了,「我看她怎麼打死你?」
「刁先生!」烏爾曼氣的鼻子都歪了,臥槽的感情她打死的不是你!
「怎麼你怕她啊?」刁五尺卻又咧嘴笑了,「那咱們就避其鋒芒,迂迴一下子吧,你從旁邊過去不就得了。」
從旁邊過去……那可是懸崖峭壁!
「走過去,無妨的,她老太太只說不許過橋,可沒說不許繞路啊。」刁五尺笑道。
「刁先生你瞧仔細,這可沒有路能過的呀!」烏爾曼心說刁先生這怕不是發酒瘋嗎?你再瞧仔細我身上可也長了翅膀沒有?
「怎麼原來小王爺你不會騰雲駕霧嗎?」刁五尺笑道。
烏爾曼氣到無語。
「那也不打緊,我教你就是了,你閉上眼睛只管走,別回頭……喂,你幹什麼去?」刁五尺話沒說完,烏爾曼掉頭就走,特麼的本王不參加了行不行?
為了娶個媳婦,落個粉身碎骨,就也不大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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