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眾人,臉色都現出不忍之色。墨子閣 www.mozige.com唐涵只有十歲,又受傷,一直乖乖地坐在大狗的後背上,如今竟然被人一掌轟飛。
「嗡……」
方永的身上突然暴起一圈光幕,將他籠罩在裡面。將所有的毒針擋在了外面,他此時心中驚恐至極,因為他看到了那個大羅金仙裸露在外面的肌膚迅速的變黑,腐爛,一塊塊往下掉。
「啊……」
他驚恐的尖叫,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的父親給了自己一個護身玉符,此時自己和那個大羅金仙的下場一樣。
當下再不遲疑,身形向著大陣之外竄去。
這個時候他的心中非常清楚,自己最為依仗的大羅金仙都死了,剩下的那幾個更不是琴雙幾個人的對手,自己這次是看走眼了,踢到鐵板上了。雖然大陣之外有著妖獸,但是留在大陣內更加危險。
「嗖……」
方永已經竄出了大陣,同時又取出了一張神遁符激發,整個人便如同一道流光一般地激射而去。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幾乎就是在瞬間完成。
每個人心中都浮現出那個大羅金仙渾身腐爛的場景,還有唐涵即將被殘餘的掌力轟碎,方永祭出捆仙繩,然後激發防禦法寶,竄出大陣,祭出神行符化作流光逃走,幾乎讓人反應不過來。
「那孩子……」
眾人不由將目光望向了被轟飛的唐涵。
嗯?
被轟飛的還有那條狗……
不對!
那孩子和狗不是被那殘破的一掌轟飛的,而是自己飛出去的……
這是什麼神通?
每個人都震驚地望著詭異的場面,那殘破的一掌正在向著唐涵拍擊過去,但是那條大狗馱著唐涵卻在後退……
實際上也不是後退,那條大狗根本就沒有做出絲毫的舉動,在眾人的眼帘中,他根本就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是卻好像此時已經不在這個空間,不和那個殘破手印在一個空間,那殘破的元力手掌雖然還在向前拍擊,但是卻似乎和那條大狗越來越遠。
很多人此時的大腦一片空白,這是空間神通?
這空間神通究竟是那條大狗釋放出來的,還是那個孩子釋放出來的?
應柏苗和梅九鳳都看傻了,空間神通那是最為神秘的兩種神通,怎麼會發生在一條狗的身上?
或者是一個孩子的身上?
他們目光緊緊地盯著唐涵,見到唐涵正雙手抓著花太香後背上的狗毛,臉上沒有絲毫驚懼之色,雖然有一隻殘破的大手在追擊他。
「啊……」突然牛高遠驚懼地尖叫了起來:「快阻止它,它要打在陣法上了。」
眾人神色俱是一變,看到那個殘破的手印距離那光幕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嗤嗤嗤……」
便見到許開雲雙肩輕輕一振,便從他的體內飛出數十柄飛劍,向著那隻殘破的手掌急飛而去。
萬劍飛!
劍氣縱橫如龍,數十柄劍氣將那隻殘破的手掌瞬間切割地支離破碎,消散在空中。
「咕咚……咕咚……」
一陣吞咽口水的聲音,目光震驚地聚焦在許開雲的身上。
那個元力手掌雖然殘破,卻也有著羅上仙的威能,這個青年不是只有仙期一層的修為嗎?怎麼可能釋放出羅上仙的劍氣?
而且還是數十柄?
「嗡……」
忽然一陣清脆的嗡鳴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便見到纏繞著琴雙的捆仙繩從琴雙的身上脫落了下來,被琴雙收在了手中。
方永不過是一個仙期,逃跑的時候,忘記了收回捆仙繩。琴雙的元神是什麼境界?
九玄仙第一層。
只是瞬間就抹去了捆仙繩內的神識烙印。
「噗!」
正在飛逃的方永噴出了一口鮮血,感覺到自己在捆仙繩內的神識烙印被抹去了,口中大罵:
「賤婢,我必殺你。嗯?」
方永猛然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威能向著他籠罩了過來,向著左側望去,臉色巨變。見到一個獨角的妖獸向著他衝擊了過來,那種威能,只有在自己父親的身上感覺到過。
「九玄仙!」
他的臉色大變,瘋狂地向著遠處狂飛。
「鏗!」
那個九玄仙的妖獸已經衝到了他的身後,張開了大嘴向著他咬了過去。空中發出了一聲破巨響,方永身上的防禦護罩破碎了,但是方永此時釋放了大師級的神遁符,速度宛如一道流光。那妖獸沒有將方永完全吃掉,只是一口咬掉了方永的一條腿。
「啊……」
方永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向著遠方如同流光一般飛逃而去。那妖獸看了逃走的方永一眼,最後開始移開了目光,望向了琴雙所在的大陣,畢竟那裡的人族更多。
「賤婢,我要把你凌遲!」方永一邊飛逃著,一邊狠厲地罵著琴雙。
大陣之內。
琴雙收回了目光,她看到了方永被那個九玄仙的妖獸咬掉了大腿,也聽到了方永的罵聲,不過並沒有在意。目光又掃向了大陣,這個大陣堅持不了多久了,必須儘快地提升等級。
修正道望著琴雙幾個人,莫名地感覺到一直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想到自己等人被琴雙從萬秋山古蹟中救出來,分手之後,琴雙幾個人沒有一個死亡,反倒是自己這群九玄仙死了不少。望向琴雙的目光又多了一份信任。
梅九鳳望著琴雙幾個人,最後將目光望向了許開雲,心中暗道:
「那個中年人看著就像一個護衛的角色,那個大個子也不像一個領頭人。再就是那個女子和一個孩子,如此來,這個青年就應該是這五人一狗的頭領。如果能夠將他吸收進自己的隊,在去挽紗城的路上,會安全許多。」
「老大,你丟不丟人?」許開雲笑得非常開心,向著琴雙走去:「竟然被一個仙期捆綁了,哈哈哈……」
「老大?」
應柏苗神色一愕,如此一個年輕的女子,是這一群人的老大?
這細胳膊細腿的能有多厲害?
而且也只是一個羅上仙,難道這個女子是大家族姐,這些人都是她的護衛?
「不對啊!」應柏苗不僅抓了抓頭:「那個青年剛剛開嘲笑那個女子,不可能是護衛。倒是像一個隊的,相互開玩笑。
難道她真的是這支隊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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